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嫣柔倒是要请教了。”王嫣柔冷哼。
丁三心里十分同情王嫣柔——跟北宋精英讨教,啧啧,啊......
“周夫人,本府的确听过令夫将那篇策论倒背如流,然而却不曾见他亲笔写出,如今包拯手中这份试卷乃是请明圣上抽调的当时的大考的状元试卷,不如让令夫再写一次让本府与这试卷比对,看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包大人说此话时,紧紧的盯着假状元周勤。
“我若不写能耐我何!”此时的周勤已经是毫无技术含量的耍无赖了。
包大人冷声说道:“你一日不写,本府就在这大堂之上留你一日,两日不写就留你两日,直到你写为止!”对付无赖就得用无赖的办法。
不过丁三心里却隐隐担忧:留他写策论咱不会陪着吧?期间管饭么……
“相公,你就写给包大人看,证明你是货真价实的状元郎!”王嫣柔扯着周勤的袖子,劝道。
“这......”周勤面带难色,但见王嫣柔眼神急切,只好心下一横:“好,写就写!”
“好!王朝马汉,给他纸笔!”
只见那周勤在纸上刷刷点点,不一会儿便将那篇策论默写写完。王朝将那篇策论呈上,包大人比对后,猛一拍惊堂木:“大胆周勤,竟敢欺君罔上!”
周勤仍然死鸭子嘴犟:“晚生不晓得包大人此言何意!”
“你所书写的策论,字大圆滑,笔笔藏锋,而本府手中这篇抽调的状元试卷笔锋则刚劲有力,情韵欲流,这分明是出自两人之手!”包大人圆睁二目,厉声道。
王嫣柔闻此,也是十分不解的看着自家相公。
“哼,那是晚生为迎合官场之中为人处世圆滑的道理,悉心揣摩近一年,才有所成果,现在来看自然是与当初试卷上的字有所差异,不足为奇!”周勤冷哼道。
王嫣柔听周勤如是说,心中稍稍安定,但仍然眉头微蹙。
包大人高声喝道:“还敢狡辩!传人证杜云清!”
杜云清就是当初丁三和展昭在城郊找到的老大爷。周勤仔细打量这杜云清,心中纳闷,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
“草民杜云清,叩见包大人。”杜云清——大夫大爷,撩袍便拜。
“本府问你,你居在何处,又以何为生?”
“回大人,草民世居开封府城郊杜家村,以行医为生。”杜大夫恭恭敬敬的回道。
“那你可否认识你眼前身着大红官袍之人?”包大人提声问道。
杜大夫看了看周勤,仔细打量良久,回道:“回大人,草民认识。”
周勤一愣,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老匹夫,休得胡言乱语,你何时认识的我?!”
“放肆,你一个读书人,竟然如此不知礼数,竟敢口出秽语咆哮公堂,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包大人利眉一竖。
“属下在!”
“掌嘴!”
“是!”四人应的那叫一个响亮,憋了这口气好久了,终于有机会教训这个周勤了,几步跨到周勤面前,两人反剪周勤的双手,另外两人则是轮圆了胳膊左右开弓,一时间是怎一个爽字了得!
“包大人!”直到王嫣柔求情,包大人才喝令四人退下。
“好啊,没想到老夫救了你的性命你却骂老夫是老匹夫......”杜大夫狠心责。转身向包大人拱手回道:“大人,老夫曾在京试大考前被一位老樵夫所请为他治病,故此认识。”
“既然你认识他,为何他却口口声声称不认识你?”
“当时他病得很重,一直在半昏半醒的状态,故此并不认识老夫。”杜大夫愤声回道。
“那他当时病情如何?能否参加第二天的京试大考?”
杜大夫对堂上包大人坚定的说道:“当时他全身高热,半昏半醒,老夫以几十年的行医经验担保,绝无可能!”
包大人又问:“当时除老樵夫和这病中之人,屋内还有何人?”
“回大人,当时屋内还有一位年轻人,也是要参加京试大考的考生。”
“你看你身侧所跪之人你可否认识?”包大人示意杜大夫看他身旁跪着的小周。杜大夫仔细观瞧,大惊失色道:“回大人,此人虽容貌被毁,但身形举止应该就是当初屋内的另一名年轻人!”
“周勤,你还有何话说!”包大人圆睁虎目,惊堂木声震得丁三耳朵直嗡嗡。
周勤面色惨白,怒吼道:“他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他!”扭过头恶狠狠的盯着杜大夫:“我根本不认识你,我根本不曾生病,你为何害我!”说完已是浑身颤抖。
丁三眉毛一挑,心说,这果然是撒谎的最高境界啊,要先欺骗别人,首先要欺骗自己,看周勤这个样子,估计他早已经被自己洗脑了。
包大人凝眉沉眸怒喝:“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
王嫣柔已经傻了,双手轻扯周勤衣袖,喃喃道:“相公......”
周勤望向自己的夫人,神色悲怆地握住王嫣柔的双手,轻轻的拍了拍,猛然回头对着包大人连连怪笑:“好,好,想我寒窗苦读,却因一场大病无缘大考,反而被一个只一心寄情山水的人考中状元,你让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若是我能参加大考,这状元之位还能是他么!”说着愤恨的指向小周。
“不知包大人如何判我?”周勤冷声问道。
“按律当斩!”
“我没罪,我怎么可能有罪!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老天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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