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之前,方怡雅突然停了下来,大眼睛无辜而水亮地看着他。
“……你故意整我吧?就为了我不让你吃冰激凌?”
前几天方怡雅嘴馋吵着要吃可他没给,难道就这么被她记上了?
方怡雅翻了个白眼。“人家是真的没力气了啦……”
“你……没力气得可真是时间啊!”
最后是舒荦在床上铺了一层柔软的被子让方怡雅侧身躺上去,她神圣而柔美的弧线因为这角度更加饱满,挺立的rǔ_lěi像熟成的娇艳樱桃,就镶在两球美丽的白色冰激凌上头,这美景几乎把舒荦刺激得要狼变了,他跪在床边,让方怡雅的双腿同方向勾在他的腰上,粗实的硬物不断将她腿间的穴口填满又抽出,方怡雅捧着肚子哀哀地叫,她是故意的,男人谁没有一点征服欲呢,舒荦看出她的刻意,却仍觉得浑身舒爽,他在她的叫声愈动愈快、愈动愈快……
“呃!”
他知道自己最后一下通常都贯得很深,因此不敢多留,掐紧方怡雅圆润的白臀一阵动作,终于赶在最后一刻拔了出来,热辣辣的一片洒在她的臀上、腰上、肚皮上,饿了这么久,才总算吃上一顿饱饭。
番外五
番外五
“啊,天气真好,哪儿来个小ㄚ嬛,给我洗盆杏子来!”
外头春意烂漫,阳光斜步进敞开的花窗里,烘得人软软热热的,方怡雅腻在窗前的软榻上享受这般好滋味,一边伸懒腰一边打趣地喊。
这处好地方是b市某个老胡同里的四合院,原先是舒荦姑姑的家,他的姑父来自书香世家,在b市也还算是个能叫出名的官儿,祖传的四合院便没被拆掉,一直留了下来。
舒荦的姑父身体不太好,几年前从位子上退了下来,两夫妻就移民到瑞士养老了,唯一的女儿从小就住在国外,这院子也就一直都没找到信任的人打理,刚好舒荦考上b市的大学,舒荦姑姑就把这地方交代给他了。
“主子,你刚才说要吃桂花奶酪,怎么现在又改变主意了?”
舒荦刚捧着一个水晶碗走进来,闻言不由得挑起眉来。
“是小荦子啊,还不来给本宫槌搥腿儿。”
舒荦怪声怪气的样子令方怡雅忍不住笑,她接着演。
“喳。主子哪儿酸,是这儿呢,还是这儿?别不是奴才昨晚侍寝弄坏您了吧?”说着,贼手一熘烟往方怡雅腿间摸去。
“住、住手!我怕痒......”
方怡雅赶紧制止他。
“快别让人笑话了,你一个小太监侍什么寝啊?”
“哦,小、太、监?”舒荦勐地抓住她手往身下一摸。“太监能有这东西吗?主子,你忘了,我可是你专门摸进宫的嫪毐啊。”
“呀呸!嫪毐那话儿跟车轮的直径一样大呢,你有吗?”方怡雅啐他。
“就算没有不也让你舒爽了吗?昨晚是谁求着我慢点儿的?”舒荦在方怡雅的面前一向没脸没皮。
“呀!你给我住嘴!”
方怡雅爬起来和他笑闹一阵,两人齐力解决了一碗桂花奶酪。
“中午吃什么?”
嘴里的桂花香气还没散,方怡雅便开始想午餐了。
“嗯……”舒荦想了想。“给你个豆豉炒箭笋、蒜苗腊肉、清炒虾仁,再弄个红烧吴郭鱼如何?”
“可以!”方娘娘点头应允。“那汤呢?”
“金针排骨汤?”
“不,我想吃点酸的。”方怡雅从小就无酸不欢。
“那酸菜肚片汤?”
“好!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买菜吧。”
方怡雅是最挑嘴的,吃不太惯外食,想吃什么都找了食谱回家自己弄,以前有妈妈帮忙,可离家念书后没有了,也因此,上京的一年多来,舒荦的手艺几乎是以神一般的速度进步着。
他给方怡雅整出一桌子的好菜,饭后甚至还端出一盘红果果的冰镇糖葫芦,用他自己用红糖和各式水果丁熬出来的,颗颗晶莹剔透,摆在嫩绿色的盘子里不知道有多可爱,这顿午餐吃得小吃货方娘娘凤心大悦,还赏了他好大一个香吻。
两个人都满意极了。
番外六
春光烂漫,方怡雅拿了张柔软的虎皮铺在贵妃禢上,原本只是想在上面躺一夏,顺便滑手机看小说,可看着看着,她就睡着了。
舒荦洗完碗进屋便看到好一幅美人春睡图。
方怡雅一向有午睡的习惯,饭后便换上了轻便的衣裳……不,不能算是衣裳。
舒荦的喉间有些干热。
绣工精緻细腻的风荷举肚兜松松地挂在她身上,方怡雅是背对着他侧睡的,那一片撩人的美背在红色的兜绳衬托下更显邪恶,还有包裹住她那一双长腿的在股间开了缝再繫紧的淡粉色亵裤……
要命!这身行头,他当初怎么就没多买几套呢?
是要吵醒她好呢?还是吵醒她好呢?
舒荦只考虑了一秒──或者说根本没考虑过──就果断地脱衣上塌。
方怡雅大概是睡熟了,舒荦悄悄探了探,便决定伸魔爪进她的小兜里,轻柔而富有技巧地揉弄起来。
“嗯……”
他的动作恰到好处,刚好是有点恼人却又不至于把人弄醒的力道,方怡雅大概梦到让猫亲了吧,只是皱了皱眉,又继续沉睡。
舒荦一只魔爪拢着浑圆白雪逗弄,另一只继续往下,拂过纤细的腰、平坦的小腹,最后抽掉亵裤的繫绳,将手探进去包裹微微交合的幽谷。
“雅雅,你要起床了吗?”他在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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