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员说的很庄重,似乎他就没有上好这人生最重要的一门课程。
而军训中最累的就是站军姿,而且一站就三个小时。军训时教官常用一种不是很幽默的幽默方式叫大家唱歌,口中喊什么“叫你唱,你就唱,妞妞捏捏不象样,像什么啊?花姑娘!”,同学们则把帽子高高抛起,有气无力地叫。尤其我叫的最欢,我正叫着,一只手拍了过来问:“你叫唤什么玩意呢你!”。我头都没回随口说:“我怎么知道我叫唤什么,跟着起哄玩呗!”。刚说完忽然间感觉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啊!是教官,我惨了!
那个小p孩教官把我叫了出来严厉地斥责我这种行为,他说:“我们这是在军训,要懂纪律你懂吗?你这是破坏纪律你懂吗?”。我刚要承认错误,谁知他却又说:“就算你要起哄起码也得c到别的对里起哄,让领导看见咱们这我怎么办吗!”。我无语了……,教官你素质真高!!
我灰溜溜地回到队伍,旁边一个山炮(现在他名叫安正林)问我咋的了。我当然不能如实相告,长叹了一下,说完一句话后安正林险些晕倒。我说:“没啥,我抢走他女朋友了,他心里嫉妒。”安正林大骂我变态。
军训期间同学我能记得起名字的没有多少,都是那些我认为比较有趣的。第一个就是任意,我感觉任毅这个名字起的太任意了,哈哈笑死我了。第二就是谢连鹏,稍微不仔细就容易听成洗脸盆了,太有意思了。第三就是李响,这个李响二字难道贯穿了他们家族的理想吗?第四就是钱增量,听起来就想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笑。哈哈,呵呵。
但这些都是玩笑话,开始的时候都很陌生。本来嘛,军训就已经累的剩下半条命(不是/book9/9034。l
cs),哪有时间交友嘛。
就这样混混恶恶地过了几天,这几天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下雨。那表情简直比乞丐求佛还要真诚(作者:乞丐求什么佛。我:哦,搞错了,是求婚?……作者:……)。我天天求雨,老翟终于忍不住了。“你杀了我们吧!”。全宿舍同时发出了这样的请求。我说:“还是你们杀了我吧,这样就不用军训了。”
“美死你!”小平(勘计一班,我的室友)说。我忿忿:“你们真不够意思!”。老翟说:“那好吧,我现在就杀了你。这回够意思了吧。”我慌了。笑嘻嘻说:“别!我错了。我在也不求雨了”。
结果出人意料地竟然下雨了。妈的,我求时你们不来,我都放弃了你们却来了,真是犯贱!我骂着,老鹰说:“你就知足吧,下雨就不错了,这样又少训半天了!”。
终于等到了最后一天,眼看军训就要结束了,同学们都翘首期待。但是在结束时要考察一下这几天来训练的情况,并且由教官打分。反正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更何况这几天我也确实学会了一些东西。
跟我一组的是刘大明,脸黑黑的。我俩齐步走到教官面前等待着教官的命令。教官说:“向前转!!”我一愣,这向前怎么转啊!只见刘大明已经转了四圈。教官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不好意思笑了笑,又严肃喊:“立定!”。我马上立定,身体笔直的好象骆驼(嘿嘿,开玩笑了)。教官很满意地又说:“起步走!”我与刘凤明起步就走,教官又喊:“拐!!”我心想,拐什么啊,还卖呢。我拐了,继续走军步。这时候刘凤明大喊:“go!go!go!”。我习惯地跟着小声说:“哦类哦类哦类。”仔细一看前方,竟然有个沟!!沟!!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掉沟里了。还好沟里没有水,否则云峰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教官悲哀地望了我一眼,充满了无限的柔情(真变态!),我心想,完了!我肯定挂了。正在我心灰意冷时,教官说了一句话又燃起了我的希望。他说:“从来!”。我于是又重新走了一遍。
说起军训,练习叠军被是必不可少的任务。这几天里我们每天很早就起床来叠被子。而小平更夸张,半夜两点就叠被子,乒碰之声不绝于耳。
我们其余三人同时发出了无产阶级强烈呼声,“小平,你杀了我们吧!”。小平则一本正经地说:“那不行,杀人是犯法的。”我们暴寒~。
一天,教官到我们宿舍教我们叠军被,并且拿老翟的被子叠出样子给我们看,一看教官叠的那个被子,真是被子,决不是褥子。那被子叠的四四方方,简直就是豆腐块。我好奇地问教官:“您老人家是怎么叠的,简直不是人叠的。”教官越听我的话越是别扭,眼神奇怪地看着我,我心想:在看我,在看我,怎么一直在看我,在看我就把你吃掉!!。他果然还在看我,我一气之下果然把我桌子上的旺崽牛奶吃掉了。
回味起刚才的话,不好意思说:“我是说这被子只有神才能叠出来。”教官听见我的赞美,笑了一下谦虚道:“没啥,你们努努力也能!”。说完他就走了。
教官刚走,老翟就兴奋的大叫起来了,头差一点就撞门上了。我说:“你乐个p啊,有什么可高兴的。”老翟说:“哈哈,教官叠的被子是不是一定会得a?”。我点点头。老翟又说:“那就好了,我要把教官给我叠的被子放到衣柜里,第二天在摆上”我问:“那你晚上盖什么?”。老翟回答之后我马上有种想自杀的感觉,他说:“我盖你的,我就在你床上挤一晚上算了!”我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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