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富贵人家处处是陷阱,外头遇刺,自家府里也是机关处处,好在是没撞到了鼻子,否则更闹笑话,也无法解释得清楚。”张宝玉摸着头部,傻笑着想。
“亏你还笑得出来,你瞧袭人姐眼睛都发红,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快下来让我看看伤得怎样了!”晴雯心痛地嗔责,忙着扶二爷下床。
“没事了……”张宝玉讪笑着说。
“好你个小祖宗啊,就是成天不小心
的,好在没伤着。”见二爷头上只有个小包,晴雯和袭人才放下心来。
在晴雯和袭人的侍候下,张宝玉梳洗完毕,匆匆用些早点,看到对面的林妹妹早就起床了,正和鹦哥、雪雁在屋外花园散步。
“妹妹昨晚可睡得好啊?”张宝玉上前问道。
“还好,表哥昨日累着了,不多睡一会吗?”黛玉关切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一岁的表哥,昨晚蓬头垢面的,没有仔细看清楚,如今只见,眼前这位青年公子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一脸阳光灿烂,乐观开朗,顾盼生辉,天然一段风韵,平生万种情思,不禁暗赞:果然是一块好璞玉。
两人一同去给老祖宗请安,张宝玉本就是随和开朗的孩子,一路上他与林妹妹说说笑。
见到表哥似乎喜欢亲近自己,在外祖母府上多一个亲切的人也好,何况这可是贾府的宝二爷。原以为这个“混世魔王”难相处,没想到如此和善亲切,林黛玉心里也觉得异常高兴。
“妹妹,扬州的景致好,还是京城的景致美?”张宝玉细致打量了一下这个林妹妹,发觉其虽然年纪还小,但举止言谈不俗,相貌身段都是极品,只是确实弱不禁风。
“各有各的好,京城繁华霸气,扬州经典细腻。”黛玉说。
“我没去过扬州,只是从杜牧等文人客的诗句中了解扬州,如‘十年一觉扬州梦’,‘春风十里扬州路’,‘二十四桥明月夜’,听说那里的园林很美,还有著名的瘦西湖、大明寺,还有‘回眸难忘锦绣园,浅笑又忆烟雨巷’的名联传诵于世。‘烟花三月下扬州’,但愿明春能去一趟扬州,到时妹妹一定要当哥哥的向导。”张宝玉这几年随父亲学了一些诗书,也从诗书了解不少地方的地理风物,兴致勃勃地说。
“没想到表哥如此熟悉扬州,还这样风雅,但愿有这样的机会吧。”黛玉微笑说,但这个话题也让她想起辞世的娘亲,还有独自一人在扬州的父亲,自己幼小离乡,寄人篱下,亲情远隔,黛玉心里不禁有些黯然。
“可是让妹妹伤怀往事了,哥哥答应你,以后一定陪妹妹回扬州就是。”张宝玉心地善良,忙安慰黛玉说。
“谢谢表哥,黛玉没事,只是想到娘亲而已。”见到二爷对自己如此体贴入微,黛玉转悲为喜,感激地说。
“咱们给老祖宗和娘亲请安去吧!”说着,张宝玉伸手去握住黛玉的纤纤素手,起初黛玉有些羞涩,但见表哥如此热情、亲切,也就落落大方地携手而行。
……
张宝玉给老祖宗和娘亲请安后,陪着她们吃些早点,聊了一会话,随即说要去看望茗烟为由,离开了后院,来到前院看望了一下茗烟,见茗烟已苏醒过来了,亦感到异常欢喜,毕竟到京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就是茗烟了。随后去见洪记大师。
“大师在这里住得可好,要不咱另换一个地方。”
“出家人无所谓,无需讲究这么多。”
“昨日见大师武艺高强,宝玉欲拜大师为师父,不知可否?”
“呵呵,小兄弟,如此身板确是要加强锻炼啊,学点武艺强身健体也好,你想学什么功夫?”洪记大师爽脆地说。
“咱要学大师的枪法,还有昨日大师在河面上行走的功夫。”张宝玉想了想说。
“枪乃百兵之王,好吧,咱就传你一套枪法,至于一苇渡江的轻身功夫能否学得,就得看你的禀赋和毅力了。”洪记大师说。
说练就练。可惜一时之间找不到一杆称手的枪。
“先弄一杆木枪来练习吧,过后再找铁匠打一把。”洪记大师说。他就近在树林里挑选了一条笔直、碗口粗、高若丈许的桦树砍下,制成一杆长九尺七寸的木枪,重约十斤。洪记大师还砍了些老竹子,制成了两套厚竹甲,说是用于练习对扎、革戳、击刺。
“练枪,讲究力度、速度和圆润上。大封大劈,毫无伏机,此为用枪大忌。用枪,应像一把弩机,伏而待用,一击必杀。收者发之,发者收之,进者退之,退者进之,左者右之,右者左之,上者下之,下者上之,伏机也。”
洪记大师接着说:“枪有六品:一品神化,二品通微,三品精熟,四品守法,五品偏长,六品力斗。力斗,虚实全无,动即犯硬,为末流六品。戳中有革,革中有戳,力直能兼横,力横能兼直,枪尖如钩,艺技至此,惊泣鬼神。”
随后,洪记大师手把手地教授张宝玉练习戳枪,先是练习定步认针、滴水、拖刀、摆尾以及进步认针、滴水。张宝玉感觉到自昨日一醉醒来后,自己的灵智似乎突然打开,有一种茅塞顿开、豁然开朗的感觉,学得很快,记忆力也比以前强多了,不到半日功夫,竟学得有模有样,还把洪记大师使过一遍的美人认针、梨花三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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