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什么?
故意放陆柏泽进来,还是故意站在这里,又或者是故意听到?
婵羽去拉他手臂,抿了抿唇,像下定某种决心,才说:“你都知道了吧。”
贺延川顺势把婵羽拉到自己怀里,脑袋搁在她脖颈处,轻声问:“还玩吗,宝宝?”
承认了。
婵羽不知怎么想到刚刚陆柏泽喊她“阿婵姐姐”的画面。
小时候,贺延川唯独在特殊情况下,才会喊她“宝宝”,而且次数极少;后来十四岁时闹翻后,贺延川就再也没叫过他“宝宝”,连“阿婵”也很少叫;再到后面,十八岁告白,贺延川又开始喊她“阿婵”,安慰她时也会叫几次“宝宝”,但次数依旧不多。
好像是从去学校那次,遇上陆柏泽喊她“阿婵姐姐”后,贺延川减少了“阿婵”这个称谓,更喜欢用“宝宝”呼喊她,后来磕破了脑袋,他对她的称呼,便统一都是“宝宝”,再无其他。
——宝宝。
这两个字之间,像是藏着一股深深的占有欲。
被这样呼唤时,她只属于他。
婵羽慌了会神,到贺延川在她耳朵上舔了又舔,才勉强回神。
眼见事情被拆穿,婵羽索性破罐子破摔,抱起男人的手臂咬了口,闷闷道:“不玩了。”
“嗯?”贺延川还把手臂递过去些,方便她咬他。
婵羽也没用多少力,牙齿在他皮肤上轻磨,激起点点恼人的细痒:“我再不出来,你就要被这小妖精勾走了。”
贺延川笑笑:“宝宝,连自己的醋也要吃?”
少女此刻再无半点先前的羞涩乖巧,大胆得很,咬着贺延川,还恶人先告状的说:“我受伤了,失忆了,你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急嘛。况且我失忆了,你还撩我,压我,没日没夜的操·我!”
贺延川说:“我以为,你一开始没有让记忆回到八岁,就是在跟我发出这层信号。我承认是我的错,不过——”他顿了下,“宝宝不也半推半就玩得很开心么,过程中都享受到了吧。”
婵羽委屈的抱怨:“但我扮得很累啊。”算是承认,还说,“你就不能给我找个台阶下么。”
贺延川把她搂的更紧,贴着婵羽的脖颈低笑一声:“嗯,又怪我。”
最初只是纯粹的想吓吓他,但男人的反应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也有点骑虎难下,本想只等几天就坦白,但慢慢的,这个人的表现叫她上瘾。
渐渐的,开始吃自己的醋。
但如果他喜欢她这幅样子的话……
最后,就错失了坦白的最佳时机。
现在即便是说开了,婵羽心里还有些疙瘩,她转身、踮脚,捧着男人的脸,在唇边亲了又亲:“贺延川,贺叔叔,要我喊你爸爸也可以,但你不可以喜欢那个小妖精。”
她又亲了他一口,霸道宣誓:“你是我的。”
贺延川弯腰任她恣意:“小妖精是你,你还是你。”
婵羽无理取闹起来,还瞪他:“你一直说不急,也不找我,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你是不是觉得她比较可爱?”她在男人胸口捶了下,严肃的正色,“贺延川,你背着我操别人,你这是出轨你知道吗?!”
贺延川抓住婵羽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
他深邃的眼睛,始终不曾离开她脸上半分:“宝宝,我会那么做,因为我知道那是你。我们之间从来就只有‘你’跟‘我’,没有‘宝’——抱歉,我以为你喜欢那个样子……”
婵羽沉默了片刻:“对不起。”
她轻声说:“我也以为你更喜欢我那样。”
这两人都是把彼此放在首位。
为了让对方获得快乐,自己都愿意退一步的选择忍耐。
她/他觉得高兴就好。
我不重要。
婵羽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玩了。”
贺延川温柔的亲着她的发顶:“没关系,只是以后还想这样,你可以提前告诉我一声,好让我提前有个准备。”他亲着亲着,吻从额头一路滑到唇上,含吮着说话,“我们可以玩角色扮演。”
婵羽推开他,捂了下脸。
贺延川笑笑,以为她是害羞了。
“真刺激。”婵羽说,“提议通过。”
于是,她把贺延川把房间里拉,脚步迈得飞快,门才合上,又把男人压到门板上——说是压,光那她小身板,还不是靠贺延川主动配合。
婵羽跟男人胸膛相抵,踮起脚,如狼似虎的去扯男人的纽扣,粗暴的直想把男人的衣服撕碎。
边扯还边亲,边亲还边啃。
贺延川看她扯得辛苦,想动手帮忙,却被少女恶狠狠的制住:“你别动,今天都交给我。”贺延川果然不动了,婵羽又说,“这几天演得好辛苦,憋死我了,我今天得一次都压回来。”
“好。”说着,贺延川稍许侧身,不动声色减轻婵羽的负担。
解着扯着,顺理成章的滚到了床单上,婵羽豪情万丈的说是要压他,可力气实在太小,没动一会就精疲力尽了,骑在男人腰间,怎么扭都不够,只得又毫无骨气的,哭着求身下那人。
“你动一动,动一动啊——”
贺延川脱得精光,又要好整以暇的看她:“宝宝,说好了今天让你压我。”
婵羽更委屈了:“但是我,我没力气了……你就不能……帮帮、帮帮我吗?”说着,婵羽俯身,对着他的唇又亲又啃,贺延川接受了她的献殷勤,却依旧纹丝不动。
婵羽迟迟达不到,都快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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