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冰箱,从里面找到了一袋面包。两只j蛋和一根火腿。我为天天做了简单的三明治,为自己冲了一杯浓咖啡。由于没什么胃口,我只得做在那儿不停地抽着烟,大口地呷着没有加糖的咖啡。我和天天都缄默不语。我感觉到了莫名的压抑,就像胸口被压上了一块巨石一般。就连再平常不过的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我站起身来走到客厅。打开cd机取出了那张帕格尼尼的cd。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信手从cd架上取下的一张不知名的cd唱片。按下py键,扬声器里传出了带有一股很浓的节奏布鲁斯风格的音乐。旋即折回天天的对面坐定。
“大贺,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天天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说道。
我耸耸肩膀表示可以。
“你和伦子……”
我呷了一口咖啡说道:“同学、朋友,相处了十几个年头了。伦子是我唯一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呐!”
天天,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我们之间又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泯灭手中的烟蒂,看看手表已经是七点零六分了。便起身来到客厅的电话旁拨通永康的移动电话。
“永康,过一会我就回去了。钥匙我给你放在门口的地毯下面了。”
天天收拾好碗筷我便和她坐出租车去了火车站。
下了火车我和天天又打车回到学校。我把天天送到女生宿舍楼下。
“饿吗?”我问道。
“不饿,你呢?”
我摇摇头。
“那晚上一起吃晚饭吧?”天天说道。
我点点头。
回到宿舍,打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我褪掉鞋子翻身上床。从口袋摸出香烟,抽出一支点燃。吐出口中的香烟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心中不禁忖道:或许我应该再去伦子的墓碑前看上一眼。再看看我那唯一可以交心的朋友。再陪他抽根烟或者再陪他说说交心的话……
我听到有钥匙扭动门锁的声音,转头一看是涛子。
“你丫的回来了!这几天你丫的去哪儿了?”涛子大喊大叫地冲我嚷道。
“回了趟家。”
“哦?家里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
“你丫的现在有时间吗?”
我点点头。
“能陪我出去一趟吗?”
“去哪儿?”我转身取来床头的烟灰缸,抿灭烟蒂问道。
“医院。”
“医院?”
“我感觉自己好像……这几天一直感觉特别的痒,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涛子看着我满脸疑惑的表情又吞吞吐吐地接口说道:“就是下身有点别样的感觉嘛!”
“你……”
“就是上次嘛!我不没戴套嘛!”
“我去洗把脸,你等我一会。”我从床上翻身下来,穿好鞋子说道。
“你丫的快点,不然我亲你丫的。”
和涛子来到了离学校不远的一家医院。涛子去买了挂号单。来到医院二楼的泌n科,这是一间不大的诊室。写字台后面坐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大夫。涛子递上挂号单,大夫指指旁边的椅子示意让涛子坐下。
“怎么了?”大夫戴好口罩后问道。
“有点痒?”涛子轻声地回答道。
“哪儿痒?”
“说不清楚,好象都痒。”
“多久了?”
“大概有一个礼拜了。”
“把裤子脱了。”
“在这儿?”涛子睁大了眼睛问道。
涛子站起身来脱下裤子。大夫戴上了塑胶手套在仔细翻看了涛子的###后说道:“近来,有性生活吗?”
“有过。”
“多久了?”
“快一个礼拜了。”
“好了,穿上裤子。去验验n、验验血。”大夫脱下塑胶手套,从抽屉里取出两张化验单说道。
涛子在系着腰带所以我帮他接过了大夫手中的化验单。去交费处交过化验费。涛子拿着一个塑料小杯去了,送到了化验室。又去抽了血。我和他坐在化验室门口的长椅上等待着结果。
“大贺,你说我会不会有事儿啊?”涛子满脸紧张地问道。
“应该没事的。”我心不在焉的应道。
“什么叫‘应该没事儿’?我一定会没事的。”涛子自言自语似的呢喃道:“大贺,你说万一……我是说万一,我要是真的得了那种病,肯定是能治好的你说对吧?”
“应该能的。”
“什么叫应该能啊!肯定能治好,一定可以治好……呸!呸!呸!这叫什么话啊!我肯定没事儿的。”
董涛!”有个护士站在护士台后面喊道。
“大贺,麻烦你过去帮我拿吧!”
“我?为什么?”
“拜托。顺便帮我问问结果。看有没有事?”涛子的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
我站起身来走到护士台前说道:“我来取董涛的化验单。”我一边接过化验单一边冲护士问道:“没什么事情吧?”
那护士瞥了我一眼又从我的手中拿回化验单。快速地看了一遍说道:“这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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