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拆穿”的、长相同样秀丽脱俗的另一个护士悻悻然地在心底大骂,但方才的这一下实在是让她有些太过于受伤,一时间地战斗力还未能恢复,也只好是暂且避其风头。
其实大家地年龄都也相差不远,最起码这个见人就喊“姐姐”的家伙,也不过就是看起来长的脸嫩一些而已,毕竟已经同事三年,彼此如何,实在是太过于清楚了。
“哦,我找陈忆渝,就是北京中医药大学来实习的学生”张知秋笑的就象是电影里的汉奸一样的夸张。
张知秋的这话一出,整个屋内顿时是颇为诡异地沉寂下来,清秀护士的如花笑颜也僵硬了起来,也没有在第一时间接他的话茬。
“难道陈忆渝不是在这里实习?”看着大家奇怪地反应,张知秋也是非常地奇怪:按说自己不会把这种重要的事情搞差的呀……
“你是她什么人?”清秀护士终于开口了,但脸上的笑容却已经是不翼而飞了。
“哦,我是她的朋友”张知秋笑的满脸灿烂地说着,把手中的一大束野花作为证物举起来挥挥,一股浓郁地芬芳骤然间爆开来。
“这是什么花啊?长的这么特别,还这么地香”那个之前失言露怯了的护士美眉,终于再次找到了合适地切入点和时机,当仁不让地插话进来。
这个世上男人虽然很多,但优质的男人却是稀缺的很,眼前的这一个虽然不知深浅,但最起码是有几分“优质男”地可能的。
有杀错,无错过。
这是如今许多自觉“本钱”不错的美眉的集体心声,这两个蛰伏在名院的护士美眉也是其中地佼佼者。
相貌、学历、工作,她们都有;如今所缺的,也就唯有只差那个将她们从“灰姑娘”点化为“公主”地“白马王子”了。
“嗯,是叫‘黑莓’吧”没有提前做足功课的张知秋被问的猝不及防,无奈之下干脆直接“盗版”,反正这花如今也只有自己才有,这个命名权自然便也是在自己手里。
“好漂亮的花儿,好动人的名字”失言露怯护士美眉刹那间以手捧心,一副激动到要死的模样,看起来这个动作已然实在是熟练到了“浑然天成”的境界了。
“陈忆渝今天轮休吗?”张知秋没有理会眼前地这个“花痴”,搜肠刮肚地思索了一下自己所知的医院的相关制度和情况,最终找到了这么一个比较符合逻辑的情况。
“不是的,陈忆渝今天当班,但是她上午被派出所带走了”
清秀护士地智商明显比“花痴”护士要高出那么一点点,最起码她知道事情地轻重缓急,知道张知秋当前所最关注的问题是什么。
“为什么?”再次听到了“派出所”这三个字的张知秋眼睛瞳仁一缩,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冷了下来:即便是身为国家暴力机关地工作人员,但做事果真就能肆无忌惮的吗?
说实话,张知秋不认为陈忆渝会做出什么能让派出所抓人的事情来,那是一个远比大多数成年人都更为懂事的女孩子。
“听说是她砸了一个客人的车,还是那种据说全北京也只有十辆的、价值两千多万地布加迪跑车”
清秀护士地声音这时也变得清脆起来,显然是在不掺杂感情地就事论事,但在她的声音和表情中,张知秋却是没有看到一丝那种同事间应有的情分,更遑论说“同情”这种早已贬值了的奢侈品。
“这不是扯吗”新仇旧恨一拥而上地张知秋终于开始飙了:“就算是砸了车,那也有保险公司理赔,关派出所什么事?而且我也不相信陈忆渝会无缘无故地做这种事情”
“这我就不知道了”
张知秋的这一怒,让屋内原本蚁聚地众护士们顿时星散:眼前地这个“绣花枕头”这是典型地市民理论,什么叫砸了车不关派出所的事——那可是两千多万地布加迪
可惜了这么一副好衣服架子了
众护士们一拥而散,再不愿在这个显然还只是一个“未成功”的男人身上浪费片刻的时间。
作为一家国内知名医院的护士,哪怕是在冷的不能再冷的中医部,那也是个个都堪称见多识广的。
换句话说,张知秋的这一句听起来气势十足话,却就已经是将他彻底地“泄底”了,真正有权、有势、有身家的人,是绝对不会说出这么“弱智”地话来的。
“象这种情况下,派出所有抓人的权利吗?”羞恼交加地张知秋直接把胖妮当做了《大百科谁让她刚刚急着那么表现来的。
“应该与被损坏财物的程度有关吧……”胖妮不确定地说道。
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内,胖妮已经翻遍了国内所有的法律,但却最终现,就适用性而言,很多法律的可操作性很差。
换句话说,无论执法者怎么去做——有时候甚至是截然相反的做法,他们都能找到相应的法律条款来给自己的行为做支撑。
听了胖妮的解说,张知秋的一口气被直接堵住了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脸上一时间也被涨的通红——这一次胖妮没敢不配合。
“能问一下,你知道陈忆渝是被哪家派出所带走的吗?”努力地平息了一下心中地积郁之气,张知秋干巴巴地在自己脸上挤出来一丝微笑,向唯一还留在屋内的一个护士问道。
这个护士长的其实也是颇为到位的,只是与先前那两个爱出风头的护士相比就要稍逊那么一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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