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胜者为王败者寇!
苒苒不反驳也不争辩,只时不时地“嗯”一声表明自己在听,也认同韩女士的观点,却就是不肯向韩女士表一表决心,或者说一说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韩女士被她整的一肚子邪火,偏又撒不出去,说到后面自己都觉得没劲了,恨恨地摔了电话,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来:此刻的女儿,还不如那个瞪着眼睛梗着脖子和她对着干的女儿。那时的夏苒苒,虽然暴躁,虽然叛逆,可起码还叫人觉得有血有肉的,还是个活着的……
韩女士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愣愣地坐了许久,这才缓过点精神头来,又给邵母打电话,“我问过苒苒了,倒是说是两人挺合得来的。不过我那丫头是个温吞性子,脸皮子薄得不行,说是前几天就想着去医院看望你家老爷子,偏明泽这阵子忙得不行,她不想耽误他的时间,自己呢又不好意思去。”
邵母哪里会听不出这话中的暗示来,忙接口道:“我们家老爷子也一直念叨着要见见苒苒呢,我叫明泽带着苒苒去,哪至于就真忙成这样了。”
韩女士听着就笑了,在电话里和邵母闲谈起来,“要说还是男孩子更上进一些,看看你家明泽,多叫你省心啊。再看看我们家苒苒,气得我头都要大了。她爸爸那里叫她回公司帮忙,催了那么多次,这丫头才百般不情愿地把原先的工作辞了,却还不着急去公司上班,整天就在家里这么窝着。偏她爸爸那里还宠她宠得没边,说都不肯说闺女一句,每次都要我去做那个恶人。”
话里话外不过是一个意思,那就是苒苒虽是个女儿,却很得夏宏远的喜欢,也是当做公司接班人来培养的。
邵母笑道:“女孩子嘛,要那么上进做什么,我就喜欢安安稳稳的小姑娘,比那些争强好胜的讨人喜欢。”
既然双方长辈都没什么意见,剩下的就是叫两个当事人来走这个程序了。邵母亲自找到了邵明泽办公室,要他带着苒苒去给邵老爷子过目,尽早把两人的婚事定下来。
邵明泽最近正忙着交接手上的工作,一连几个日夜都没怎么好好休息,闻言只是用手轻轻地捏自己两侧的太阳穴,“等先忙过这阵子再说吧,最近实在是没有时间,公司的事情一大堆,爷爷那里又催得紧。”
邵母却误会他这是推托之词,苦口婆心的劝他:“妈都瞧好了的,那丫头模样性子都不错,人也聪明伶俐,又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坏习惯,很难得了。夏家门第是差点,可是却财大气粗,再说还有韩家那里,现在虽然没落了,可名声还在那里,这两样都能成为你日后的助力,少不了要用到的。这些年来你大伯三叔他们这么压制你,凭得是什么?不就是欺负咱们孤儿寡母没有依靠吗?”
邵明泽沉默地坐在沙发里,眼帘微微地垂着,面容中透着些许的漠然,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抬眼看邵母,“好,我抽空联系苒苒,问问她的意见,如果她不反对,那下个月就把婚事先定下来吧。”
得了他这样确定的话,邵母终于心满意足地走了。
邵明泽送了母亲出去,回来又在沙发里坐了一会儿,这才重新回到办公桌前处理文件,可心中却突然有些莫名的烦躁,一行行的方块字明明就在眼前,却怎么也看不进脑子里去。他深呼吸了几次不见效果,索性将笔扔在了桌上,起身走到身后落地窗前。
隔着厚厚的钢化玻璃,外面车水马龙的喧闹悄无声息地侵了进来,很意外地,他的心境却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就连那个一直留在脑海里的身影也渐渐地淡了,终被热闹的街景所取代。
有些人,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放不下的,不过是心里的执念罢了。他自嘲地笑了笑,转回身去继续埋头工作。他是一个目标明确的人,从来都知道什么最重要。邵老爷子只给了他一周的时间来交接华兴的工作,时间太紧,事情太多,他走马灯似的见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不停地开大会小会,就这样一直忙碌道周六晚上,才勉强将华兴的事情处理完毕。
他还约了苒苒一起吃晚饭,急急忙忙地赶过去,苒苒却已是等了他一会儿了,抬眼乍一看到他,失声问道:“怎么一下子瘦了这么多?”
她眼睛睁得极大,嘴也微微张着,一脸的惊愕与意外,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一样。邵明泽刚处理完堆积如山的工作,心情正好,瞧到她这个模样忍不住笑了,想也没想就探过身去伸手捏了捏她面颊,调笑道:“你是最没资格说别人瘦了的,瞧瞧你自己吧。”
他们虽已交往了近两个月,除了最开始时她在他嘴角上那挑衅似地轻轻一啄,两人再没有过如此亲昵的动作和话语。她明显一愣,他那里说完了话也觉出有些不自在,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各自低下头去装模作样地翻看手上的菜单。
侍者轻声慢语地向两人推荐着近日新上的菜品,邵明泽随意点了几样,将菜单交还给侍者,这才抬头随意地问她道:“最近我工作上有些变动,也没顾得上问你的情况,上班去了么?去了哪里?”
她笑着摇了摇头,“自从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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