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受不了的女人,小小的挣脱出他的手,唐源立马回过头来,瞪她一眼,道:“干嘛呢?这么多人。”
夏渺渺同志特别没用的嗫嚅了半天,终于吐出两个字,“我热……”
唐源小心的把她脖子上的围巾给取下来,围到自己脖子上来,夏渺渺同志瞬间就觉得冷风嗖嗖的往自己脖子里面灌,手还继续被唐源给死死的抓着。
这、这叫什么来着,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果然,汤圆这厮不是善渣。
前面两位感情特好的姐们正热烈的讨论着年货问题,最后汤圆君和夏渺渺同志全程就成了两个搬运工,专门就是来给她们提东西的。
唐源特别心疼媳妇,昨晚可是把她给累着了,为了保证他今晚还有肉吃,他决定提早收工了。装载了满满一后备箱的年货,总送都是各送各家了。
夏渺渺已在后座熟睡了,可能是座椅搁着了不舒服,她的睫毛时不时的小小颤动一两下,某人瞬间就觉得特别有意思,还有那红红的脸蛋,看起来卖相好像也很不错的样子。
唐源默默的把头给低了下来,他就亲一下,绝对只亲一下,可是他那薄薄的嘴唇自从到达夏渺渺同志的脸上以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身下的人终于有反应了,夏渺渺同志的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可是脸上那位继续猥亵她的汤圆君还尚未察觉,终于,夏渺渺同志忍无可忍,她出其不意的一巴掌甩出来。
“啊……”你没有听错,这就是汤圆君尖叫的声音,前一秒还陶醉在无限美妙中的人,后一秒就被一巴掌给甩到了车顶上,汤圆君万分痛苦的一手捂脸,一手捂头,默默的转过脸去。
他在心里暗暗的痛骂自己,叫你嘴贱,现在遭报应了吧,不过夏渺渺这厮也太狠了一点吧,这一巴掌可是一点也没轻,都快把他的臼齿给打掉了。
“汤圆,你怎么了。”夏渺渺同志眯着一双刚刚睡醒的眼,很是无辜的问道。
某男默默的咬牙,暗暗的咽下那口血,轻描淡写的道:“没什么?”
“没什么你捂着脸干啥?”
某只汤圆冰着一张脸,“夏渺渺同志,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他再次咽下一口血,这一巴掌实在是甩的有够重的,“我说你有什么对我不满的就说出来好吧,用的着这么用力么?”
夏渺渺还处在一种一无所知的状态,她淡淡的瞅了他一眼,悠悠的道:“幼稚!”
轰……汤圆君绝望了,被打了就算了,居然还是因为偷亲自己媳妇被打了,这他也就忍了,谁叫他嘴贱呢?但媳妇居然还嫌他幼稚,某男在心里狂吼,我、我不活了我!
管他活不活,反正夏渺渺同志是已经打开车门扬长而去了。某男捂着那被甩红的那半边脸,默默的跟上。看着夏渺渺同志那矫健的步伐,他心里又在酝酿着另一个邪恶的想法。
当夏渺渺同志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汤圆君在腻歪在自己的床上,他看起来好像还特别开心的样子,满大床的打滚。
夏渺渺同志一边擦着自己滴水的头发,很是纳闷的道:“啥事让你高兴成这样。”
某只汤圆顶着那半边肿的老高的脸开心的从床上爬起来,抱着床柱,笑得一脸猥琐的对着自家媳妇抛媚眼,这就是他刚刚想到的损招——色诱娇妻。
夏渺渺同志瞬间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一大男人抱着一根细小的床柱,那画面就像那曾经看的古装剧里,即将被火刑的弱势群体,她十分赞同自己现在的想法,汤圆君的确该杀,而且他还是只妖孽,话说妖孽就更该杀了。
某男还在继续趴在床柱上春心荡漾着,他完全就不顾那柱子的承受能力,那模样就是活脱脱的一老鸨,正在向夏渺渺同志招手,“过来啊,过来嘛,你过来人家就吃了你。”
夏渺渺同志瞬间就打了个寒颤,她拿着吹风机默默的转身走了。
嘭……身后发出一阵巨响,还伴随着一阵灰尘被激起。等到夏渺渺同志回过头时,就看到刚刚还春心荡漾的汤圆此刻正被床柱压在身下痛苦的呻吟着。
其实刚刚的场景是这样的,夏渺渺拿着吹风机走了,汤圆君想着她那点头发,吹多了对发质不好,而且容易枯黄,他立马打算上前去拦住她,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下床的时候忘了自己的手还抓在柱子上,就这样,那本就不牢固柱子被他的身体力量带的往前一拽,瞬间就倒塌了。
“你没事吧。”她担忧的看着他,帮他把身上的柱子给挪开。
额……这怎么搞得跟个生离死别一样,不就是摔了一跤吗,有必要这么做作吗?
“你快点起来吧。”夏渺渺把他给扶起来,某男异常悲愤,他决定改天找个算命先生去看看,他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啊,好像除了夏渺渺同志变成了他媳妇,其他就每一件好事了。
这也确实有够丢脸的,色诱媳妇不成功就算了,还摔了一跤,这要是说出去叫他情何以堪啊,某只最近都不得意的汤圆生气了,这回可是真生气了,他一个人别扭的捂着被子背对着夏渺渺同志,死都不肯理他。
夏渺渺同志费了好大的劲才翻箱倒柜的找来了红花油,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他正面的那边去,某男发现她过来了,又开始别扭的翻了个身,头转向了另一边。
她只好小心的趴在他身上这里捏捏,那里捏捏,“这里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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