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服装的男人就走了进来。
凌香警惕地躲在被子里,胆怯地问:“请问……你是谁,这是哪里?”
士兵哈哈大笑了起来:“这里当然是军营,你是新来的军妓,我就是你要好好伺候的第一个客人,小娘子不用害怕,竟然问这样可爱的问题,想要调节下气氛麽……放心……爷会好好疼你……”
那个士兵还以为这是凌香故意和他闹著玩的,也没有在意,脱了自己的盔甲,就爬上了凌香的床。
原来(长更)
凌香脑袋里乱糟糟的……是那个老头子的报复吗?不知道为什麽,这种不幸的事情经常会落到她头上,那个男人已经爬上床压住她,凌香认命地闭上眼睛。
付过钱的男人十分珍惜宝贵的时间,先是胡乱亲了一遍凌香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然後就迫不及待地剥开她身上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衣服,由於那个老头子正在气头上,命令人用衣服把赤裸的凌香随便裹上,就带来了这里。
男人意外地发现凌香里面没有穿肚兜,白嫩的胸部上的小小乳珠已经被粗糙的麻布摩擦地硬了起来,他兴奋地抓起两团软绵绵的嫩肉就揉了起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很久得不到发泄的男人见到床上的凌香的那一刻,小腹下就热烘烘地硬了起来,这下更是直接分开她的腿,也不管凌香没有湿润,快活地插了进去。
干涩的ròu_tǐ直接摩擦,让凌香感到穴内火辣辣地痛,她喊著痛去捶打身上的男人,男人压抑了太久,竟然才一下就射了,凌香没有准备,被烫得啊啊地叫了出来──
“呼──呼──小娘子,这下够湿了吧……快……快吸我啊……”
被烫著的xiǎo_xué内开始收缩起来,开始以口一口地把那些白液都吸进肚子,湿湿滑滑地把男人的大ròu_bàng也咬得紧紧的,凌香羞得脸红彤彤的,身上的男人兴奋起来,现在还萎靡著的ròu_bàng坏心地堵在里面,开始缓缓地旋转摩擦著,享受凌香的特殊的按摩服务。
凌香难耐地蹬著腿,却感到体内的ròu_bàng跳动了一下,又立刻害怕地不敢动。
两个人在床上嗯嗯哼哼地磨蹭了很久,正当男人趴在凌香身上气喘吁吁时,门帘特然被人掀开,另一个士兵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凌香立刻惊叫著要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那个男人却笑眯眯地对著她身上的人说:“该轮到我了。”
凌香的小腹现在酸酸麻麻的,全身无力,心里哀嚎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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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黑了,大部分人都去吃晚饭了,凌香趁机偷偷地跑到军营旁的一条小河里,要洗掉身体里的东西……远方的太阳渐渐落到山里,天空是一片快要失去光泽的暗橘色,凌香觉得就像她自己的命运,已经不再由她自己去选择,不知道前方的路是不是会更加黑暗。
身後传来水花的声音,凌香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原来是一个醉酒的士兵,远远看到水里有个赤裸的女人,就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凌香有些害怕醉酒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往後退,男人一边脱著醉酒的衣服,一边嘟囔著让她过来,好好疼爱她之类的话,凌香抓著身上仅存的一块布,遮住胸口不想靠近他……
男人毫不在意地要把她拉过来,突然感到头上一阵剧痛,抬头看去,原来是一只浑身雪白的鸟正在啄他,男人暴怒地扯过那只鸟,那只白鸟被男人掐住了脖子,正在拼命地扑打著翅膀挣扎。
凌香愣愣地看著那只白鸟要被男人掐死时,突然来了力气,推开那个男人,白鸟趁机拍打翅膀飞走了,凌香看著远去的白影,心里好像有什麽地方塌了一块。
身子被男人扳过去,双腿也被他分开挂在腰上,因为在水里,xiǎo_xué里足够地湿滑,男人的大ròu_bàng毫不留情地就插了进去。
凌香迷迷糊糊地想:“那只白色的小家夥,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娇嫩的穴肉被暴怒的硬棒一下一下捅进去,所有的肉壁都在尖叫著抗议,里面还是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一小片淫液……
“啊……啊……慢点……嗯……”
到底是哪里见过呢……
“快给老子叫──小贱人,你敢推我,干死你──”
似乎是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身体爽快得逼迫她发出一声浪过一声的呻吟,嘴都被插得闭不起来了,男人身下的两团肉球和毛发好像都要刺进她的幽穴,拼命地往深处插去,再狠狠地抽出来,再插进去的时候把周围的水都堵在里面,在她小小的子宫内翻滚起来……
“啊……不要……啊……不行了……”
凌香无力地瘫软在男人的肩膀上,迷迷糊糊地被插晕了过去。
凌香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
梦里的她只能无能为力地站在旁边,看著一个男人在床上欺负一个柔弱的小女孩。
小女孩被欺负得满脸泪痕,两条细细白白的腿被男人的两只手握著,两腿中心的鲜红的嫩穴正吞著一条粗粗长长的yīn_jīng,小女孩弓著身子凄凉地叫著不要,男人却狞笑著固定住她的下半身,看著小女孩的光滑的上身,两团嫩肉正胡乱地颤抖,她的腰不停地扭著,仿佛腰就要被男人插断了。
小肚子那里浅浅地突出一条硬棒的形状,小女孩娇喘地啊啊叫著,哭著要用两手去捶打那个男人,男人不怀好意地笑著,腰部一用力,立刻就让小女孩瘫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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