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眼眸,俊颜华美,白玉堂的脸上绽放着绝美的微笑,从暗处缓缓步出,直视着丁三,“你的茅厕上的挺花哨啊~”
丁三艰难的咽了口吐沫,这个微笑此刻看起来比鬼还恐怖。她的小心肝儿颤抖着,强挤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五、五爷......”
白玉堂脸瞬间黑了,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儿去,觉睡得好好的,这小子半夜突然说肚子疼要去上茅厕,他一开始没理会儿,等过了好久,左等右等都没回来,白玉堂才察觉到不对劲儿,去茅厕一看,哪里还有人在,用脚后跟想她也是好奇奔去了!
他一把将丁三从地上拎起来咆哮,“你到底是有多蠢,大半夜往这儿跑,刚才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有沈括呢,这不是没事儿么......”沈括很不配合的在地上哼唧,丁三不由得心虚的低下了头,摆弄着手指。
“要不是刚好有人来,你的脑袋现在就是这个!”白玉堂指着案几,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丁三瞧着那支离破碎的案几也是一阵阵的后怕,她喃喃自语,“这鬼还真厉害......”
“那不是鬼,是人。”沈括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哎呦哎呦”的扶着腰往丁三身边凑,白玉堂没给沈括什么好脸色,他看到一地的神棍摆设就全明白了,肯定是这小子撺掇丁三一起来的。沈括也被白玉堂强大的气场压了个够呛,讪讪地说,“我的罗盘没有转,束魂符也没起作用,那东西妥妥儿不是邪物。”
随后,秦明、宋天保还有展昭也被老王叫来,秦明听过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将丁三和沈括好顿训,直到两人认错又罚了三天之内抄五百份院训方才罢休。
丁三看见展昭,刚想跟他聊聊他偶像傅南天的事儿,展昭就一记眼刀甩过来,丁三偷偷的吐了吐舌头,心虚的闭上了嘴。展昭向沈括询问了几个问题,更加坚定了有人装神弄鬼的想法,他还勒令丁三不允许再胡闹,否则禁足,随即又神色凝重的望向白玉堂,那意思是——看住她!白玉堂扁了扁嘴,点点头,狠狠的白了丁三一眼。
......
寒露,天儿已经由凉转冷了。天气越冷就越难从被窝里出来。丁三明明醒了却还窝在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只眼睛,瞧着对面正打坐的白玉堂赏心悦目。
“醒了就快起吧。”白玉堂悠悠的睁开眼,缓缓的吐出一口气,练功完毕!他已经不指望丁三早起伺候他了,联想到她悲惨的过去,再瞧她睡不醒的样子也实在是不忍心把她拎起来,五爷只能自力更生外带着顺便帮她打水带早饭,白玉堂感觉他这辈子的锐气都被丁三磨没了。
“不想起......”丁三这两天总犯困,感觉身体最近正在发育,胸涨的疼,这两天她趁白玉堂睡觉的时候偷偷的解开裹胸布松松气儿。今天犯懒,这会儿布还没裹上呢。
白玉堂眯起眼笑,下了床,做出要掀他被窝的架势,威胁着说:“不起是么?”
“起、起,那个......五爷您能不能回避下?”要不是白玉堂眼神中带着威胁,丁三真心觉得他笑起来很绝色。
“回避什么?”白玉堂挑了挑眉毛,略费解。
“我,那个......需要整理下床单。”丁三闪烁其词不敢看白玉堂。
白玉堂一开始还纳闷儿,看丁三闹了个大红脸,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双颊飞上了两朵可疑的小红云,“你收拾吧,我出去走走......”说完快步走出门外,贴心的关上了门。
“哈哈哈哈!”丁三捂着嘴狂笑,眼泪差点儿没笑出来,她觉得自己真是天才,更觉得现在的课堂教育加上生理卫生课很有必要。刚才白玉堂的样子分明就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青春期。
门外的白玉堂望着天上的浮云只是感慨,哎,谁家少年不怀春......
半晌,丁三换好了衣服,推开门,冲着白玉堂甜甜的一笑,这更加坚定了白玉堂的想法——这小子一定是做了什么春梦了,心情这么好。
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心里一阵舒坦,丁三瞧见李浩拿着个卷轴从房间出来,便打了个招呼,“李浩,早啊。”
“早、早啊。”李浩略有些慌张,不过马上又调整了一下,低着头匆匆的从二人眼前走过,手中的卷轴有意识的向后藏了藏。
白玉堂皱了皱眉,觉得这李浩古怪,这种敏感时期,为保不错过任何一个可疑分子,他不懂声色的下了个绊儿,李浩一踉跄,手中的卷轴跌落在地,骨碌着展开。
“哎!”李浩面色慌张的想去挽救,可是卷轴已经展开了,上面的内容一览无遗。
卷轴是一幅画,上面画着一个美人,确切的说,是一个他们都很熟悉的美人儿——芙蓉。
“是芙蓉啊,画的真好,你喜欢她?”丁三由衷的称赞着李浩绘画方面的天赋,并且很直接的问了他。
“哪、哪有,今天是她的生辰,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而已。”李浩支支吾吾,手忙脚乱的将画从地上捡起,重新卷上。
“嗨,你看我们谁都没记得她的生辰,就你上心,喜欢就喜欢呗。”丁三打趣他。
李浩被丁三臊了个大红脸,蚊子似的嘀咕,“哪有......”
“还哪有,谁家少年不怀春?正常,没什么好羞臊的。”丁三走过去,支持的拍了拍李浩的肩膀。
白玉堂悄悄的瞄了丁三一眼又想到刚才他猫在被窝里不好意思出来的样子,真是百感交集。
“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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