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睡了两天,饿死我了啊……”
等顾若填饱了肚子觉得全身除了车祸的伤以外一切都完好,比如说肚子的时候,陈锦唐第二次来探望顾若了,“你好点了吗?”
顾若因为肋骨的伤还得躺着,说话口水都会呛着自己,尤其是吃饭的时候那个郁闷啊!“除了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外,基本上没什么事。”唯一比较郁闷的就是右手臂的粉碎性骨折了,医生说现在是用钢丝把碎的骨头穿在一起让它们长到一起,等长好了还要把这钢丝抽出来,顾若一听这么血腥的手术立刻就吓得要死了,医生和蔼地说,“穿的时候你都不怕,抽的时候还怕吗?”
顾若无言,关键就是这里啊,你穿的时候我那时命都指不定是自己的,还怕个啥,在说早疼的没感觉了,可到抽的时候就不一样了,我全身都健全你才给我抽!
说到这个最严重的右手顾若就郁闷!本来是不会这样的,偏偏那会她才吃完煎饼,手里还抓着装煎饼油乎乎的袋子,白北海的车里没有扔垃圾的地方,顾若又是个爱护环境的好孩子,就这么用右手拈着手臂搭在车窗上,结果卡车一撞来顾若这胳膊没废真是上天眷顾了。
“我那天来的时候你还没醒呢。”陈锦唐坐到她床边的凳子上,“你爸你妈呢?”
“买东西去了。”顾若歪过头来和他说话,“你看过白北海没?”虽然顾若不接受安家的做法,但是这个结果却是她并不太排斥的,尤其是面对这个和白北海勾结在一起的陈锦唐的时候。
“他现在连他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陈锦唐似乎尤其无比失望,神色黯淡。
顾若心里偷着乐琢磨着白北海这么个老狐狸猛然退化还真不错,“那他现在岂不是白痴状态?”
陈锦唐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说,“你……出了事有没有想过原因?”
“咳……”顾若立刻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咳……不就是意外吗……咳……”
“你就觉得是个意外?”陈锦唐追问道,顾若瞥眼看他,好小子啊,白北海脑残了就想从姑奶奶我这里搞消息啊,动了动嘴,“其实吧……我也觉得这不是意外,特别是还给你这么一说……”
“那你想到什么没?”陈锦唐立刻来了精神。
“白北海啊……”顾若努力把头向他那里移了一公分,压低了声音说,“老觉得有我在她女儿做安家媳妇也做不稳当,非把我灭了不可,于是来个鱼死网破……让我坐在必死副驾驶的位子上,撞不死也把我撞残疾,撞不残疾也撞毁容,然后再把自己整个失忆就可以拍屁股不认帐了……太阴险了!太卑鄙了!太无耻了!太……疼死我了……”
“你这么想的?”某人立刻傻了眼。
“要不……你怎么想的?”顾若一边用苟活着的左手轻揉自己的脸,一边不急不慢地说。
“罢了……”陈锦唐摆摆手,“你好好休息吧。”说罢站起身来,“你那个同学呢?”
“小白?”顾若回了一句,“我让她帮我收拾日用品去了,应该今天晚上到吧。”
“我去看看白北海。”陈锦唐点了下头说。
“那你代我向白如霜说一句,我真挚的祝福她爸早日康复!”顾若深情的说,再怎么说老白同志和她顾若一起出生入死的人啊!所谓患难见真情啊,某若激动的扼……左腕!
陈锦唐走进病房的时候白如霜正在给白北海擦脸,他的目光平静地看着陈锦唐,白如霜扭过头来,“你来了啊。”说着继续为他擦脸。
“好点了吗?”陈锦唐明知道这句话是废话,但是还是问了一声,说完了觉得毫无意义,赶紧追加一句有意义的调和一下,“对了,顾若请我带她问候你父亲一声。”
“哦……”白如霜点了下头,“听说她的伤更重,我都没去看她一次,一会我爸睡了我去看看她。”
“你爸……”陈锦唐犹豫再三道,“出事前没和你交代什么吗?”
白北海和他之间有一个约定,一个建立在如果之上的约定,他说,“如果我出了事白如霜就会告诉你帐目的问题在哪里?”
“她知道?”
“现在还不知道,以后告诉她。”
可是这些话说完的第二天白北海就出了事,白如霜究竟知道不知道呢?陈锦唐需要一个人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
“交代什么?”白如霜疑惑地摇摇头,在父亲去s市之前只和自己说过结婚的事,而那个时候她说她不想和安佩和结婚。
陈锦唐目光黯淡下去,白北海的失忆,顾若的装傻,白如霜的无知,一切都益处都指向安佩和,他不甘心。
“你又没有想过你父亲的意外很可能是安家人想灭口?因为你父亲的存在就像一个鱼刺卡在他们的喉咙里,虽然不足以致命却能让他们食不下咽,而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刺拔了?”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放雷中。。。。。我已经开始写新坑了(没发)。。。这个坑。。。我努力。。。我加油。。我尽量。。。我发奋。。。我图强。。。
所谓不雷的人生是残缺的;小雷的人生是遗憾的;大雷的人生是精彩的。天雷的人生是bh的!
ps。那个想当左护法的。我绝对不是雷母。。。我是电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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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吧……”白如霜动了动嘴角,“我不是还要嫁进安家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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