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看见?”我一本正经说,“刚才里外转了一圈那个你没看见?”她反应很快,马上起身打我一下,重新坐下盯着我说:“怎么这房子一点不像你?”我说:“可能是我借来骗你的。”她嗔了一声,“难说。”随手抓起书桌上的鼠标点了几下,电脑上了网。
检察官之死(6)
我紧张起来,chéng_rén_wǎng_zhàn还在主页上,果然显示器跳出几个l体女人,她回头看我说:“露馅了吧!装得蛮像个学者似的,原来这么回事。哼,书架上的书,肯定全是不堪入目的吧!”我说:“天地良心,你随便挑一本,如果像你说的那样,我把书房烧了。”
“得了吧你,你们男人都差不多,在外边道貌岸然,在家里乌烟瘴气。”她边说边走到客厅,我像只狗跟在后面。
“你这儿没女人来过,我才不信呢?”艳艳坐到沙发上听音乐,手上拿着个cd的空盒。
“有呵!我妈和小云。”我给她倒水。她接过杯看,却不喝。
我说:“怕我给你放méng_hàn_yào呀?”她把杯子搁茶几上,“多干净!没有脏碗碟、没脏衣
服,连杯子也一尘不染,你老人家可不像是做家务的主呀!”两只大眼睛转动着盯我。
屋子里确实干净整洁,是刘卫红帮弄的,我还没搞乱。我说:“你不知道有种职业叫钟点工吗?我的衣服全在洗衣店里。”她似乎信了,换了个话题,“你也会听这种音乐?”她放的是交响乐。
我说:“大减价时拿错的。”她嬉笑道:“我说呢!你们男人就爱撑门面骗女人,好像多有品味一样。你还算是好儿童,老实坦白,劳剑不懂装懂。这碟子你该听听,很容易懂的,是芬兰作曲家格里格的作品,有个动人的故事呢!”
我烦她拿我和劳剑比,故意抢白:“是《培尔·金特组曲》吧!有个女的叫索尔维格,关于她的那段我怎么听都像哀乐。”她声音一下变了调,“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懂的?我真蠢,竟然敢班门弄斧。”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屋里一下沉默。
“我们都别拐弯抹角了,好不好?”我感觉我的话,正经得让我难受,“你还想知道点什么?直说,反正……反正我是铁了心非要你不可!”我鼓起勇气去搂她。她闪开,我扑了个空。
“看你今天跳蹦极蛮感人的,谁知一点情趣都没有,跟劳剑一样。”艳艳悠悠地说。我点上支烟,心里酸溜溜,长叹一声说:“我比不了人家大球星,不是盘新华踢我一脚,我还真不敢跳下去呢!”
她的反应出乎我意料之外,猛地站起问:“你、你是说,今天盘哥踢你下去的?”无数书上讲过。女人很在乎男人为自己冒险,我觉得十分矫情,从未当真,没想碰上了。
“真可笑,我竟然以为……唉!我自作多情,再见。”艳艳的表情失望、伤心,口中喃喃。
我呆若木j地站着,她走出门外,才跑去一把拉住她的手,拽进门按在沙发上。“你想干什么?”她奋力挣扎,怒目对我,“想用强你来好了,哼,连劳剑都不如。”这是对待刘卫红的方式,我羞愧低下头。半晌,把门打开说:“请便,小姐。”
喝光第五罐啤酒,我拨通艳艳的手机,通了没声音,我知道她在听。
“你听好了,i love you!i need you!”我的声音感动,“不用我说,你也感觉得出。不过,朝三暮四的女人我不要!我不是超市里的商品,任由挑来选去,rantic的话我不会说,也不想说,我只想告诉你,我等你到明晚十二点。”
7
都说爱情可以改变人,我好像没什么变,只是梦中多了个人而已。醉生梦死之余,会念叨她的名字。人离开父母后,也许活得太孤寂,没指责没喝彩,需要个观众、听众什么的。想来又有点怕,万一艳艳就此消失,我真的让她出局?重新寻找和她差不多的人,是否还有机会?可是,拖下去我的自尊心受不了。
检察官之死(7)
天亮我守在电话旁,电话一响,心跳加快。可惜,到天黑也没有艳艳的电话。我渐渐失望,肚子饿得慌,一天没吃了,吃饱再失望吧!出门骑上单车,往五头的“早一轩”去。
五头在给一个女人夹菜,走近看清是阿英的小姐阿曼。我鼓掌说:“他妈的,成小夫妻了。”两人惊慌站起,碰倒两张椅子。五头不好意思地干笑,阿曼忸忸怩怩低下头,这个平时一脸妖媚的女人,也有正经女孩子的神态。
我一言不发,坐下就吃,两碗饭一瓶啤酒下肚,坏心情变好不少,温饱才思y嘛!抹抹嘴,两人仍不自在,我叼上一支烟说:“你们也会害羞?”五头敏捷地为我点燃烟,口一张一合,像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不好说。我吸了几口烟,笑道:“有话讲话,有p放话,嫌我碍手碍脚吧!我立马消失。”
我走出门外,五头追来了。“文哥!文哥!你、你等等,我有事,你听我说,别急走。那个、阿……阿曼不想做小姐了,英姐不放她,你、你帮她……”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打断道:“阿曼可是阿英的王牌,你小子不想在这混了?敢去拆她的台?不晓得她是什么人吗?”
五头害怕了,习惯地摸摸脑袋说:“我、我、我这不是找你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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