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地,吃力地往离他远一点的地方浮了一些,才慢慢露出水面。晶莹的水珠从她挺翘发红的头滴落,“啪嗒”落在池面,如紧绷的神经被暧昧挑动的声音。
谢欢微微挑眉:“过来。”
秋溯自己掬起水珠从脖颈上浇下去,认真道:“阿欢你看……没有用的……不要再用那个搓我了……好疼……”
谢欢眼里露出冷漠的笑意,指着自己的口:“很疼?有这里疼吗?”
秋溯听不明白,自己身上有纹,他疼什麽。她缓缓地又往另一边池侧挪了一些,怯生生地抬头望着他道:“阿欢……我疼……别刷我了……”
谢欢单手撑地直接跳了进去,飞溅的水将秋溯从头到肩骨洒了个遍。她侧头用手勉强抹过眼睫上的水珠,然後伸出双手做出抵抗防备的姿势:“你不要过来,我会打你!”
谢欢怒极反笑,撑头看她:“我现在很想上你。如果你再不过来,我不保证会温柔。”
秋溯控诉着像只小兽一样低吼:“你本来就不温柔!你对我从来没有温柔过!!!”
谢欢愣了一下,脑海里粗略扫过近几年的事,有些底气不足地开口:“你小时候在我寿宴上把琴一把扫到地上去,弄得周围的人全在笑。我都没有和你生气,还帮你把琴捡起来了。”
秋溯眼睛沁出亮晶晶的水液:“她们都在嘲笑我,你也看不起我!”
谢欢“咦”了一声,上前去捧着她的脸看:“哭什麽?你怎麽会这样想?”
秋溯转过身去不理他,谢欢绕了个圈还要抬她的脸,她张口狠狠咬了一下他的手指,唾弃道:“不要碰我!我讨厌你!”
谢欢後退半步,眸色转凉,抱臂站在水中看她:“招惹我的是你,抛弃我的也是你。刚刚说着让我不要碰你,现在却咬着我的手指。宋秋溯,你到底什麽意思?”
秋溯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抗拒地盯着水面不看他。
明明是他先对她好,引诱了她,然後却又让她去帮他娶别人。现在还说她抛弃了他,他好不要脸!
秋溯忍不住眼泪越聚越多,干脆别过脸去往池外走。
谢欢伸长手臂一把捞过湿漉漉的美人,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强迫她看向自己:“阿溯,听话。把身上的纹取掉,我有……我有惊喜给你。”
惊喜?
秋溯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今天就要杀我吗?”
八十八你要等(h)
谢欢听到她的话,怔愣了许久。直到秋溯已经笨拙地抱着台沿自己爬上去了,他才後知後觉地撑着跃上玉石地面。秋溯正坐在软榻上认真地给自己系浴衣带子,她才不要再赤身体地被谢欢裹着回承德殿,他总是欺负自己。
然而她尚还在低头打结,头顶的光线倏然一黑,接着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被使力推倒在榻上,双自然张开。
!!!
她迅速把两合起来,警惕地抬头瞪着不怀好意的男人。
谢欢俯身盯着她若隐若现的湿漉漉瓣看了一会,喉结稍微滚动。他起身坐在榻上,双分开,又伸手抱起秋溯把她的双顺势挂在自己精干的腰上,然後重新垂手分开她柔软的口,挺了挺腰,直着棒试探地挤了进去。
“谢欢你……”秋溯有些潮渐涌:“你怎麽又做!别来了……好大的。”
谢欢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低头看着她的双眼:“大一点你不喜欢吗?被棒填满的感觉。”
秋溯皱着眉咬了咬唇,四肢百骸都被他撞击地柔软下来。然而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抬头目光明亮地望着他,绝地反击:“那你喜欢吗?左丞大人。被棒填满的感觉?你喜欢我就喜欢。”
一言刚落,谢欢差点软了。
他艰难地把还在口之外的部分自己撸了几下,然後继续硬邦邦地塞入少女的:“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说这些,看来是我做得不够猛。”
秋溯鄙夷地望着他的下:“是你不够猛。跟做的技术没有关系。”
谢欢顿时呼吸一滞,抱着少女的手臂加了力道,挺腰不住用坚粗壮的顶弄她柔软黏湿的下。大狰狞的棒一径捅到少女黏热又柔软的深处,开宫口还在不住摩擦,棒身捻揉着软来回躏。秋溯半闭着眼侧过头去无力地喘息,谢欢则不断加快身下的速度,果然渐渐换来少女难耐的。
他用力一顶,问道:“猛不猛?”
秋溯半启眼眸,回过头来淡淡看了他一眼。
谢欢就如同被这一眼勾去了魂魄一样,竟然奇怪地凑过身子仔细看着她的脸。
肤白发墨,明眸双眯,眼里偶尔透出的波光极为闪烁。情动的秋溯比平素淡漠的神情妩媚许多,像沾着露水的海棠,虽然无香,但是旖旎诱人,引得他一看贪看。
少女纤细的腰肢之上,丰满圆润的房在下不住地撞击中被带动着耸动出流丽的波,谢欢低头轻轻含住了一边头,大口地吸吮着,牙尖一下一下压着硬邦邦的头让它充。
秋溯不由皱眉。
她有些……
抵挡不住了。
不论是情,还是这个纵他情的男人。深度结合会让灵魂也被短暂地绞滚在一起,中间的分分合合都被柔软无际的情海洋淹没,剩下的只是绚烂的火和真实的热度。如此紧密契合的身体,默契的律动,就像两个人地久天长永远不会分开一样。
谢欢终於放开她被舔咬肿胀的头,抬起头来目光温柔地看着迷乱的少女,伸手摸了摸她汗湿的脸,又忍不住俯身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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