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众人等待着二女夺夫的好戏开锣。
董杉不由分说地抓起姚璟溪的手,拉着她转身要往门口走。秦子砚也上前一步;拽住了璟溪另一只手。
看好戏的人有点弄不明白了,怎么被抢的不是男的;反而是个女的?
秦子砚深邃的眼神;坚定地盯着董杉,想迫使她放手。
董杉毫不畏惧地回视,一字一言地说:“秦子砚;如果你今天不放手;也许会让她遗憾一辈子,你忍心吗?如果将来她怪你,你不会后悔吗?”
这个清俊的男子忽然身体一颤,愣愣地松开了手。
“我不后悔!”一直没机会说话的璟溪开了口,“这是我自己的婚姻,我想还轮不到董小姐做主吧?”
董杉也不退缩:“当然你的婚姻你自己做主,我只是借你一用了却另一个人的心愿而已。你们可以另择吉日,但是我不知道念时等不等得到来跟你说声恭喜。”
趁璟溪的脑子还在消化那句话时,董杉不由分说地拉走了她。
看着离去的两人,不知道为什么秦子砚有一种预感,自己要开始失去她了。
董杉飞车驾驶,开上高速,一路上都板着脸,她堵上璟溪想要问出的问题:“别说话,到了那边我就会把一切告诉你。”之后,两个人都没再说过一个字。
最后她们来到n市最好的人民医院。
董杉拽着她来到住院部顶楼的vip房间。
璟溪从窗口望进去,不甚相信地捂住了嘴,震惊吞没了所有其他的表情。
里面躺着的人正是江念时,只是脸色青白,失去了往日的傲气和倔强。他就静静地躺在里面,像刚出生的孩子般安静,但这样的静默却让人觉得心慌。
“我一直以为,你是最了解、最懂他的人,可是到头来,你只相信你眼睛所看的的一切,从未用心去感受过。”董杉望着她,略显悲戚地说道,“如果你愿意,我把你所熟知的故事,换一个版本说给你听吧。”
“念时在大学时候就经常偏头痛,这你应该知道吧。”
“嗯,只有冬天的时候才会发作,我陪他去医院检查过好几次,ct、针灸都做过,查不出什么原因。”
董杉不自觉地冷笑了一声,继续说:“的确,那时候肿瘤还很小很小,微不可查,c市的医学技术可能也不怎么好吧。”
“肿瘤?!”璟溪猛地抬眼望着董杉。
对方没有理她,继续自顾自地讲述。
江念时毕业后去了d市工作,那时候他做这个选择真的是认为d市与c市比较近,可以照顾到还在学校念书的璟溪。当然,不可否认,一年有三个月的驻俄机会也是他选择那家公司的原因之一。董杉和他相识,就是在他驻俄罗斯的那段时间。俄罗斯华人不多,老乡相见,总有惺惺相惜之感。有一次,江念时头痛发作,而董杉的父亲正好是莫斯科国立医院的脑科医生,他给念时做了深切检查,发现他的脑里有一个很小的肿瘤,由于位置特殊,所以一般人很难发现。那时候还不能断定它是良性还是恶性,再加上当时发作的不是很频繁,所以只是单纯的靠药物止痛。
“可是谁知道,你在这个时候突然跟他提分手,你知不知道他当时多难受多绝望!”董杉忿然地看着姚璟溪,多年前的往事在她看来多么不值得原谅。
“后来他回国,你去d市找他,要求和好,他同意了,也答应你春节后去你家那边发展。我知道只要你说反悔了,他就一定会同意的,他那么爱你,怎么舍得离开你。可是世事无常,很多事情都难以预料。他的头痛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他打电话给我,我父亲得知后希望他能尽快再来做一次检查。所以,春节前,他又一次来到了莫斯科,检查后确认肿瘤是恶性的,并且在慢慢扩大。与此同时,之前我介绍他进cir的那次面试他也通过了。我父亲希望他能尽快做开颅手术,这样成功率就会高很多。但是他拒绝了,所以只能采取保守的药物治疗。我不知道那时候他已经决定跟你分手,我想他是不确定自己能陪你多久吧。当我察觉到他颓废的样子时,才知道你已经答应分手了。”
璟溪拼命地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是他说不爱她了才分手的。现在回想起来,那年春节前,江念时的确有那么几天没跟她联系,后来他提分手,璟溪自然而然地把那几天的失踪当做他提分手前的“冷漠”。
“当时他并不知道你怀孕了,如果他知道,想来必定会守在你身边吧,能活几日便是几日。”
的确,分手那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就是那次去求和好的时候有的。等到她察觉,他们已经分手了。她也不想拿孩子再次挽留没有爱的感情,所以当时就把孩子流了。
“他进入cir后,一直投身于工作,企图以繁重的工作压迫自己,让自己没空想你。可是我知道,每一个黑夜,都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他悄悄地关注着你的一切,他期望你可以n。我有时候觉得你们俩真是倔强的要死。他在这边神伤,你嘛在微博上满屏满屏地诉说你对他的思念和放不下。他的病就这样被你弄的反反复复。不过好在,你没有开始新的恋情。也许是保守的药物治疗起了作用,或者说是你对他的这种不死心让他不敢病倒,总之他的病竟有逐渐好转的迹象。而他心里那个对你当初许下的诺言再次被他放在第一计划里。刚好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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