无边无际的疼痛中,渐渐地,霍昶意外地温柔起来,惠苒卿想不通,他这般冷血无情会因为刚才的暴力而对妻子心生怜爱?更令她意外的是这副躯壳竟然在深深浅浅的挑逗下感
受出几分快感。
霍昶看不惯她一副痛苦承受的表情,将人翻过去,重量大部分压在她的后背,和粉嫩滑腻的皮肤紧密相挨,他粗喘着,控制不住,也没必要控制,握着纤腰猛力贯穿。
惠苒卿手抓精致的枕套,身子在大床中摇摆浮沉,每当身后的人侵占她的理智和清醒,她就要在心中默默警告自己:这具身体不是我的,是真正的惠苒卿的,现在的所有感觉不是夜星会产生的,都是惠苒卿的……
这一夜,霍昶折腾了有多久,惠苒卿记不得,最后的意识停在他冲锋前一刹那,低声于她耳边哼出的一个字,好像那个字是以音结尾,她脑中虽已混沌不清,不过用脚趾头也猜得到,有九成八是惠苒卿的“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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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霍昶醒后把惠苒卿抱进浴室泡澡,水雾缭绕中,一边按摩她的肩颈,一边细吻着他在她背上留下的斑驳,怀中的人高高低低随着无意识地哼鸣。
手臂扣住她身体贴近自己,另只手在水下且轻且重揉捻。“你敢再说一遍你不是从前的惠苒卿?嗯?”
惠苒卿一激灵,手扶浴缸两边,克制半响,平平即将失控的声线,冷笑里藏着嘲讽:“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个泄欲工具,是不是惠苒卿重要么。”
霍昶手一挥,把她转过来,水花大捧地外溅,崩出几滴落在女人裸露在外的胸口,耀眼莹白上点缀一串惹人痴迷的吻痕。
他磨着后牙槽,嘴角下压,茫茫一片戾色将本来清俊的面容遮去大半,本是泡的热水澡,他的指尖依旧冰凉,一寸一寸抬起惠苒卿的下颚,眼中悄然覆盖一层霜,绝冷凄寒,惠苒卿不屈服梗着后颈,如一只高傲的白天鹅,不避不让,和他紧紧对视。
半响过后,霍昶唇边一角微提,眼神蓦然柔和下来,把她推到对面。“你自己洗。”
惠苒卿提着的一口气还没完全松开,只听“哗啦”一声,霍昶大喇喇身无一物从浴缸中站起来,看见他剑拔弩张的身体,惠苒卿大声惊叫,连忙捂住脸。
霍昶轻笑,甚是好奇,突然间来了兴致逗弄,俯身,使点力气拉下捂严实的双手。
“为什么怕成这个样子,又不是没见过。”一掌拖着她下颏,拇指擦过粉艳诱人的脸颊。
惠苒卿无可避免地又躲又挣,他攥得更紧,等她皱眉觉得疼了不再动,霍昶才松
点力气,补充道:“更何况以后每天都要见面的,帮你们快点熟悉一下彼此不好吗?”
惠苒卿气得浑身都漫出红晕,完全转过身背对他,朗声恨恨骂道:“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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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霍昶换好衣服就会离家,惠苒卿只围件桃红色的浴巾打算走出浴室,掖了掖胸前的布料,她宁可光着,也不要穿真正的惠苒卿衣橱里那些极富暗示的情趣内衣,不禁腹诽,霍昶以前和这女人玩的到底有多劲爆?!怪不得他半年吃不到她开的荤,昨晚像憋疯了似的。
一开门闻到一股焦味,惠苒卿强大的危机意识发作,甚至怀疑霍昶是不是有可能因为她逆龙鳞的言行而直接将她活活烧死,快步搜索着味道找火灾发源点,寻到厨房,看见里面挥舞锅铲的人,她惊愕得差点背过气去。
霍昶今早并没直接上班,而是身着便衣在流理台前煎培根,眼神轻飘地扫过她,立马转头,似乎有点难堪,因为旁边的流理台上已经摞了一摞被烧焦的培根尸体。
“过来,吃早饭。”霍昶指向身后摆好食物的餐桌冷声命令,不带感情。
惠苒卿低头看看自己,她要敢这样过去和霍昶吃饭,准是没长大脑。
拧身快步回到房间,翻出一套普通衣物以最快的速度换上,在穿衣镜前照了照,松垮的线衫长裤将惠苒卿玲珑有致的身体线条隐匿,却有种更为致命的猫一般慵懒随意的性感,她被这皮囊不经意间所散发出的媚态吓到,可以肯定,在夜星的灵魂进驻之前,惠苒卿绝对是无数男人幻想中的闺中尤物。
霍昶坐到对面,推过来一杯五彩豆浆。“喝。”
惠苒卿目不转睛放肆盯着他看,霍昶的霸权主义显然已从床上蔓延到桌边,从今天起,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难道要结束了?
他半眯眼,毫无压力端坐,回视恶狠狠中略带惊惶的眼神,挑出一道笑:“放心喝,无毒无公害。”
那眸中没有温度,那笑容称不上灿烂,倒像一条躲在暗处角落的蛇,阴森森地静观他锁定的猎物暴露弱点,准备随时发起攻击,惠苒卿脊背发寒,伸手握住玻璃杯,尽管一阵阵热气从掌心传来,她也只觉得冷得打颤。
“如果真要动手脚,我也不会下毒药毒死你。”霍昶又笑,兴趣盎然,“你猜我会加哪种料?”
惠苒卿听罢,心中已有答案,蓦地
,气息扑面而来,霍昶的唇近在咫尺,缓缓蠕动两下,和她所想不谋而合。
——春药
“下春药,玩死你”。
、(二)墓前清辉
早饭吃得辛苦疲惫,加上昨晚被婚内qj,惠苒卿在不清楚对方具体实力的情况下,不可能和他正面对弈,潦草收拾好碗筷,躲进自己房间锁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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