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深深,寂静中只有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姚岸精疲力尽,被蒋拿折腾的奄奄一息。蒋拿休息片刻,又开始揉弄她,姚岸疲惫低吟,闷哼着再次承受他的侵袭,蒋拿攻城略地,拽开碍事的被子,渐渐的将她撞到了床边,姚岸低声哭喊,长发垂挂在地,眼泪倒流,沿着眼角滑至鬓角,小东西却仍高耸。
蒋拿的视线从她的额头划至小腹,柔软白皙的每一处都雕琢的美不胜收,他心道:姚岸的毛孔也是他的。
蒋拿兴奋挺动,两人跌进被他甩在地的被子上,他狠狠的击向姚岸,时钟早已跨向黎明,蒋拿迟迟无法收势。
日上三竿时姚岸才睁开双眼,刺目的骄阳被挡在了深色的窗帘外,身子仿佛断了骨,抽了筋,她连手指都抬不起。
蒋拿嘬了嘬她的唇,低低道:“再睡一会儿,我帮你请假了!”
姚岸一惊,刚开嗓便喉中一痛,声音沙哑:“不行,我现在去上班!”
蒋拿一把扣住她,不悦道:“就知道你在嫌弃什么,放心,我直接找的陈立,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他又将手边的电话举到姚岸面前,勾唇道:“手机我也是趁你同事走了以后才去拿上来的,你说说,昨晚是谁接的电话?”
通话记录里只有一则信息,昨晚九点四十五分,通话时间只有四秒,姚岸一愣。
、60征夺战
蒋拿拍了拍她的脸:“还没醒酒呢?”
姚岸甩开他的手;胳膊上像是挂了砖头,沉沉的提不起劲儿。她捏了捏拳头攒了几分力气,夺过手机仔细看了一眼,惊讶道:“见鬼了。”她蹙眉想了想,“昨天明明是小夏送我回来的,我们就是在三楼的中餐厅吃得饭。”
蒋拿把玩着她的长发;“昨晚是一个男人接得电话,就吭了一声儿;他就把电话挂了,还关机了!”
姚岸抿了抿唇;挥开他往床下看了看,又拍了拍被子,问道:“我衣服呢?”
蒋拿箍着她的腰;将她从床边扯回来:“再睡会儿,昨晚的衣服都湿了,我从你行李里头拿了干净衣服。”
姚岸挣了挣:“给我拿来。”
蒋拿不理会她,硬是将她塞回被子,自个儿也钻了进去,两人鼓在被子里头悉悉索索的缠了一阵,蒋拿才心满意足的放她出来,又打电话订餐。
姚岸穿戴整齐,撑着墙壁艰难的往客厅走去,蒋拿刚付完小费,阖上门对姚岸说:“吃点儿东西。”
姚岸沾上沙发,松了一口气,打电话给同事,说道:“你昨天玩儿到几点回来的?”
同事嚷道:“哎哟你先别说我,我还以为你被狼叼走了呢,洗完澡出来就不见你人影了,今天经理说你有事儿请假,你跑哪儿去了?”
蒋拿盛出一碗汤,喂到姚岸嘴边,姚岸撇了撇头:“就突然有点事儿,昨晚是你送我回房间的吗?”
同事似乎在吃饭,嘴里嚼着东西口齿不清道:“对啊,不是我送你还能是谁送你。”她念了几句,又说,“昨晚还碰到沈总了,你醉得站都站不稳,我到门口就把你扔给沈总了。”念及此处,同事突然低叫一声,“你不会是和沈总有什么……所以半夜跑出来了?”
姚岸愣了愣,一旁的蒋拿不辞辛劳的举着汤勺,听见手机里传出的声音,他手上一顿,侧睨了一眼姚岸。
姚岸敷衍的说了几句,匆匆挂断电话,对蒋拿说:“是沈纶。”
蒋拿搅了搅汤碗,递给姚岸,面无表情道:“我知道了,吃吧!”
姚岸抿了抿汤,又偷偷点开手机的通话记录,确定徐英的号码已经删除,她稍稍安心,可又不自觉的皱了眉,琢磨不透沈纶的心思。
蒋拿一夜未曾进食,早已饿得饥肠辘辘,狼吞虎咽的边吃边给姚岸夹菜,姚岸的速度哪里赶得上他,不一会儿便急急喊停,又问道:“你怎么会过来,昨天也没听你说起。”
蒋拿专心吃饭,嚼咽道:“陪陈立过来的,想给你一个惊喜!”
姚岸腹诽这所谓的惊喜,浑身酸痛,又累又困,她祈祷再也不会有下一次。
套房楼层上,服务生推着餐车忙前忙后,员工通道的大门开开合合。
沈纶从前方走来,服务生推开餐车让路,电梯门缓缓打开,沈纶走进去,拨通司机的电话:“那个号码,怎么样?”
司机回答:“我早上去充话费,确实是她的名字,不过这个号码是南江的,她还在南江?”
沈纶蹙了蹙眉:“杨启怀不是找了吗?”
司机应道:“对,南江大大小小的酒店宾馆,杨启怀确定没有这个名字的入住记录,之前因为在桥心那片儿有人见到过她,杨启怀专门往那里找了,说今天上午就能给消息,不过现在还没来电话。”
沈纶淡淡的应了一声,眉头仍微微皱着。
广交会现场人山人海,沈纶照例行至展位察看,经过品汁的展台时,他往里头瞄了一眼,并未见到姚岸,他顿了顿步子,问姚岸同事:“小姚怎么不在?”
同事笑道:“她神出鬼没的,昨晚就不见了,今天跟经理请假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沈总有事找她?”
沈纶笑了笑,“没事,下次再说。”
沈纶在展位上呆了一阵,下属做事面面俱到,并不需要他操心。一旁的品汁展台里忙忙碌碌,唯独不见姚岸的身影,沈纶蹙了蹙眉,离开会展中心,正要打电话给司机,司机便来电了:“沈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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