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伊,我再告诉你一次!我喜欢的人是你!并不是因为安柔悦不在了我才这样说的!”该死的!当初他不该接受安柔悦的建议的!
安柔伊依旧不说话,只是一直哭一直摇头。
汤亦宸心烦气躁急了,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随手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朝她身後砸去,却不想杯子竟正正好砸在安柔伊身後的酒柜的玻璃门上,“砰”——
“柔伊!”他的惊呼已经无法阻止玻璃的破碎,碎片像是雪花一般的飘落,一片片的往安柔伊身上砸下,她感觉不到痛,只感觉脖子、肩膀还有手背上不断的冒出热热的鲜血……
“柔伊……”他想朝她走近,“不要过来!”安柔伊惊叫一声,带着一身的玻璃碎片猛地站起身来,然後蹲在沙发背后,用颤抖的双手抱紧自己的膝盖。
这段日子经历的事情让她敏感的神经变得非常脆弱,她全身都在颤抖,她害怕……好害怕……满脑子想起的就只有于珊对她说的那句,安柔伊,爲什麽死的不是你……
汤亦宸看着蜷缩在角落的她,身上的浅鹅黄色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他那双蓝色的眼眸也像是被染红了一般,这是他懂事以来第一次哭。
因为他知道,她的心、他的心、还有那段还称不上是爱情的感情,碎了,一切都碎了。
作家的话:
两只刺猬抱在一起,越是紧,越容易刺痛对方。
谢谢yy送的催文板砖,又一阵子没见小y啦,有想~~~
、七十六.好好的。在我心里(*)
“不要再想了……”汤亦宸双眼泛红,一把将安柔伊狠狠的搂进怀里,他不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十年前绝望的她,她承受了太多的痛,他感同身受却无法为她分担。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不告而别……”她抽泣着说出十年来都不敢说的话,她知道他该恨她的,可她,却又不想他恨她。
她在汤亦宸家受伤的事情当晚就被榕姨告诉了于璋,由於安柔伊怎麽都不肯说是怎麽受伤的,于璋就认定她是想自残,他害怕她还会做出什麽伤害自己的事情来,所以连夜就把她接到了他的家里暂住。
“……是,我恨过。”他深吸口气,乾脆的承认。
那样伤害了她之後,他又急又担心,极不安稳的辗转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去找她,结果等来的却是榕姨的一句,她走了。
她走了,转了学,再也没回来过。
而他的躁郁症因此变得更严重,再後来,他也离开了,去了他母亲的家乡加拿大,以为离开了这个处处让他触景伤情的地方,他就可以重新生活。
“可是怎麽办呢?我每恨你一次,都会更爱你一份,也许我心底是在害怕的,害怕有一天恨你会超过爱你。”汤亦宸捧起她的脸,倾身,一滴一滴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结果没有办法恨她,当他再次接近她,她还是一如十年前那样义无反顾的接受他的一切使坏和任性,他就想再孤注一掷一次,倾尽所有的最後一次,赌她爱他,不爱也不要紧,他会让她爱上他。
安柔伊闻言的瞬间就已泪如泉涌,她从来没有被这样爱过,她也很想好好的爱他,真的。可是,她现在还有那个资格吗?
柔悦因她而死,她还有幸福的资格吗?
“这十年太漫长,让我们之间空白了太多,可我也感谢这十年,让我累积了足够多的爱,再次走到你身边。”他吻着她的唇,轻轻的吻了两下之後,再贴上去吻了吻,是充满珍惜的、疼爱的,不带yù_wàng的吻。
“……可、可我……”我什麽都给不了你……安柔伊哽咽着摇头。
“你什麽都不需要做,好好的在我这里,就可以。”汤亦宸勾起一个好看的笑容,执起她的手按在他的心口。
本已汹涌的泪水再次决堤,她紧紧的抱住他,泣不成声的在他耳边断断续续的低喃:“汤、亦宸,我、爱你……”
他如电击般猛地收紧在她腰上的双臂,眼睛眉梢还有嘴角都带着迷人的笑意,“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话。”他一低头,便可吻至她的颈窝,细碎却缠绵的在她的锁骨处来回吻着。
安柔伊牢牢的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越来越火热,越来越湿润的吻蔓延至她身体的其他部位。睡衣衣扣已经被解开一大半,软绵的雪乳曝露在空气中颤颤的晃动着,勾引着他愈加放肆的侵犯。
他直接张嘴含住羞怯的红蓓蕾,唇舌的调戏滋润着它慢慢挺立、硬实起来,再用力的吮吸,置於齿间研磨、拧咬,足以让蓓蕾绽放的更红润。
“嗯……”酥麻而熟悉快慰让好一阵子没被碰过的身子快速的燥热了起来,她忍不将身子往他怀里拱了拱,脸上的泪水还未干,不时的滴落在他的肩膀上。
就着她往前送来的身子,汤亦宸可以更大面积的含入她的雪乳,不仅仅只是逗弄着那蓓蕾,周遭细腻的乳肉也被一一的吮着、舔着,白皙的rǔ_fáng变得红彤彤的,湿亮亮的。
“嗯哼……宸,爱我……”安柔伊攀上他的肩头,学着他刚刚那样吻着他的脖子,甜美的气息连同柔糯的主动索求落在他的耳边。
汤亦宸的下身猛然的胀大起来,紧的让他觉得难受,她从来没有这样主动开口要求过他,这对他来说真的是如获至宝般的满足。
可他并不知道此刻安柔伊的想法,她是在把这次的欢爱当做最後一次,她要拼命的记住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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