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那边干吧。”白逸研笑mī_mī地说道。
我翻了个白眼,恼怒道,“白逸研,你就不能换别个字形容啊?”
“形容什么?”白逸研眨眨眼,装傻,装傻。
“形容那档事。”我咬牙切齿。
“哪档事?”白逸研弯着腰,瞪大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
我被气麻了脸,索性双手一插腰,口不择言地吼了起来,“插穴,插穴,是插穴那档事!这档事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只有笨蛋才不知道!”
白逸研嘴里“噗嗤”一声,明媚地笑弯了腰。
“笑笑笑!笑个屁!不是你自己问我的吗?”
“哎哟~桃花妹妹你真粗俗!”白逸研趁机裹住了我的腰,把我拦腰抱起往草坪那边跑去。
“啊~~~”我惊呼了一声,抬头只见手中的风车随了白逸研的奔跑正飞快地转动着,一圈又一圈的,很好看。
到了草坪上,白逸研把我放下来,笑问,“桃花妹妹,你想站着插,还是躺着插?”
白逸研真真是恶劣极了,俗话说的好:狗改不了吃屎!我想白逸研这性子也是一辈子不会变了。──我不让他用“干”字,他索性用上“插”了。
我气极反笑,身子软若无骨的依偎在他的身上,小指头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空挡时,抬起眼,顺便抛了个媚眼给他,“当然是站着插喽,做起来比较刺激嘛。只不过我担心情郎哥哥的体力不行呀~要是做到一半情郎哥你没力气了,我岂不是要被欲火吊个半死不活的?”
“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白逸研嘴角勾起冷笑。
我翘唇一笑,反嘴相讥道:“哟~我本以为只有衣服能试穿、菜色能试吃,原来情郎哥哥你的ròu_bàng也可以试用的呀。”
“你有力气耍弄嘴皮子还不如留着力气帮我把‘ròu_bàng’弄硬。”说话的当回儿,白逸研已经把他裤绳解开,裤子脱落在地,我呆了呆,男人脱裤子的速度永远比穿裤子来得快。
“用手还是嘴?”我不太喜欢用嘴含,因为他的太大太长了,不仅是撑得我的嘴发麻,稍稍一顶就会戳进我的喉咙,很难受。
“两样都要,你一边用嘴吸,一边用手捋。”白逸研一脸yín_dàng的在笑。
“贪心不足蛇吞象。”我气愤。
“桃花妹妹说我的yáng_jù跟一头大象一样的大?呵呵,你太过奖了。”白逸研挑了挑眉,眉梢眼角皆是志得意满。
“真不好脸!”我笑骂了一句。
“好了,废话别多说了。来吧,桃花妹妹~~你快来‘蛇’吞‘象’吧。我胯下的这头大象正等着你这只美人蛇来含。”
我白了他一眼,在他的跟前缓缓蹲下身去,抬着脸,道,“你把袍子也解开吧。”袍子就算是撩到一边去,我把脸伸到他的胯边时还是会被摩擦到了。把袍子解开,让袍子自然垂在身侧,露出胸膛和ròu_bàng,这才好含弄。
“嗯。”白逸研轻应了一声后,解开了外衣和里衣的衣带,露出里面健硕的胸膛来。
“大冬天的,你怎么只穿两件衣服?”我蹙眉。
“不冷。穿那么多做甚?再说你命人做的这件红袍已经很厚了。”白逸研一手把他摊开的衣袍弄到身子两边去,一只手握住他还未完全硬起来的ròu_bàng,用guī_tóu拨弄着我的唇瓣。
我歪过头避开他的guī_tóu,道,“你还知道这件袍子是我特定命人做给你的?可你看看你刚才做了什么事?!一抬手就把衣袖给弄碎了半边去。”
“嗤!那倾默蠡不是也穿着和我一样的红袍子么?我有的,他也有了。我便不再稀罕了。”白逸研冷哼了一声,大手一捏,把我的脸转正,ròu_bàng顶端的guī_tóu抵在我的嘴边,“张嘴,含住。”
我顿时大怒,伸手一巴掌拍掉他抵在我嘴边的ròu_bàng,肝火大动道,“你话里藏着话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若不稀罕我,那就走罢!给我走的远远的!我也不会再不要脸的去留你了!”
“嘶~”白逸研吸了一口凉气,腿间的大ròu_bàng一阵一阵的在跳动,看来我拍的那一下,力道用的够猛。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稀罕你了?!”白逸研冷眉冷眼的,一脸的怒容。
“你刚才就是这个意思!什么倾默蠡和你有一样的衣服,你就不稀罕了什么的。你根本就是在指桑骂槐!借衣服来告诉我你已经不再稀罕我了!”我的一只手在空中挥来挥去的比划着,十足的村姑发怒样儿。
“无理取闹!衣服是衣服,你是你。”
“嗤!你还敢狡辩!你们男人不是常说什么女人如衣服啊什么的。把女人比做衣服是你们男人惯用的伎俩!”
“我这时候已经欲火焚身了,我哪里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你做甚么非要把我的话往龌龊里想?”
“欲火焚身?嗤!你要是欲火焚身了,你的ròu_bàng怎么还是软绵绵的?!男人的嘴巴会说谎,男人的身体却永远不会说谎!还有啊!你那句‘非要把我的话往龌龊里想’是什么意思?!我同时拥有倾默蠡和你让你觉得龌龊了是不是?!”白逸研的那话绝对是刺到了我的痛处。我对他们都是有情有爱的,没有玩弄他们的一点意思。做甚么要说我拥有两个男人是错的?他若不愿意,我也勉强不了他,不是吗?
白逸研摸了摸脸,也怒了,“我的话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话里的那‘龌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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