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完美策略后,一个d中便常常飘出胜利的狂笑声,无数次地倒提着鼠辈们的尾巴在楼道里游街,并当众宣布秋后算账。于是我们跟大头一起捉摸处理俘虏的方法。总结如下:最安详的方法:鼠辈一入套就在饭盆周围浇上一圈水,让其在里面安乐死。
最招至非议的方法:在中午开饭之际当大群女生从楼下走过时抓着鼠辈们朝下丢!!
最人性的方法(注:此为抓住第一只的处理方法):绑住鼠辈的后腿把它当宠物养着,结果头一天晚上它就咬断绳索弃我们而去。
最无人性的方法(注:此为大头独立思考想出来的成果):把两根电线除去前端绝缘皮,一根绑鼠辈的右前腿,一根绑鼠辈的左后腿,然后通电!!在一阵焦糊味中传来大头的狂笑。
2。
为了防止精神病院用大网兜将大头同学兜走,一个d开始商量安排些其它娱乐活动以拯救大头于疯癫状态之中。
可是安排什么活动呢?这是个大问题。其实对于所有的活动我们都已经见怪不怪毫无兴趣了。
“得找点我们从来没干过的事儿。”包菜说。
“没干过的只剩l奔了!”大头说。
“l奔也太前卫了,看看l体倒是可能的。”老大神秘的说。
我们兴致大发,马上要老大带我们去看。
“那就跟我去xx医学院吧,那地方我熟!那里有一口大池,里面泡了许多l体。”老大揭示出他的正确答案。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我们仍然非常感兴趣……如此绝妙的好主意!我们全体起立鼓掌表示赞同。
于是我们兴高采烈地一边朝xx医学院开进去欣赏那里的“l体”,一边精神矍铄地听老大向我们描述那里有如何如何的一口大池,豪爽的尸体们是如何如何光着身子在那一池的福尔马淋y中充当着时代的弄潮儿;以及医学院的男同胞们是如何如何为了节约粮食而就地取r,而医学院的女生们是如何如何体贴其男友以至于每次事前都要例行检查海绵体充血度。
他把xx医学院描述成了一片我们无限向往的人间乐园!
一路汽车上我们都在快活无比地谈论“l体艺术”问题,弄得其它乘客对我们刮目相看。
但到了xx医学院后发现那里有些让我们失望,老大找来找去也找不到那口被时代弄潮儿们占据的大池了。我们问,老大,你记得的还是什么年代的事儿?人家现在可能都象外国电影里演的一样把弄潮儿们装在那种长长的抽屉里了。
老大也很失望,他懊丧地说:“咦!他们真的不摆地摊儿了?”
“要不……我们就去解剖楼碰碰运气吧。”于是老大又带我们杀向解剖楼。
不过很快我们看到的景象就令我们彻底后悔进了这栋大楼了:我们在水房看到一位穿白大褂的人,可能是这里的老师也可能是工作人员,他在一边欢快地哼着小曲“十八摸”一边在笼头下洗着东西。
他身边摆着一个筐,筐里装了一满筐的死婴,而他一边哼着“一呀摸……二呀摸……”一边擦洗着的,正是另一个死婴……他快乐地一呀摸二呀摸着一个苍白的死婴!!
我几乎当场呕吐出来,而其它d人们也都默不作声,完全没有了刚来时的兴高采烈。
真不知那位大叔什么事儿这么开心,是在想着晚上的麻将桌,还是刚买了张黄色碟片呢?
这问题让我们费解,所以我们谁都没注意包菜此时的表情。
在我们欣赏着那曲“十八摸”而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咚”的一声,包菜已经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糟了!……我这时才突然想起海蓝的事情……难以想象可怜的包菜刚才馅入了怎样的一种恐惧之中……
d人们于是慌手慌脚地把他抬进了xx医科大的附属医院——倒是挺方便,我拷!
3。
包菜开始做恶梦了。
自从我们听过那位白大褂演唱的“十八摸”后,包菜经常从梦里惨叫一声惊醒,然后木然地坐在床头,一头的虚汗。
当d人们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
这事儿弄得一个d里都很郁闷,老大甚至有点后悔带我们去医学院了,他说:“真没想到,把小孩儿吓昏过去了!”
“这他妈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大头把他的老鼠狠狠地丢出窗外烦燥地说。
我于是在一次包菜不在寝室时向其它d人们说明了海蓝的事。
并不是我多嘴,我实在怕这帮懵里懵懂的d人们在不知情中会无意间给包菜造成更大的伤害,或者说我实在怕包菜在d人们的无意中就会被当成了大头可怜的老鼠们。
d人们听完海蓝的故事后唏嘘不已,不知道这件事该作何评论。
“这么说,包菜是联想起海蓝那可怜的儿子了?……可是那关他鸟事?又不是他弄出来的?……”大头的话还没说完,他本人就被我们压在床上一通海扁,并大骂他毫无人性,难怪他对他的老鼠们也是如此残忍。
在大头磕头求饶后他仍是不解地问:“……问题是真的不关他什么事儿呀?他这么关心那小孩干嘛?……”
其实我们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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