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呼哧呼哧的在我耳边粗喘著,冲刺的更加疯狂,我被顶的直往床头栏上撞,声音也破碎的厉害,“啊啊啊啊啊啊……”
哥哥放缓动作,抄起一个枕头塞在我头顶,另外一个塞进我腰下,然後又大力抽c起来,突然,他撞击的角度变了方向,快速擦过我的嫩壁,直冲那令我疯狂的一点。
“啊……”我完全忍受不住地尖叫出声,下面像小溪一样分泌出大量爱y,换得哥哥得意的更猛烈地撞击那一点。
“停、停下来……啊……我不行了……求你……停……”我的身体已承受不住连续太多次的高c,可是覆在我身上的人似乎一点也不想放过我,下身仍是不停地鼓动。
那“啪啦啪啦”肌肤相撞声伴随著我克制不住的娇吟声及哥哥的喘气声,y浪的充斥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
我迷乱的摇著头:“不要了……不要了……好深……痛……”我觉得下腹开始隐隐胀痛,脑袋也阵阵晕眩。
“到了,到了……”哥哥猛烈地抽c几下後迅速地拔出他的东西,s在我才刚洗没几天的床单上,然後又重重的压回我的身上。
我无力地推拒著身上的重量,“呃,好重!”
哥哥低低笑了声,把手又探到我的下面,我紧张的绷紧身体,“不要了,哥,不要了!”
“我只是摸摸看小乖下面湿不湿!”
我羞红著一张脸,当然湿,现在里头还在淌著水。
哥哥抱起绵软的我,“来,洗个澡,上那边睡!”
可能真的累瘫了,当我浑身清爽的占上哥哥的枕头,马上就睡著了,根本没有一点认床的毛病!
妖镜(限)十七
隔天,我精神奕奕地坐在教室里,充分论证著“适量的运动能缓解疲劳”这一真理。
“你们昨晚很销魂!”耳边突然有股热气,可是吐出的字却让我发寒。
我惊讶得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脸妖气的陈申泽,他狭长的桃花眼中闪著一股隐晦的火光,可是他怎麽知道?我早上出门的时候仔细检查过了,明明校服遮掩以外的地方没有小草莓啊!
“你、你、你……”我慌乱的不知所措。
对方却笑得无比邪恶,不管我的挣脱拉起我的小手拖到桌子底下轻抚,“你和陆靖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
“你到底是谁?”我惊恐地问道,“你、你是尚观义吗?”
可是他摇了摇头。
我继续惶恐的猜测,“司昊?”
他又摇了摇头。
“司谦?”
他再次摇头,都不是啊,“那你到底是谁?”
“我谁也不是,现在的我就是我自己!”他撑著脑袋,蓝眸紧紧锁住我。
他说他谁也不是,他说现在的他是他自己,等等,他刚才说“现在”,我混淆的脑袋突然间开窍,现在意味著还有以前,对,以前他肯定是那三个妖怪之一,司谦星期天晚上还说过,隔天尚观义会来找我,但是我只看到眼前这个人,不是他还有谁,还有谁有尚观义这种妖里妖气的特质。
“想知道我是谁那你中午就乖乖到实验大楼五楼西侧楼梯口。”
“不去,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我毫不犹豫地拒绝。
陈申泽也不惊讶,只是摸了摸挑高的眉,凑到我耳边缓慢的说:“既然你知道我是谁了,那你也应该知道我的能力,不听我的话,陆靖……”
他没在说下去,可是我知道会有什麽结果,那三人能自如的勾走别人的魂魄。我颤抖著声音做著微弱的抗议:“你不能这样做。”
“我能。”他简短有力的应答。
“你这样会遭天打雷劈的!”我“威胁”道。
“我怕个鬼,如果你今天中午12:30没到那,就小心你所谓的哥哥吧!”接著他就趴下睡觉了,一上午都没醒,老师也不管,第一天明明很照顾他的啊!
我望向第四排最後一桌的小羽,她正和前桌聊的很开心,环顾教室,大家都各忙各的,上课认真做笔记,下课找同学聊天,只有几个安静的趴在桌上看,我突然觉得我好孤单,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没人可以帮我,没人可以分担我的忧愁,没人……
中午的教室好空旷,让我迷茫的心空荡荡的在孤寂中晃动,瞄了一眼手表,突然脑中警铃大震,12:25了,晚了晚了,我匆匆忙忙的锁上抽屉,朝实验楼飞奔去。
尚观义早就到那了,正举著手表眯眼看我,那狭长的眼显得妖惑极了,“你迟到三分十七秒了。”
我扶著楼梯杆气喘吁吁,根本说不出什麽话。
“你说,该怎麽惩罚?”
“……”
“什麽?”
“不要,不要惩罚!”我稳住呼吸,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并不惧怕他。
“这怎麽行,来这……就是为了惩罚你这个小妖精!”尚观义突然把我拉下楼梯,来到四楼与五楼的拐角处,还没等我站稳就吻住我的嘴巴。
我大力捶打推掐著他,可是女人与男人的力量差太多了,我才捶打了几下就被他扣住双手按在头顶,吻的也更用力。
我害怕的直掉眼泪,因为嘴巴被封住只能呜咽出声。
“还真是楚楚可怜啊,不过我最喜欢这种调调了!”尚观义轻佻的说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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