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啊?嗯!也难怪的,小姐一个女孩儿家突然变成别个陌生府里的少乃乃,从此后一个榻上两双鞋、一个炕头上挤一对儿(淑儿边说便将两根春葱般的玉指并一块儿)是要作些准备才好。”比划完了见小姐止了哭,便取“嫁妆画”一边展开一边问道:“这是谁给姐姐的?”
“r娘”
淑儿展卷开阅,刚看头一卷便羞得丢了春宫图闭住眼睛嚷道:“天啦!小姐怎么看这么个肮脏东西?”
白玉娘知她会像自己初见时一般惊恐,急忙奔过来捂她嘴儿,斥道:“小丫头莫要作声,被外面的婢女们听见就该闹出笑话了,r娘对我说成婚chū_yè就要与夫君按图亲热,让我多看多学,每一次展图看一下,心尖尖就要跳将出来,除了羞恼再没个好。”
“小姐,好臊人啊,你看看,她们个个都是脱得赤条条的,交股结臀。。。。。。咿呀!两张小嘴怎么粘在一起的?”淑儿看着看着面儿上就粉红羞涩起来,小嘴嘟哝道:“我怎么心儿跳得好慌张。”
“死丫头,你这是思春呢。”白玉娘取笑贴身丫头,接着说道:“r娘说每个小姐在出嫁前都会像我这样,又好奇又惧怕,等待真正成了新娘子d房那一天其实是很幸福快乐的,可是淑儿啊!你说说看这样子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脱的光光搂抱一起做那事儿,我现在怕得连死的心都有,怎么可能于一夜之间变了想头。”
淑儿见了画,此时想起了那件尴尬事,方初次体会男子身体生成和构造,立即明白她摸到的杨三昌之物为何物,难怪小姐会打她,羞得将小脸埋在绢中,那里还敢再往下继续看去,她那里还有办法去回答小姐的话呢?
白玉娘捡起春宫图困扰她的问题依然不能化解,继续问淑儿道:“你说怎么办啊?姐姐好迷茫,要去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同床共枕还要行那龌龊之事,我就。。。。。。”
淑儿性格活泼,过一会就没事人一般,还做羞怯状然而语气却是万般打趣,笑道:“那就誓死抵抗老爷和姑爷的决定,告诉他们说你不要嫁人好了,做个老姑娘等到年老色衰之时,想通了、思想理顺了再嫁呗。”
白玉娘听出丫头故意打趣她,碎一口道:“你个小蹄子,到那时牙黄青丝落谁还要我?r娘告诫说,做夫人时比不得做小姐,你若在床上只知羞羞答答,保准被相公打入冷宫,到那时府里妾房递增、府外相好不断,就等着哭老鼻子吧。”
淑儿问道:“小姐的意思,可是要用杨公子做个实验?”
白玉娘听了又好气又好笑,真怒道:“呸!小丫头片子,这个岂能随便试得?母亲大人在世就曾屡次三番提醒,女子的chū_yè比女儿家的生命都要金贵,身体里丢了标识chù_nǚ的这个东西,虞少龙也不会要我了。”
淑儿点头应道:“这个说头我们丫鬟之间也有传的,那么小姐的意思明日还要冒险和杨公子去赴诗文会吗?”
在大婚前对男孩儿多些了解未尝不可,杨公子生得容貌俊美女孩儿一般,该不会是个坏人,再则你已将约会之事说了出去,到时候你我多加留意,在衣服里做些手脚就是遇到不测也毋需担心。
淑儿并无更多见识,看了春宫图回忆起杨三昌的桃花眼、硬那事、心里总觉得毛毛怪怪的,可是怎么又说得出口呢?小姐既然做了妥贴安排,自己再多做些准备就是了。
不过还有一丝顾忌便对白玉娘问道:“小姐,只是刚才发生之事怎么有脸相见啊?”
白玉娘道:“就当自己还不懂,也未曾将此事告知于我嘛。”
淑儿只得硬着头皮答应,替小姐收捡了春宫图,服侍小姐用过晚膳并夜洁后便自睡下,等到次日j鸣五更,起来收拾东西,为小姐打点笔墨纸砚,并在小包袱里放了把剪刀,再端来净水为白玉娘服侍洗漱,上妆、盘丝弄钗环等等,一切招呼齐整离出发时间已是不远,便单肩跨着小包袱一手挽着小姐,主仆二人莲步轻举的到后花园去碰杨三昌。
杨三昌并不知道白玉娘已经婚配,只隔月旬就要嫁人的,便不晓得主仆二人是打着借鉴和了解男人之目的来邀他的,自己只顾通宵臆想,心急难耐早半个时辰就在约定地点守候了,心里美滋滋以为白小姐垂青他的容貌,是故把个头脸收拾得越发油光水滑,更显得粉面无瑕,殊不知越是这样爱俏耍风的男人,看上去越发像个吃软饭没用的软蛋。
这是白玉娘第二次见他,远观杨三昌便觉此人怎么如此不对劲儿,衣服穿戴花里胡哨还不比第一回见他好呢,便觉一丝悔意袭上心头,但都相约齐全了,也不好说不去就不去,近了身旁,一股刺鼻浓烈的香味更是呛地她咳喘不已。
白玉娘儒礼教化有什么想法都放在心里,面上依然笑意盈盈。偏偏杨三昌观不出深浅,见她媚然而笑更加误会以为是人家喜欢他。越发摆姿弄形儿桃花眼如炬般直勾勾s过去。
白玉娘掉转粉颈不予理会,假装被别的景物吸引了去。
杨三昌施礼言道:“白小姐,小生这厢久侯终盼得佳人如期,是不是昨日责罚淑儿姐姐了?”
淑儿连忙过来申辩道:“杨公子休要瞎猜,我们还是早些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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