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母狮。你将扭动胯部……”等等,等等。那个在埃贡·希勒作品中的摩阿、那个塔希提女人恰好就是如此。这个早熟的淘气鬼!这个爱玩诡计小家伙!他居然厚颜无耻地用埃贡·希勒那面镜子表演了整整一出戏,甚至还给她看那幅把他出卖了的作品!她一点也不后悔用画册打伤了他,虽然他鼻子流了血!干得漂亮!过去毁坏了她生活的不正是这个小魔鬼吗?虽然因为年龄差距,她受到了谴责,可她不是教唆犯;真正的教唆犯是他,是他!他年纪虽小,又长着一张小天使的脸蛋儿,可他是个《浮士德》中的魔鬼,就是魔王的化身。可这一切都过去了。对,要让他把这封信吞下去,然后轰出家门!要让他永远别回来!永远别卷进她的生活里来!
可是在客厅——餐室里,她只看到了胡斯迪尼婀娜。姑娘愁眉苦脸地给她看那张粘满血迹的餐巾纸。
“太太,他哭着走了。不是因为鼻子被打破了,而是因为您扔出那本画册的时候,撕坏了他心爱的画家的作品。我跟您说,他伤心极了。”
“好哇!现在你倒是难过起来了。”卢克莱西娅一p股坐到了沙发上,感到疲惫不堪。
“你还不明白他都对我干了什么事情吗?那些匿名信都是他,都是他寄给我的!”
“太太,他发誓说,不是他干的。他说敢对上帝起誓:是利戈贝托先生寄的匿名信。”
“他撒谎!”卢克莱西娅太太感到疲倦之极。会不会晕倒在地?她真想上床去,闭上眼睛,连续睡上一个星期肝‘那个假面具和绝妙的镜子,让他自己露了馅。“
胡斯迪尼婀娜走近她身旁,几乎是在讲悄悄话地说:“您肯定从来都没有给他念过那封信吗?您肯定从来没有给他讲过假面具的事吗?太太,阿尔丰索是个机灵鬼。您以为他能这么傻乎乎地被人逮住吗?”
“我从来都没有给他念过这封信,也从来没有给他说过假面具的事。”卢克莱西娅口气肯定地说道。但是话一说完,她立刻怀疑起来。
她真的没有念过也没有说过吗?昨天?前天?这几天她脑袋里乱极了;自从这几封匿名信一封接一封地到来,她就迷失在猜测、怀疑、胡说八道、胡思乱想的森林里了。难道就没有可能念过、说过吗?难道就没有可能给他讲述、谈及甚至念过那封荒谬的指令信:面对镜子tuō_guāng衣服,留下袜子,戴上野兽面具?假如她真的念过那封信,那对他横加打骂可就是很不讲道理的对待了。
“烦透了!”她低声说,一面极力不让眼泪流下来。“烦透了,我烦透了,胡斯迪塔。也许我给他讲过,可是我忘了。真不知道这脑袋放在哪里了。可能是说过吧。真想离开这个城市,离开这个国家,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去,远远地躲开利戈贝托和阿尔丰索。这对父子害得我落进水井里去了,永远也看不到天回了。”
“太太,别伤心!”胡斯迪尼婀娜一手搂住她的肩膀,一手抚摸她的前额。“用不着苦恼!
也用不着担心!有个办法,很容易就能知道是不是阿尔丰索或者利戈贝托先生写的那些咬文嚼字的玩艺儿。“
卢克莱西娅太太抬起头望着她。那女仆眼睛里熠熠生辉。
一太太,这是明摆着的嘛广她说起话来手动,眼动,唇齿都动。“最近那封信里不是向您发出邀请了吗?那就好啦。他说哪里您就去那里。他要您干什么您就干什么!”
“你是想让我去扮演那种墨西哥电影里的小丑吗?”卢克莱西娅太太装出恼怒的样子。
“‘用这个方法,您就可以知道那些匿名信是难写的了。”胡斯迪尼婀娜下了结论。“如果您愿意,我可以降您去。为的是让您不觉得孤单。太太,我也好奇得要命。到底是爸爸呢?
还是儿子呢?究竟是谁呢?“
她像往常一样放肆而且迷人地笑起来了。卢克莱西娅太太最后也笑了。无论如何,说不定这个疯丫头是有道理的。假如去赴这个可怕的约会,这个烦恼也就会消除了。
“他不会到场的,肯定再次试试我是真傻还是假傻。”她在寻找理由,口气没有什么力量了,内心里她明白决心已下。她去赴约,无论父子要求她扮演什么丑角,她都照办。无论乐意不乐意,她都将继续玩这场早已经开始多时的游戏。
“我给您准备个温水澡吧?放上一点盐,好吗?让您去去火气。”胡斯迪尼婀娜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卢克莱西娅太太点点头。真烦人!现在她感到自己过于草率了,对待可怜的阿尔丰索实在太不公平了。
致《花花公子》读者的信或曰美学短论《花花公子》或者《披屋》的读者:鉴于好色是对性j聪明和敏感的博爱化,y秽是对性a的贬值和堕落,因此对于您经常光顾这样一些下流场所,我提出指责:放映sān_jísè_qíng影片的地方,出售电动振荡器、橡皮wèi_ān_fù、j冠yj套、主教法冠套的y秽夜总会。我指责您参与帮助男女效仿神仙(当然是异教诸神,他们在性问题上并不像我们了解得那样不圣洁和矫揉造作)倒退到纯粹动物式的性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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