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超慌得围她面前转圈,话道:
“瞿畅他们虽然挨了打,我已经警告过他们不许报复的。”潘文超以为楚楚哭是因为惧怕瞿畅等人。
第003章 诡异关系
楚楚哭累了,一头撞在潘文超怀里使出粉拳捶他。
这两年,豫园老爷潘允端给她的虐待和气恼,钟楚楚没少还在潘文超身上,当然也包括今天遭受聚满楼的一顿打,以及连带他的那些同窗和朋友遭罪。
“楚楚,别哭了好么?打我没关系,可是你得告诉我为何哭得这么伤心啊!”
钟楚楚抹把泪,抬起头怒怒道:“我哭与你何干,哼!”说罢竟然掉头走了。
潘文超楞在那里,摇头道:“她怎么总是这样啊!”
钟楚楚也只有和潘文超才有这么牛,抛此之外她对豫园的所有丫头婆子、下人家丁都是客客气气,甚至礼貌周到的,不知为何她就是喜欢看着潘文超为她担心为她难过。
钟楚楚的目的似乎也很正常,自她六岁被潘允端带进豫园的第一天起,比楚楚仅长7日的潘文超便被她俘虏了,一开始他想他是她的兄长,他有义务和英雄般的责任感来保护这个比亲妹妹还要有趣的小姑娘,从小,楚楚于他,吩咐的事是天底下最大的事、说过的话是最不能不听的话,犹如女皇的圣旨,兄弟可以得罪,你不喜欢可以不用再来找我,但是!楚楚不可以得罪,得罪她就似乎在割他的r,他的心会痛得发颤。
豫园,除了楚楚,最亲的人就是爷爷了。
可是,直到两年前的一个晚上,官拜四川布政使的爷爷辞官退位了,那个晚上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爷爷冒着风雨回到豫园,一向慈善祥和的爷爷也就是在那个晚上仿似变了一个人,他一回来就开始辱骂和责罚下人、脾气异常暴躁,之后他的性格就这样维持不变,两年前那位温和的爷爷似乎再也回不来了,或者说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潘文超一直无法理解,退隐后的爷爷不但像变了一个人,而且他不喜欢见他、不再需要独孙子去向他请安,当然更谈不上再和从前一样和孙子对弈几局,爷爷喜欢晨起舞剑、晚上散步赏月的习惯自他辞官后就没有了,如今反是不见他白天出来见光一回,到是非常频繁的派人召见楚楚,可是当楚楚每回见过爷爷后,都会跑他房间里来找他的岔,无事生非的生闲气,每当这个时候,文超便知楚楚又是受了委屈,不然她是不会发泄在他身上的,总是在他再三询问之后,楚楚才会告诉他爷爷经常打她。
潘文超异常苦恼,他想去问问爷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爷爷总是躲着他,要吗说身体不舒服、要么就是还没起床诸如这般借口,这样如此两年,虽然同在豫园生活,文超几乎已经见不着爷爷了。
潘文超心思量:“楚楚会变成一个喜欢耍弄别人的女孩儿,也是最近两年才有的,这也说不定就是和爷爷经常打她形成的不健康原因,楚楚没有亲人,除了爷爷和自己是没有什么人犯得着她的,她今天的哭泣保不齐还是和爷爷有关系,不要说她们爷孙俩这样下去不行,就是我自己和爷爷这样下去也是一个问题。”
潘文超决定今天晚上一定要和爷爷见上一面,和他老人家好好聊聊。
正做这个打算呢,家丁来报:说瞿少爷来了。
文超去迎,知他是来讨楚楚拿走地银子的,头前大家挨了一顿打,但是该支付给兰菱她们的一分也少不了,最后银子是从同窗华少那儿出的,他将祖传的玉佩压在了聚贤楼,才给事情暂时做了个了结,兰菱说了:“要想赎回玉佩三日内必须拿出100两银来,否则过期不候。”
于是,大家议好,去赎玉佩的银子还落在潘文超和瞿畅头上,因为这件事情间或由二人引起,其它兄弟哥们陪着挨了一顿打也就算了,好歹二人应承下来。
可是一下子从那里去取这么多银子呢?还要让楚楚取走的又拿出来。
瞿畅见了潘文超就要立马去找楚楚,被文超拦下来道:“楚楚只是爱闹,银子她拿去是没有用处的,光她那些也是不够,少不得还要开口和爷爷要,如今天色也晚了你倒不如今晚在我家睡了,等明儿弄齐一百两我同你一块儿再去赎回玉佩。”潘文超便把楚楚今儿不开心,稍等到吃晚膳的时候和她碰上再提这事。
瞿畅想想事情也不大,今天也无心去办事情,便留在豫园和潘文超聊天做耍子。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爷爷还同往常一样没和孙子文超一齐用膳,就连楚楚也是一反常态。
潘文超心里不安,没伸几次筷便停了下来,突然发现今日的豫园很奇怪,或者说是这两年就在变化,而被自己一直忽略了。要不是今天出了事,得和爷爷要这笔银子,潘文超几乎未曾意识到这两年都没见到爷爷的面是件特别不寻常的。
爷爷没有辞官之前,一直在四川工作很少住在豫园,平常的生活用度都由豫园的管家打理,潘文超还在做甩手先生,关于自己的课业和考取科举之事历来由远在京城做官的父亲偶尔过问,文超想来以为只是与爷爷产生了脱节,已经有些习惯凡事不用去询问爷爷,见楚楚没有下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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