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面色不变,两根指头勾起她肩上那根儿细吊带,用手指把玩着。指下,温软的触感,细腻又滑嫩,像白瓷儿,像奶酪,像凝脂,像记忆深处在他身下动情时每一寸颤栗的肌肤。
“再叫!”
湿着双手的宝柒怒了,一甩手就将水洒在他脸上,压着嗓子低吼:“冷枭,外面那么多人,你他妈想干嘛啊?”
“对了,这才是你。”
他眸色一沉,一口咬在她纤弱的脖颈上,不轻不重,似咬像吻。
宝柒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一变。
挣扎,推搡?
试了试,力度悬殊太大,没用!
玩味一笑,她勾唇反讽:“嚯,瞧二叔这样儿,是缺女人了?”
“你以为呢?上赶着爬我床的女人至少一个加强连。”
“啐!那你还饿成这样儿,谁信啦?我猜,除了我,别的女人你都没有兴趣上吧?”
“要不要脸?”
“难道不是?”宝柒微仰着头,玩味地反问。精致的脸儿在潋滟的灯光下,暧昧又灵动地笑着,一只纤细的腿儿树藤般缠了上去,指尖熟练地抚过他傲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刀凿似的下巴,性感滑动的喉结:“二叔,你洁癖好了么?要是你不介意我刚和别的男人做过,您就上呗。来呀!”
“你个下流胚子!”
三柱青烟从头顶冒过,冷枭一口气被梗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眸子的火焰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凝固成冰。
“哟,您这才知道我下流啊?对不住,天生的!不上是吧,不上我可走了!”
笑哼一声,宝柒个子娇小,微一低头便从他胳肢窝钻了过去,妖娆地往门口走。
哪料,手刚触摸到门把,一阵冷厉的疾风扫来——
砰!
男人一把将她按在了门板上,情急之下的动作又野蛮又粗鲁,有力的双臂铁钳般禁锢住她,两个人r夹馍似的挤成了一堆儿,她的后背在门板上撞出一声又一声荼靡的声音来。
“丫干嘛呢?放开!”宝柒低吼着,呼吸骤停了几秒。
“少给老子装糊涂!说,为什么?”
一股热浪涌上脑门儿,强烈的压迫感袭来,他凉薄的唇近在咫尺。
宝柒目光一敛,哧地坏笑:“不为什么!我那时候还小,人生还有无数种可能,哪能那么冲动?”
“你无耻!”
“我就无耻了,你要怎么着吧?”
刁钻的小嘴还没缓过劲儿,男人盛怒之下带着烟草味的唇舌便野蛮地覆了上来。用一种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劲儿,那霸道又疯狂占有的姿态,如同一个久渴的人捧着甘甜的水,因渴饮的满足而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按在她身上的大手越收越紧。
噗通……
噗通……
宝柒的胸口急剧起伏着,挣扎着狠狠推他,却被他重重地压了回去。
强力的压制,霸道的啃噬。
她快要不能喘气儿了,脑袋像钻进了蜂窝似的嗡嗡直响,最要命的是那些曾经被他深深熨烫过的迷靡细胞,奇迹般不受大脑控制地复苏了。
接近死亡般的窒息传来——
把心一横,她张嘴就咬他。
“咝!”
冷枭吃痛,放开了她的唇,气势冷冽:“你他妈还真下得了嘴!”
“爪子拿开,不然我咬死你!”稳住呼吸,宝柒狡黠一笑,歪过头去,小声地呢喃:“二叔,难不成你想让外面的人都听见?让所有人都知道,原来纵横军政的冷家二少和自己的侄女乱……”
“你闭嘴!”
身子明显一僵,冷枭厉色地打断了她未出口那个‘伦’字,目光冷冽到了极致:“你是怕你的小男朋友听见吧?”
“小?他才不小。”
“嚯,比我还大?”男人冰冷又倨傲的语气很是暧昧。
“少扯黄色废料了,起开……怎么,对我旧情难忘?”
“天真!”冷哼一声,冷枭骤然发力,钳住她的腰肢迅速撩起她的裙摆,手掌毫不客气地覆了上去——
他记得,那儿纹着一朵妖娆绝艳的野蔷薇。
野蔷薇嵌染在那片儿神秘的领地上,花瓣儿浅粉,浅红,嫩红,绯红,梅红,艳红……颜色靡丽渐变,暧昧地绽放着似要与骨血相融。
一触之下,宝柒的大脑,一秒钟就炸开了。
……
☆、002楔子——天雷勾地火!
一触之下,宝柒的大脑,一秒钟就炸开了。
男人的脸一寸一寸放大,淬着火的眸色融化了他眼中的坚冰。粗糙的大拇指紧紧扼住她,那声儿,冷得犹如西伯利亚的寒流,刺着骨头冻着心。
“哪去了?”
“花么?当然是谢了,季节性不是过了么……”
宝柒笑容浅浅地望着他凉薄的唇,暗忖着自己回来前的决定,实在是太、太、太,无数个太字儿的英明。
一时缄默。
隔着0。01秒的距离和薄得要命的布料,她感觉得到男人正常的反应和细微的摩擦,那小动静儿,将他每一个毛孔发怒时的雄性荷尔蒙都散发了出来。
那是他独有的,独存于她记忆里的气息。
要命了!
正当她麻痹着神经,等待这位爷宣布她的‘罪行’时,只见听——
咚咚咚!
三声不缓不急的叩门声从洗手间门口传来,伴着老妈不轻不重地询问:“小七,你怎么回事儿?老半天不出来,肚子不舒服吗?”
睨了男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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