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娆喝好水,讪讪一笑:“看来是我低估那杯酒的威力了。”
岑月接过杯子,道:“那是,我作为实验者已经提醒你了,谁让你非要不信,因为不知道你住哪里,所以带你来了我住的地方,可别嫌弃。”
叶青娆抿唇笑:“明明是我麻烦你了,该道谢才是。”
“头是不是还晕?今天就休息一下吧,你什么时候离开?”
“明……”叶青娆顿了顿,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那张照片,便改了口,“今天就想回去了。”
岑月皱眉:“本来还想着可以和你多玩几日呢。”
“一个人在外面,家里人会的,所以得回去了。”叶青娆不好意思地笑。
“那倒也是,不像我自由自在的。”岑月自嘲地笑了笑,然后说,“早上还是休息一下吧,打个电话订下票,下午再走,宿醉的话还是会有些累的,都怪我昨天不该引你和那酒。”
“是我自己喝的,又不是你逼的。”叶青娆说,“你以后有什么计划?”
“再走上几个地方就该找工作了,对了,j市怎么样?我曾经想过去那边定居呢。”
“不错啊。”叶青娆笑,“你来肯定是欢迎的。”
叶青娆一早便真的没有出去,订好了机票便和岑月在房间里天南地北的侃,岑月去过很多地方,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将叶青娆吸引了,直嚷着以后也要去走那么地方,倒是把昨晚上的坏心情去掉了大半。
因为还要去曾厝垵的客栈将放在那里的东西收回来,叶青娆和岑月一起吃了午餐之后便分别了。
岑月送着叶青娆去做轮渡,在她进去之前拥抱了一下,笑着说:“我们这么有缘,以后也一定能再见的。”
叶青娆也点头,说:“肯定的。”
叶青娆加了一块钱去坐了二层的座位,坐在靠边的位置上往鼓浪屿那边看去,似乎还能隐约看到岑月的身影一般,她心里顿时涌出了一股子失望的感觉,尽管只认识几天,却叫她无法忘怀,这也自然和两人长相相似有关。
叶青娆无法对着和自己那么相像的人有恶意。
去曾厝垵的客栈收拾了东西,离开的时候有些恋恋不舍,这不只是一个房间那么简单。
在这个房间里,有着她印象中和梁子越的第一次,她不会忘记墨黑色的夜幕之下,他曾覆在自己身上,一下又一下地进出自己的身体。
人们常说女人的yd(yo)连着心,这怕是最正确无比。
若是没有那次,叶青娆不会由身到心地接受他,无论如何都会隔着一层,而那次之后,她对他便再无濒,且视他为生命中最值得依靠的信赖。
不过短短几天而已,叶青娆实在没有想到,离开的时候会这样的孤单和无奈。
她去退了房,叶青娆还记得前几天弄坏了一张竹藤椅,虽然店老板说不用赔偿,但是她总觉得过意不去,于是没有收回一开始放在那边的押金,心里头才舒服了一些。
当她坐上飞机,飞机起飞的那一瞬间,叶青娆本能地往旁边靠过去,好像是梁子越还在身边的时候一样,等察觉到异样后转过头才看到身边的不过是一个长相慈祥的中年妇女。
她似是感觉到了叶青娆的害怕,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小姑娘是不是不怎么坐飞机?”
叶青娆点点头,以前她不知道,至少失忆之后是如此。
那女人笑着安抚:“没事,别的。”
听言,叶青娆瞬间想到了他们从j市到厦门的旅途中遇到气流的时候梁子越也曾说过这句话,那时他坐得很直,言语中满是不容争辩的坚定和无畏。
叶青娆的眼眶竟然瞬间湿了,她从未料到就这短短几天便让她对他产生了那么深的感情,深到不过旁人的一句话就能联想到他,深到一想到他,她便不自觉的泪湿眼眶。
她咬着牙忍住眼泪,不消她变得那么没有自我,单单因为一个梁子越而变得神思恍惚,可好像她做不到,对梁子越的感情仿佛是掩埋在她心底地最浅处,稍稍一八开,便叫那些情感涌动到了她身体的任何一处,教她毫无抵抗之力。
叶青娆无法否认,也正是因为这种感情,她并没有怀疑自己曾经也那么爱他。
她的丈夫(9000+,有船呦)
出了机场之后叶青娆便打车回了家,因为来得急,所以忘记了通知苏婉,回到家的时候苏婉看到一路风尘仆仆的她之后愣了一下就迎了上来:“青娆,怎么忽然就回来了,子越说你要明天才回呢。”
叶青娆疲累地笑了笑:“一个人呆那边也没什么意思,也就回来了。”
苏婉替她拎了些东西迎她进门,嘴里还念叨着梁子越:“子越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说了他好一通了,再怎么急也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那边,一切都还好吧?你也别怨他,这回的确好像出了些事情,他天天不着家,大概也没那么快解决,现在也没在家呢,你先去休息休息,瞧你这累的样子,还那么多东西,子越这孩子真是……”
“没事。”叶青娆听苏婉替梁子越解释,便知肯定出了些事情,估摸着那天晚上酒吧的事情也是因此而起,心里头宽松了许多,便说,“他跟我解释了的,我也没怪他,以工作为重嘛。”
苏婉笑着拍她的手:“还是青娆最懂事,那先去休息一下,我让张姨给你炖点你爱吃的糯米红枣粥怎么样?”
“那麻烦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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