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疯狂地吸吮着他刚shè_jīng不久的ròu_bàng,连两瓣肥厚的yīn_chún都在颤抖,一壁用力挤压着他,像是要把异物都排出去,又一壁使劲吸着他,像是要把他的大ròu_bàng吞噬进自己的身体里。
果然薛梓珂再也支撑不住,连忙推开良儿,按着他喘息未平的胸膛压下他,下体往后退,将他仍然硬烫的ròu_bàng吐了出来,良儿刚射进去的jīng_yè也稀里哗啦地涌了出来,全糊在他的稀疏毛发上,白花花的黏稠一片。他的ròu_bàng顶端还残留着一些乳白的精水,星星点点地从guī_tóu小孔中漏了出来。
薛梓珂飞快地趴过去,坐在他脸上,将下身对着他,从花穴口中缓缓流出的浓稠孕精,滴滴答答地滴落在良儿秀美的面孔上,他紧闭着眼口鼻,以面承受着薛梓珂的孕精。
那孕精糊了良儿的整张脸,他发丝缭乱,唇口边都是亮晶晶的体液,淫靡又诱人。薛梓珂在结束之后,还拉着他的手将他面上的孕精慢慢抹匀。这还不够,她还跨坐在他腰腹上,将腿心残留的体液磨蹭着,擦到他细腻的肌肤上,又起身拉着他的手,用他自己的手掌心将这些她的体液,在他洁白如玉的身体上全部抹匀。
回忆到此结束,良儿觉得自己信了妻主的话,果真是好天真,好单纯,好不做作呢。
他此刻站在宅院的墙边,生无可恋地听薛梓珂在墙外念设定。
“在下仰慕妹夫好姿容很久。只是妹妹常年不归家,妹夫不会觉得寂寞吗?”她有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
良儿于是按照记忆中念台词道:“姐姐......姐姐与我们做邻几年,难道姐姐竟然不知道,我妻主她......她另有心爱的人,难道你更不知道,她竟是从来也不肯给我好脸色的吗?”
“这几年来,我与守活寡又有何异?所以寂寞不寂寞,既无比较,何谈难过?”
薛梓珂闻言像是十分兴奋,她将脸贴近,声音清晰地隔着墙传了进来:“如此一来,请妹夫上二楼,姐姐来教你如何比较。”
良儿闻言十分诧异。
他尽管知道薛梓珂租下了这两间相邻的屋宅,却不知道她这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他上二楼?那她呢?这屋宅主人给他们的唯一一把钥匙,妻主已经将它给了自己呀?
但良儿仍旧顺从着妻主的意思,慢慢踱步上了二楼,来到了卧寝之中。
他忽然听得几声指关节叩墙木板的声音。
“妹夫,快拉开挂在墙上的这一幅长画。”薛梓珂的声音里透着急迫和忍耐不住的兴奋。
良儿四处看了看,果然看见床边挂着一幅毫不起眼的山水画。
“......好。”他纠结答道。
他万万没想到,等拉开了这幅长画,他看见两间屋子之间隔的木板上,有好大一个缺口。
薛梓珂弯腰在这个大洞里朝他笑,轻声喊他:“妹夫。”
良儿急忙走过去,自然而然地拉住薛梓珂的手。他刚想开口唤妻主,想问她是不是专门凿了这个洞,可是想了想又噤口不言,生怕扫了妻主的兴致。他于是将疑问咽下,笑着唤了一声姐姐。
哪知那姐姐张口就道:“好妹夫,姐姐今日,要教你尝一尝何为不寂寞。”
她说着就去撩开他的衣袍,扯他的裤子。
良儿本想伸手阻拦,可是哪里来的及。他平日里与薛梓珂欢好时,薛梓珂早对如何解他衣衫知道得一清二楚,一下两下就把他下身扒了干净,露出白光光的下体,解落下的袍裤全落在脚边。
良儿又想着,总归自己来这就是与妻主干那事的,多做扭捏,妻主也不喜欢。他于是潦草将脱下来的亵裤踢远,准备迎合薛梓珂。
哪知薛梓珂从大缺口中伸出手,一把攥住他微微翘起的ròu_bàng,攥得他生疼。
她怒气冲冲地问道:“妹夫如何半点也不见羞?莫不是,莫不是与人tōu_huān久了,连做那事也如此痛快?”她恨声道,“我早该猜到的!妹妹长年不着家,妹夫却不见半点愁容,整日春光满面的,定是养了情妇了!”
良儿大惊,先是想张口说没有,痛陈自己对她一心一意,从无二想,再叫她莫要说这样重的话。
可是他又飞快想到,妻主这模样,根本就是入戏入得太快,反倒是自己较真,若真说了,只怕要闹了笑话,待此间事一了,指不定要被她拿出来,在两人床第之间行那事的时候取笑他。
他十分无奈,又颇有些咬牙切齿,只好道:“姐姐又说什么胡话!你那好妹妹,她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乃至如今、如今......”他眼一闭,索性说,“乃至如今,我还尚是未破身的处子。哪里来的养情妇之说!”
“至于春光满面,姐姐你难道还看不清,如何我一见了姐姐,就对姐姐笑吗?”他拉过薛梓珂攥着他ròu_bàng的柔荑,轻轻摸了摸她温暖的手掌心,又带着她的手,去抚慰自己渐渐高昂的下身。
良儿被她颇有技巧的手法撸动得面皮红涨,他睁开双眼,眼里纵有泛滥情欲,星星点点却全是认真。
他缓缓开口:“皆因我自识得情爱起,心中便只有姐姐一个人。”
他的妻主爱演戏,那他陪着她玩就是了。于是这些平常日子里羞于启齿的心里话,今日便都在戏里同她说个痛快,总归二人早已是夫妻,她也不至于如何笑他。
薛梓珂听了这半真半假的台词,心里也早已明白过来哪句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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