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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痛,只是奴隶的开始(1)
“而晓晓以前,从来没有忤逆过我。”严君说。
李乐洋听了严君的话,本来明白了些什麽的心里就更加不好受了,这不是明摆著的吗?他在说现在晓晓遭受的一切苦罪都是他带来的?换句话说就是,如果没有他,晓晓也就不会像现在这麽卑微痛苦?
叫严君不经意的以刺激,李乐洋原本就不多的血竟然就爆发了出来,他上前一步,高仰头俯视舒服地坐在黑皮沙发上那穿著灰色运动装妖媚中带著危险的男人,“有什麽尽管冲著小爷我来,别总欺负晓晓。”
严君只是笑了一笑,结果晓晓叼来的有小儿手臂处的带著凸起的假yáng_jù,很自然地了晓晓柔顺的头发,“别急,等会儿就会轮到你的。”
他又对晓晓说,“这里的地毯爬起来是不是要比那些冰冷的地面舒服多了?以後要长记,不要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也别想著这次我会手软,去把你昨天尝试过的那条长鞭拿来吧。”
晓晓听到严君说道长鞭,身体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而後才舒展开来爬走。
李乐洋也知道严君口中说的那条长鞭是哪条,在看一眼晓晓那泛著不自然的红色臀部上鲜明的两条交叉著的酱紫色鞭痕,也不自然的僵硬了脸,不对,其实晓晓身上是三条鞭痕,还有很不起眼的一条隐藏在那诱人地幽处。
刚刚被严君用马鞭抽过的侧腰上的血珠已经被棉质的白色运动衫吸进,可是那疼痛却不会和血珠一样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起来,嘴上是不顾身体那尖锐感觉的逞强地倔强,“要打就打我,不要打晓晓了,他的伤还没有好。”
“哦?”严君接过长鞭,将刚才的假yáng_jù放在晓晓的唇边让他舔舐,眼睛却是紧紧地盯著李乐洋,眼神深邃,许久才道:“本来我也就是打死用来抽你的,可是你既然这麽说了,我要是再不顾及到晓晓,是不是有些过意不去了?”
说著,严君拍了拍晓晓的头,“去,再把马鞭给我叼来。”
李乐洋被绑在後背的手不由自主地握成拳头,正要发飙,却在看见晓晓转过来地哀求神色而泄了气。
他突发想起来在他逃跑的时候,晓晓也是如此的神情,不过当时他脸上是哀求与绝望,而此时则是哀求与希望。
他不明白晓晓所表达的意思,但是他知道,如果此时他在轻举妄动,受到伤害的,就不止他一个人了。
晓晓乖巧地叼来严君需要的东西,再一次将严君手上的假yáng_jù含如口中舔舐著,配上他雪白嫩滑的身体以及後臀上凌虐过的痕迹,别有一番风情。
门外,不适时宜地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严哥,我把饭给您拿下来了。”
游戏室的门不带锁,可是没有人敢不经严君的允许便闯进来。
“知道了,你先放门外吧,我一会儿去拿。”
“是。”
严君放了手里的假yáng_jù让晓晓自己去舔舐润滑,站起来走到门旁的柜子前停了下来,拿出一样东西後才打开游戏室的门拎进来一个漂亮的像古代一样的三层红木食盒。
难以掩藏的饭菜香味从食盒的缝隙中飘散出来,一下子让一天没有吃过饭的人都有些饥肠辘辘的感觉。
严君无动於衷地将食盒放在了沙发旁的地上,坐在了沙发上,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晓晓面前。“自己抹。”
☆、032、痛,只是奴隶的开始(2)
晓晓低头看见,眼眶不禁湿润了。
──那是一管药膏,消肿止痛的药膏。
他抿著嘴唇拿起药膏,感激且虔诚地说,“谢谢主人。”
严君单薄的嘴唇间飘出一声冷哼。
晓晓扬起带著应经风干了的泪痕地漂亮小脸,如花儿一般笑开了,“谢谢主人心疼晓晓。”
“哼。只是给你润滑,快点抹!”严君撇开脸,连通刚刚从晓晓唇间拿出来的那个有些恐怖的假yáng_jù也扔在了晓晓身前那鲜豔的红色长毛地毯上,“自己放进去。”
“是,主人。”晓晓声音清凉柔软,一反刚才的颤抖懦弱,任谁都可以听出他心情的改变。
李乐洋不可思议的看著晓晓幸福笑容的小脸,不明白为什麽严君让他痛苦,他会是这样快乐的表情。
他沈默的看著晓晓背对著严君弯下身体肩膀和脸侧著地,先将那管被李乐洋认为是润滑剂的东西进自己的後,而後拿起那恐怖的带著不平凸起的假yáng_jù一点一点放进了他的後庭之中。
李乐洋只能大概的看见晓晓的动作,他不知道,晓晓是用怎样的方式,一点一点收缩他自己已经消了不少红肿的漂亮小,褶皱一收一缩地将假yáng_jù吸进去,他的手只是掰著自己的臀瓣轻轻过著假yáng_jù不让它掉下来而已。
晓晓的身体经过极限的开发,只要他自己肯,即使再大的yáng_jù,他也可以一点一点自己的含进去。
因为这个假yáng_jù的震动开关在它的部,所以晓晓将假yáng_jù含完全含进去以後,只剩下一段带著快关的部分。他扭著臀部退後几步,让严君可以轻易的够到他的臀缝打开开关。
严君骂了一句“小妖。”後随手打开开关,拍著晓晓讨欢的臀部,道:“我现在需要一张桌子。”
“是主人。”
晓晓侧过身体,手和膝盖稳稳地撑在地上,腰部下沈,摆出了标准的姿势,若没有听见那细微的震动声,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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