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虹儿那药粉中却还含有类似软骨散的成份,在精气神的催动下早已化开入浸骨r之中,莺儿虽浑身因情欲高涨奇痒难忍,偏手足又都动弹不得,任由李虹儿调弄,口中渐渐y声难禁,口齿不清的求饶。
李虹儿这才住了手,但莺儿却越发难耐,但见她身子虽不能动,但浑身散着的容光肌肤却不时微颤。双龙眼见鼻闻,早燃欲焰,一双手不时安抚暴怒的硬物,却不得李虹儿命令,仿佛一只饿虎见着肥嫩羔羊却不得下口般,心火更炽。
莺儿难耐,急出一身香汗淋漓,无人抚弄却欲焰自涨,但每在她高涨欲潮之时,李虹儿却不时在她身上指点,又扬汤止沸般降些火头,引莺儿一身精气总在高c边缘状态下运行,蜜口处一直盈而不溢。
莺儿精气暴涨,甚至看得在肌肤下涌动的痕迹,花翁旁观,竟不时禁不住赞叹《欲海经》修法神奇、李虹儿施术时的手法巧妙。
李虹儿在莺儿身上所施正是《欲海经》中炼脉之术。常人炼脉如水流冲岸,年长日久,河岸随水流的充裕而渐宽,李虹儿所施之法,却借欲念使水流汇聚成巨浪,有如钱塘江潮般惊涛拍岸,效果自然不同,只是修炼的人所受万蚁食身般的奇痒苦楚却非外人所能想像。
直到莺儿血脉、经脉暴怒,在肌肤上暴起一条条筋痕,似是几乎被撑爆时,才示意双龙去为莺儿解脱。李虹儿这才留意双龙,不由一惊,也才明白为何莺儿说双龙那物会伸缩且一时冰寒、一时灼烫。
原来双龙跨下硬物竟约尺长,一时浅蓝、一时绛紫,不时伸缩,蓝时便缩上寸余、透着丝丝冷气,紫时则伸长至尺余、夹着热浪,自是因双龙冰、炎两种能量交替运行的结果。
双龙如饿虎扑食,哪里还有怜香惜玉的心神,尺余硬物直没,莺儿一声难禁,但身上积下洪流却似寻了泄口,崩堤般涌向双龙。双龙骤然受袭,体内火属能量暴增,哪里受得了,忍不住浑身打了阵抖颤。
说时迟、那时快,李虹儿便将水、火两属精气神,以水多、火少贯入双龙体内,以平衡两种能量,但也因此使双龙体内精气神极剧充盈,在体内行了几个周天,奇经八脉尽数贯通,才缓了这一轮侵袭。
身体却一动不得动,僵硬的有如石雕。
李虹儿一面引着他精气神在两人体内运行,一面教双龙将y阳调合后的气神转化为精血,再散归于浑身血r之中,但见双龙身上毛孔尽张,汗毛根根直竖,气神化精时所产的多余能量便从毛孔中散出,将两个人都笼在薄雾之中。
双龙、莺儿体内那些虚夸的精气神在相互的化转中,不断被提纯压缩。
约摸一个时辰,双龙毛孔中的雾气渐散尽,李虹儿知道,以双龙现下的修为已无法再行将提纯后的精气神转化,便止了行功,使两人俱都得返自由,任由两人拥搂欢爱,以期他们各将体内所产多余y、阳废精排出。
但让李虹儿始料不及的是,两人天赋体质差异过大,此番欢爱自与先前两人玩耍不同,莺儿哪受得了双龙功力提至极致时的冲击,时冰时炽的刺激使莺儿有如狂风暴雨中的弱柳,身摇肢颤,早早缴械将体内所余y精尽数倾洒,竟口中溢沫、昏将过去。
李虹儿、花翁都是大吃一惊,忙将双龙与莺儿分开。
双龙此时亦是脑中一片空白,正在冲杀的兴头上,但忽觉失了杀伐的目标,心下暴燥,李虹儿从未遇过这般情形,惊慌的不知所措。
倒底花翁见多识广,忙提醒道:“莺儿无碍,双龙若不得渲泄,只恐两股气神相互冲撞,会走火入魔。”
35?下 花翁悟道授奇技,李虹逢欢忆往昔
李虹儿立时醒悟,此时唯有自己舍身才能救双龙,虽然先前有何不死开导她心结,但事逢意外,乍闻之下,脑中仍是“嗡”的一片空白。还在犹豫,却突觉大力将自己搂扑在床,却是双龙自个寻来。
李虹儿大惊,但见双龙两眼通红,眼神散泛,浑身上一片青、一片紫,显是走火入魔初现,情形急迫刻不容缓。双龙意识已失,此时压李虹儿在身下,也不撕扯她衣物,只是胡捅乱冲。
李虹儿再不多想,自去了衣物,咬着嘴唇,引他入室。李虹儿那方私地,久荒未垦,紧闭如初,虽前番眼见两人欢爱,但自己一直为二人施法行功,心中更不曾有半点杂念,是以干涩。此时突逢双龙巨w莽撞,但觉下身有如撕裂,竟痛得浑体抽筋,流下两行泪来。
双龙更是浑不知事,但觉巨w受制,本能横冲直撞,意欲脱困,只苦了李虹儿,嘴唇青紫,气不长出,她虽能运行相抗,却又不能强阻悬在走火入魔边缘的双龙出入自由,唯有苦撑着尝试放松身体。
几次粗鲁的出入,李虹儿那里本能的湿滑起来,双龙像个不懂事的婴孩,拍摔着自己的玩具,丝毫不懂珍惜,倒是花翁在旁看着揪心,却又无以为助。
娇嫩的蕊底花心承受不住强悍的冲撞,有如被电击,每一次的冲击都让李虹儿神识震荡,脑中会出现短路似的空白。尽管双龙体内精气神混乱不益修炼《欲海经》,但其心法,却使李虹儿得以保持着一份空明,也因此来自身上的诸般感受越发的清晰难抵。
何不死一番巧言,曾使李虹儿以为自己解开了心结,平日里看着身周的男女肆意欢爱,心底下也渴望与男人欢合,也常劝慰自己:“别人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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