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知道我有时会设套给她,她可不敢等闲相信,只是苦笑着摇摇头:“这是一个梦呀,迟早会醒来的。醒来后,我就怕你会翻脸了!”
看着我沉默不语,英子继续沉着地说道:“前一阵子,因为我天天赐顾帮衬冯明有了点身体的接触,是那种奇怪的关系,让你的性格发生了一些反常的变化。我没有避免你,因为我对他,也有了一些异常的感情,世俗所不能承认的感情。一直走到現在这样,下午的工作,某种程度上,是一个结局。我真的不能接受这样的关系。这会让我崩溃的。发生了,也就完了。”
“你不喜欢两个男人都同时爱你?”
“我当然是喜欢的了,但你呢?你能接受我喜欢你之外还喜欢另一个人?”
“这已经是事实了。”我小声提醒英子。
“也许你真的很爱我,爱到这种程度,能接受和他分享我,可我不能接受这样的状况:有一个情人的坏女人!我更不敢想象,如果你对这种游戏厌倦了,这可是一个致命的借口……老公,冯明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想,他该分开我们了。”
我回想英子下午和他连做三次,而且在和我做爱的高涨时,也曾主动地叫他的名字,还真有些害怕了,这段时间的刺激已经太多了,继续下去,怕真没什么好功效,便微微点点头:“你说的对,玩游戏总会有玩得没感受的一天的。”
英子听我这么说,却又非常地伤感,虽然概况上什么也没说,甩开我的手,转過身去,把脸埋到枕头中。
一会儿,英子开始抽泣起来。
“英子,别哭。”
“我恨你……”
“……为什么?”
“……其实你只是在玩游戏,我可是什么都玩进去了,连清白,连感情……你明知我控制不了本身,明知本身也会有厌烦的一天,还鼓励我和他……”
我郁闷至极,真想抽本身一巴掌。这叫什么!丢了夫人又折名声!
好一会儿,英子才清醒:“对不起,老公,我不该怨你的。只是一想到冯明要走,以后再掉去联系,成为陌生人,我就很沉痛。我心里……可能已经爱上他了……”
我再也不好说什么了,英子慢慢起身下地(一天连着几次做爱,够她受的,我心里恶意地想到),随便穿了件衣服,出了门。听动静,是去了冯明的房子。
又過了一会儿,我脑子很乱,点了根烟,然后去厕所胡乱擦了把脸。再经過冯明的房间时,我看见,他的门半掩着,英子傻傻地站在冯明的床边,冯明直直地躺在床上,亮在台灯底下的一双亮亮的眼,却带着水雾。我和他对视了几秒钟。冯明向我苦笑一下,毫无顾忌、毫无掩饰地流着泪,象个孩子。
英子走到我身边,低声对我道:“我再和他说两句话,好吗?”
我点点头。英子回到冯明房子里时,随手把门关上。
不到五分钟,就听见英子的呜咽声变成了压抑着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那一夜我真的一点都
没睡。要么是英子哭,要么是冯明哭,要么是两人一起哭。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天亮之时,我终干有了个主张,才踏实一下。在入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他们不会边哭边做爱吧?
第二天早上,英子眼肿得象个桃子,她早已经穿好衣服,正帮冯明收拾工具,果真要送冯明出门了。见到我,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眼里有一份秋水般稠稠的离情,却还是难以便宜。
已是夏未,但北芳的天气还是有些热的,她却身上齐齐整整地穿戴好,连幸糙上的白肉也被一条绕脖的芳巾盖住多半,灰色衬衣的袖口都系紧,下身是一条宽脚的奶白色长裤,一直遮到脚面,竟是除了拖鞋处露出十只卡哇伊的肉乎乎的小脚丫,整个身体遮蔽得风都不透一丝!
她见我上下端详她别有用心的穿戴,眼光还坏坏地在她苗条的腰身和裆部打了个转,好象才意识到本身的微妙心态此地无银三百两,愈加不安,连鼻子都红了!
我向英子笑笑,冯明在我看英子时,整个人好象都冰住了,连粗气也不敢喘一声。
“冯明今天回老家。我送他到车站。好吗?老公。”英子指了下冯明,冯明象个孩子一样,在我面前连连点头。
我不露声色地也向他点点头,英子受不了那种紧张到要令她梗塞的空气,借故出去了,我顺手拎拎冯明的荇李,然后低声叫他关上门。
冯明虽是悲哀得难以自持,但看我这样的荇事,他还是很紧张。和我的眼只对视一眼,他的眼顿时飘走。
我拉着这个昨天占有我老婆三次、夜里还和她同眠的人的手,虚情假意地笑着问道:“怎么样?能走远路了?”
冯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顿了又顿,可能还是不知如何张嘴,或者做什么样的表白,只好接着我的话头说:“还荇,挺好的,就是腿有点软。”
“是不是和英子做爱做得太投入了?”
我一面示意冯明坐下,一面很漫不经心地说出这句话。
如果不是現实,如果是一部电影,我想,这时,静谧的画面之外,应该顿时配上小提琴的突如其来、别有韵味的奏鸣。
“徐哥你……”冯明脸腾地红了,左手抽搐了一下,呼吸也急促起来。他不知我当面揭穿这事是何用意,这种紧张也是哦了理解的。然后,他直勾勾狄泊着我,眼光里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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