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声音到表情,都完美无可挑剔的向她传送朗朗乾坤我是君子的意蕴。
沈小茹皱了眉,不知宋河想要干什么,她真有点害怕他,想离他远一点。但宋河却要求她站在一起。也许不是好事。她也该学点利害攸关的思维,鉴别远离危害,但他的笑容确实蛊惑,眼神确实温柔,她的理智在抗拒但嘴上已经极快的说,“好……”
有点懊丧,不过沈小茹心里安慰自己:得了吧,你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姑且答应着先看看再说。
“要我做些什么?”
看到自己话起了作用,宋河心情很好,上前一步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只需在有人问你的时候,告诉他们厂里人病情很严重,其他污染也铁证如山不过证据都在我手里就好。”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眼睫毛都感觉到痒痒的气息,沈小茹尽量忽视微微发热的肌肤,仰首淡定反问,“这样好吗?会不会打草惊蛇?”
宋河眼眸有些幽暗,似乎在极力隐藏什么不愿意被看见的情绪,他闪烁一下眼神微笑,“打草惊蛇哪有那么容易,你这样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总之你要信我。”
他眼眸里那点锋芒淡淡的晃了晃,锐利逼人但和树林里完全的寒意不同,似乎想挑开她眼睛里的什么东西,让她的真实想法无所遁形。但沈小茹这些天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防御系统哪有那么容易崩塌,很好的抵抗住了他的试探。
尽管沈小茹担心他再坚持一下下,多用他的明亮眼神看她一会,她就会扛不住,但好在他已经及时收回了目光,回过头去时再问了一句:“你真的信我吗?”
沈小茹得承认,她不管做了多少道心理防线,并也自觉认清他与自己风马牛不相及的本质,但依旧还是无法看他在自己面前,失神恍惚的模样。唔,所以说,顺他一次意思好了,反正就当,就当做好事得了。
于是沈小茹在大脑里翻了一下,发现暂时没有发现任何可以和他相媲美的人物,遂老老实实道:“还行吧,主任你做事好像给人印象比较靠谱。”
这么模棱两可含义不明的话,宋河几乎想吐血,不过算了,他可以慢慢来。
在茶座里待了一会,宋河接了两个电话,沈小茹喝了两杯绿茶,看他不断的写短信拨电话,沈小茹觉得自己确实很闲。近5点的太阳回光返照一样厉害的把热辣辣光线四下发射,隐蔽在饭店五楼凉棚长廊里的茶座,隐蔽在绿叶子后面,那些半人工半自然的花草灌木茁壮的抒发香气,让座中人远离了红尘气息,恍若处身在清凉洞府。
沈小茹觉得自己闲的符合周遭环境,而忙碌的宋河也很养眼,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念想,一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她又喝了一口茶,茶很香,带着秋茶特有的蓬勃劲道香气。对面的宋河,抬首低眉或笑或语一系列的动静各态,真的很养眼。她又有点看得入迷,尽管现在她不再是前几日那样偷偷摸摸,偶尔用眼角瞥一下,而是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的坦然直视,正常的如果转眼低头都不好意思。
沈小茹握着微烫的茶杯在寻思——可不可以自己悄悄的回到原点,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这本来就只是她一个人的迷茫和纵容了感情,起于斯止于斯,春雪流霜片片无痕……,他不知道,永远都不知道就好。
酸热迅速上脑,眼前模糊起来,咳咳,沈小茹一边嘲笑自己的玻璃心,一边懊恼正常淡定又破功了,调转视线不再看宋河。
这一转眼,游目四顾中却发现角落里有人在悄悄留意他们。那人穿着没什么特点,但沈小茹很快看见刚刚赶到客房请求他们提意见的某位副理模样人物巴巴的过去了。因为她坐的位置刚好被几盆巴西木挡住,所以看得清楚那两人主要眼神都落在宋河身上。
逢苏云什么时候回来?
沈小茹心里突然有了一丝丝不安,在带队人回来之前这段时间,应该不会有事吧?
宋河敲敲桌子,把她从分神的状态拉回现实,“你的舞练的怎么样?”
舞?沈小茹愕然一下,脸心虚的红了红,说,“哈最近有点忙,所以……”
宋河很不想和她废话,但这会心里有些顾忌,也只有忍着气道,“你是不是以为到了逢副市长身边就高枕无忧了?哼!三天后你回去,照样打回原形。而且……”他淡笑笑,懒得再说。
……而且枪打出头鸟,她还会被踩到水底,用不了几日就会走人。抓住机会尽量博取逢苏云的青睐,是沈小茹目前的唯一机会。至少他知道逢苏云在某些时候好为人师,喜欢跳舞,但并不愿意教一窍不通的生手。最好的人选是一知半解正在歪歪扭扭上路的新人,如果那人资质够好一点就透,那更是一个良好的话题和纽带,可以维系她和她的私下友谊。
比如统计局的朱兰,若非她和老柯一直若有若无的传闻,她也不会最后被逢苏云放弃老柯也不会至今还屈居他的手下。
自从朱兰走后,逢苏云身边亲信除了黄直再无他人,男女终究有别,还要注意风言风语,这时一个可靠的适当的,有一定共同兴趣爱好的可以被信任的同性,将会是最好接近逢苏云的人选。
沈小茹在他或明或暗推动下,已经走得很接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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