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她喜欢上‘赤火’那家伙了!”丁逍磊漠然道出事实。
“不过依事态来看,我们确实是要盯紧陆惊辰的。当然,简浪也不可以放过。这段时间或者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真有些迫不及待!”杜予威双手不停地搓动,像是正急切等待着投身沙场一般。
“这出戏由陆惊辰一个人演确是太无趣了,我们何不也插上一脚助助兴呢!”扯唇拉出一个肯定的笑,冷天傲似已对—切都成竹在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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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
赤热的夏日里,大家都不免在报怨为什么太阳那么的大,曾经在冬日里它的温度是低得可以滴水成冰的了。
陆惊辰坐在院内的树阴下面,悠闲地品着茶水淡苦的香气,远处看到的是龚巧与小狗快乐的嬉戏身影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美好的一幕是那样的刺眼。
将目光收了回来,他拿起手边的晨报,想要读来看看有什么新鲜的内容。但是就在此时,远处的龚巧突然间大声呼叫了出来,仅是一声极其短促的呼救声,也许是因为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吧!那声痛苦的呼喊并没有来得及大声一点便已经消失了。虽然一切发生得那样的快,但敏锐如陆惊辰还是在一瞬间便捕捉到了前方一个矫健的身影挟着某样重物——应是龚巧,翻墙出去了。没有多想,陆惊辰迅速从藤椅上站了起来,抛开手边琐物,顺着人影遁去的方向也随后迫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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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天色微亮时分,隋秋忆以审视的眼光注视着面前的陆惊辰,冰冷的外表却包裹在浓浓的伤感之中,曾经的希望在此时已经变成无法改变的无从谅解。
就这样,秋忆注视着陆惊辰,尽管是那样的冷淡,却已经不见往日犀利的眸光,秋忆觉得这一切都变得太快,快得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在叹息,用自从陆惊辰出现以后她才会使用的一种心态来感悟现在的心情。却未曾将这一切都展现在外,只是心底却免不了让那种种现实磨了个血肉模糊,老天是在耍着人玩吗?
陆惊辰也同样看着秋忆,神色中充满了无奈与怜惜之情。为了面前这个女孩子这样的痛苦而怜惜吧!他觉得心中隐隐刺痛……是了,他一直都想确定的心情,一定是这样的,那是一种人类最最敬仰的感情、那是人人都想得到的感情、那是一个人一生当中最最应该珍惜的情意之一、那是人类一切情感真正触动的源泉——他是深深地为眼前这个女孩而迷醉,也因此他现在感觉心痛!
“我!”他又能说什么呢?昨天因为院内的异动他紧迫地追了出去,然后在他今日清晨再赶回来时一切都已经来不急了。这些陷阱都已经布好了,他又该如何?
“我只想知道你昨天一整天一直到你刚刚进来为止,你这段时间都去了哪里,不要告诉我你是去追什么你所谓的偷袭者,因为那个偷袭者就在你走后不久才真正来到了这里。你的理由最好能够让所有人信服,还有你随身携带的饰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若说隋霄会陷害你,那龚巧呢?她难道也同样要陷害你?我需要一个准确的答案!”秋忆一口气将话全部说完,她努力不让自己觉得所讲出的话是那么的沉重,但,事与愿违。她现在所讲的一切确实无法不让她觉得沉重,在这间被设为引人上勾的“饵”的隐秘室内,会被发现一件本该不会出现在这里属于陆惊辰的东西,还会有什么可以解释?说出门追人?为什么没有其他人来证明?为什么没有将人救回来?为什么他所要救的人就在她的身边不远处,直到前一刻也未曾离开过半步?这一切不都太过蹊跷了吗?想要自圆其说吗?她也好想为他找一个很好的理由,但,她找不出……她找不出呀!那饰物甚至就是她少有印象的几件东西之一,他甚至还曾想要将之带上她的手腕!
“我知道我无法让你信任我!”陆惊辰轻叹口气,然后侃道:“冰丫头呀!这样的情节若是能够写成侦探小说就再好不过了,你就当探长如何?呵呵!”
“你……”秋忆咬了咬下唇,终究没有再说出什么。
“其实你根本不用如此,现在的情形是这样的。我昨天去追一个抓了龚巧的坏人,然后就在这段期间,竟然又有人在无声无息当中偷渡入这间密室内偷东西,顺便留下了我前不久刚刚丢失的那串传家辟邪的佛珠。再然后我无功而返回到了这里,却又在此时发现我所要解救的人并未被人劫持,甚至根本没有离开过这个院子……我不知道你现在会相信我多少,虽然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无法相信你!”秋忆深深地吸进一口气,这些日子以来接连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她觉得一切都是陆惊辰一人所为,尽管她也努力想再找一个对陆惊辰有利的证据,但……她失望了,她告诉自己要面对现实——陆惊辰才是那个想要夺取“透天”的坏人,虽然她好难恨他,但是她不能也不愿去违背她几乎持续了一辈子的信念,为父母报仇,不可以放过对“透天”打主意的坏人,不可以!
几不可闻的,陆惊辰轻轻吐出一口气,不知是无奈还是其他,当他再次抬起头,面色变得快乐起来:“冰丫头!”陆惊辰深深注视着秋忆,“我知道现在让你改变你的看法是没有可能的,如果当真需要一份牺牲的话我可以付出,但我的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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