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清晰的几个少女对话中,他的手已经放在她的腿上,轻轻抚摸。
掌心温热,有着长期使用枪械的痕迹,并不十分粗糙,却让她更加乱了心。
她抓住他的手,无声用口型说:流氓。
程牧阳笑得非常隐晦,慢慢地滋润她的嘴唇,品尝她的味道,手却始终没有停下来。反反复复,流连在她的皮肤上,仿佛在抚摸价值连城的和田美玉。
说笑声渐被门隔开,洗手间再次恢复了安静。
她终于能开口:“你准备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他轻声告诉她:“不知道。”
“程小老板,”她再次抓住他的手,从自己的腿上移开,“你是来做生意的,还是来一夜fēng_liú的?”“不是一夜fēng_liú,”程牧阳笑一笑,隔着薄薄的衣衫,用手去感觉她的腰线,“是夜夜fēng_liú。”
他的话真是销魂。
她心里柔软,第三次拉开了他的手,轻声说:“这里,不是合适的地方。”
她并非是简单地指这个洗手间,而是指这艘游轮。
早晨,波东哈曾经隐晦地告诫过她。
而她,在知道事实后,也为自己划了一道线。在这里,她本身已经不是她自己,而更多是南淮的立场。她想,程牧阳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
、第十二章 四川的矿床(3)
她穿的实在太单薄,很快就遭到了报应。
沈家明给她电话的时候,程牧阳还在她房间里。她正捧着杯炭烧奶茶,捂在手里,说话的声音已经哑了:“晚上的赌局,我就不去了,看不懂,也和我没什么关系。”
她靠在床上。因为懒得拿话筒,电话是免提放置。
“北北,”沈家明低声笑著,语气揶揄,“我以前教过你。”
“你也说是以前。过得太久,我现在看见牌九,早就不知道规则了。”
南北对程牧阳努努嘴,指了指他身后的薄毯,程牧阳明白了她的意思,单手拎起那个白色的单薄毯子,盖在她的腿上。
“没关系,”沈家明最喜欢和她对着干,用一种非常暧昧的语气说,“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去你房间里教你。”
“你来好了,”南北知道他是闹着玩,也懒得理他,“小心我把感冒过给你,接下来几天,你对着那些美女,就只能是有心无力,孤枕难眠了。”
她说完,自己先笑了。
程牧阳也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曲起手指,不轻不重地弹了下她的额头。
“怎么过给我?”沈家明仍旧自顾自说着,“像小时候一样,你一口我一口吗?”
她愣了下,很快伸手,把电话按了。
可惜,终归是晚了一步。
程牧阳的手已经滑到她的脸侧,要笑不笑地,用指腹去摩挲她的嘴唇:“什么是你一口,我一口?”那双眼睛,在开着壁灯的房间里,有着深夜里浓郁的褐色,危险而诱人。
“没什么,”南北用薄毯遮住半张脸,轻声说:“还有二十分钟,赌局就要开始了。”
“回答我的问题,”程牧阳看着她的眼睛,“其它的都不重要。”
“很重要,接连三天的赌局,决定了最后谁会拿到这个开采权。”
“这只是个游戏,真正的交易并不在牌桌上。”
“但是,你不出现,也不太好吧,”她笑著避开他的手,“还有十八分钟。”
“什么是你一口,我一口?”
他把问题又丢了回来,笑得像个垂涎猎物的漂亮狐狸。
她看着他。
程牧阳也看着她,伸手拉下她遮住脸的薄毯:“感冒了,还这么遮着,闷不闷?给我讲讲,你和沈家明是什么关系。”
南北忍不住笑了,缴械投降:“我大概十岁开始住在沈家,住了六年。你知道在那里,只有我和沈家明年纪相仿,关系也最好。”她说话间,程牧阳的手已经开始很不规矩地,顺着她的手臂,滑到了衣袖里:“继续说。”
“他是我第一个男朋友,”她叹口气,“到我去比利时以后,就分开了。我当时认为,他不适合我,因为那时,我的家族正在被大范围清洗。”
她记得她说要分开,沈家明对着电话足足沉默了四五分钟,她再次告诉他,自己想要分开的意思时,他甚至求自己不要挂断电话。那时候,心真的是软了,可是年少的她如此武断,只觉得他真不适合她。
那个叫沈家明的男孩子,和她不同。
当年沈家如果不是从大陆撤离到台湾时,在越南遭遇反政府组织,被自己的父母救过一次,也不会和南家有如此交情。也因为这个交情,而收留了当时还年幼的她。
可她却很清楚,纵然是数十年齐名,沈家却是这许多姓氏里,唯一立足到今日,不涉足军火和毒品交易的家族。他们守住了自己的底线,为后代开出的是一条坦途。
所以,南淮消失的那段时间,她彷徨无措,觉得自己肯定会就此流离异国。
而沈家明,也不该和自己绑在一起。
当时的她,如此武断。
幸好,再见面时他已经是戎装挂衔,成为了fēng_liú倜傥的少校,两人共同成长的六年光阴,足以化解她给他的伤害。
幸好,她没有失去他这个朋友。
“继续说。”
“没什么可说的了,”她捧住他的脸,亲亲他的嘴唇,“那是十几岁的时候,还很单纯,刚开始,我甚至以为接吻就会怀孕,所以真的很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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