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妓女张腿等嫖客趴上来**
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顺慢慢把扎在**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
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
不是办法,于是把**弄硬,插进薛莉**里抽动,借**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
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
莉bi里射了精。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
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何昭走过来说:
“别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
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
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
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迭地说着:“多谢
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头,戏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于
导致老婆深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
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何昭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导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
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
手的热毛巾,一窝燉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
们去大快朵颐。
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何昭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
“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
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
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薛莉:“莉姐,一会的演出你和余顺移去隔壁新景场,
腾出旧的让阿林拍特约替身穿**的大特写。”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
林,那边就交给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的近镜;
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
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
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
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办公室
女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人冷艳;她洗净铅华,
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尽可夫、放浪不羁的yín_dàng形
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
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
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何昭的车子返回片场。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
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着准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
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着拍摄这组镜头余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没到来,反正也是闲着,便溜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
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布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
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顺利用残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认了奸情后,怎样再软硬兼施
要薛莉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薛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
尺地怂恿她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虽被丈夫的变态
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烫阴的惨况,心里犹有余悸,肉在砧
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场不用全裸演出的场
景戏,气氛自然轻松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媚姐给她化妆,余顺则
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着手提收音机里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他人要不是在调
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肥波这次独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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