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别人恐怕早被吓住了,他的样子确实很有杀气,很吓人,可惜我不吃他这套。笑着拍了拍干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脸这时候已经发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改色的道:张全,你胆子可够大的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刀一拿出来,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来抓人了!
张全嘶哑着声音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样,还想杀我?有种的你就来吧,大家做个见证,我可是被无奈,如果我不还手,那只能等着挨杀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猛地扑了上来,我轻轻向旁边一让,脚下一绊,他一个狗吃屎,结结实实扑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呵呵,他这样被怒火冲头的人,打起架来根本就是给人当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气放出去收不回来,打不着人就被人打。当然这样的人也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实,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没起来,我走过去把刀踢远,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说,没那两下子就别拿刀出来,别让人给夺去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张福田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这样,我会废了你,希望你记着。
说完,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正用力想扶他起来的张福田,道:老张,拿钱帮他去医院包扎一下,别有什么事。
张福田忙推辞不要,我冷下脸来道:老张,我这人喜欢实在,把他打了就应该出点钱,算是一点补偿。钱你拿着,快送去包一下!
这时公安局的人已经来了,他们平时赶集时就出来巡视,这么短的时间赶到可能是凑巧正走到这儿。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两人,朱倩与孙志军,孙志军已经有孩子了,朱倩才分到所里,认孙志军做师傅跟着他学习。
两人穿着一身警服,很有气派,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见是我,不由得一愣。
朱倩笑道:哟,这不是子兴哥嘛,怎么了,有事吗?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来很开朗。孙志军人很矮,跟朱倩差不多高,浓浓的胡须,看起来比他的年龄还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倩姐跟孙叔呀,又出来为人民服务呢。噢,没什么,我们闹着玩呢。
两人看了看已经被扶起的张全,那血流满面的样子很难与我的话相符,朱倩笑了笑,走到远处的刀前,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动,道:拿刀玩?都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吓我了,我胆子可是很小的,今天到我干爸家吃饭?喏,那是我干娘,中午做饭请你们吃,怎么样?你们所长也会在那儿!
干娘来到了我的身边,对着他俩的目光点点头。
两人一听,忙摇手,孙志军道:行了,你饶了我们吧,遇见我们所长,我们还不得脱层皮!
接着指着张全两人道:这两人找你麻烦?咦,这不是老张吗?他不是总在这儿卖菜吗?他是谁?
张福田忙道:孙同志好,我们跟徐哥没事,只是闹着玩。他是我本家弟弟,杀猪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弄破了,刀也摔了出来。
呵呵,没看出来这个张福田还挺机灵,能马上编出这一套话,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孙志军问我:徐子兴,是这样吗?
我没再为难他们,点点头,道:没错,这位伙计人太壮实,这一跤摔得有点重,得赶快上医院,就让他们走吧!
孙志军摆摆手,道:那快走吧,别把血流干了!
张福田忙点头哈腰,边说谢谢边扶着张全走了。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孙志军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朱倩跟干娘聊了两句,跟我打了个招呼,接着巡逻去了。
中午在干爸家被干娘好一顿埋怨,范叔倒是夸我做得漂亮,软硬兼施,树了威风。我拐弯抹角的打听朱倩的底细,这只是无意识的,人可能对于漂亮女子都想知道其底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来朱倩竟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父亲是市公安局的局长,把她送到这里来锻炼锻炼。那阵子很兴下基层学习,朱倩本人是刚从公安大学毕业,只有范叔知道她的家世,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说着这些时,范叔还拍拍我的肩膀,笑道:这个小姑娘可是前途无量呀!
那笑容里有股狡诈,还有股暧昧。
我对朱倩的父亲倒有几分敬佩,已经是那么大的官还能舍得把女儿送到这里来受罪,这需要眼光与气魄。他能有这样的意志,就说明他并不是一般人。
往家走时,天已变冷,忽然洒下了小雪,飘飘扬扬,无声无息的落到地上。这鬼天气比女人的脸变得还快,上午还阳光明媚的,这时候就下起了雪。
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宽宽的路就我一人一车,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我跟大黄一般,路好像变得无限的长,走也走不完。
还好我在回来时又到书店买了两本书,这些天来,自己有点儿见色忘书了,以前酷爱读书不但是因为能从书中得到乐趣,更是因为能在读书时锻炼自己。书这个东西确实不能不看,在读书时很容易自省,提升自己。
我最喜欢看传记,还有一些哲理方面的书,对那些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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