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首领后,能与首领级别平起平坐,无疑是对承忠能力的极大肯定。此时他将积压在心中的爱意如火山爆发般的倾泻而出,扭转过颜梦馨的小身体后,他就一个深长的吻温存绵长的盖下。就让爱燃烧沸腾起来,将冰冷的夜也变得炙热他有自信能让梦馨答应,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告诉了他,她渴望爱,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嫌爱太多承忠却没有继续深入着,而是将手抽出,双臂紧紧抱着她,柔情的感觉难以述说:“梦馨,我爱着你,绝不会象其他男人一样硬是要你接受我。请你用心去体会下,是否喜欢着我,如果是,请不要拒绝我…如果不
是,我会等,等到你喜欢我的那一天,哪怕等到我死”
纠结中…心跳得如此之快,并且乱糟糟的。早已麻木的心,就象平静得无一丝波澜的死水,猛地砸下一大块石头,翻涌出了波澜。
早已经习惯了这个世界的规则,甚至觉得这样的规则更加的人道。人和动物有时是如此的相似,都追求更好的生活,只不过人被各种所谓的道德和法律所约束。当一切规范在自然面前消失殆尽,恢复了原有的本能,而法律也允许时,就算是八百年前的女人,难道都非常肯定的拍着胸膛说就喜欢家里那个已经无了激情、甚至懒惰、不思进取、身材走样的臭男人?一点都不为那些对自己好的男人动心?
犹豫中,只听到花园进口处彪勇显然有点恼的声音传来:“首脑什么时候能走、能抱女人了?”
地面都在微微震动,魁梧异常的彪勇脸上带着怒容的大步踏来,打断了一切的情意绵绵和难以判断的纠结。
颜梦馨心中一惊,想站起。但承忠却不知死活的还是紧紧抱着她,很是温和地面对着算是非常不快的彪勇:“是我半路拦住了她,要怪就怪我吧”
“放开她”彪勇这下彻底恼火了,大声的吼了起来:“我是她丈夫,你算个什么东西”
洪亮的声音让颜梦馨吓得脸色有点变,她并不是为了自己担心,大不了彪勇一个拳头下来,她断气而已。如果将矛头对准了承忠,那么会引起很大的麻烦。不但承忠会受伤,彪勇好不容易得来的仕途也会断送。
“看到了吗?”承忠笑吟吟地捏着她的下颚,扭转过来,正对着他:“你的丈夫只会迁怒你,不懂得珍惜,答应我的求婚,让我名当言顺的爱你。”
“我…”她这下彻底没了方向,扭头巴望着满脸怒容的彪勇,转头又看了看眸中充满了期盼微笑着的承忠。
“我来替她回答,滚你的蛋”彪勇过来就将承忠怀里的她抢了过去,还顺便一脚踢了上去。
“别…疼”还未等她为承忠操心,彪勇捏在她肩头的份量先让她疼得身体都快软了。
承忠速度也算快,往后一倒,并且顺着躺椅来了个后滚翻,躲过了彪勇的腿也一骨碌的翻下了躺椅,站在了地上。
“怎么了?”向彪勇通风报信的卿欢一见不妙,从暗处跑了过来,掰开彪勇的巨掌,将疼得眼睛里已经有泪花的颜梦馨夺了过来。
“梦馨…”承忠一见颜梦馨靠在卿欢身上,泪水潋潋,不禁的心痛。还未要过去查看,就被彪勇挡住了“不是你妻子,不用你操心”彪勇巨大而不容小觑的身躯,如同坚固异常的城墙般挡在了前面。表情明显的那个酸呀,简直打翻了陈年的醋坛子。
卿欢扶着颜梦馨坐到另一张躺椅上,去掉了她的一个长袍袖子,解开睡衣的二粒纽扣,小心地掀开了睡衣肩头一角,露出了柔弱窄瘦的肩膀,只见一些乌青俨然在上面。
“你手脚太重了”卿欢很是心痛,赶紧的去揉,忍不住埋怨起来。
“在这里脱什么衣服?”彪勇火气正旺,冲着卿欢也发起了火。
此时其他丈夫也上来了,有些衬衫纽扣都没扣好,显然是匆忙而来。他们个个位高,有的是消息来源,就算没有内幕消息,也被其他丈夫敲开了门。
阿瑞斯一见彪勇跟承忠对峙着,随时有打的可能,依仗着他的实力对着吼了声:“闹够了没有?只会用打的,如果能用打解决,我先揍扁你们俩个。”
提尔和扶哲你推我、我推你,坐到了颜梦馨左右两边,将卿欢挤了出去,细细看颜梦馨伤了如何。
见颜梦馨好似受了点委屈,扶哲忍不住了:“快点打吧,打死了也太平,不要把气撒在梦馨身上。梦馨身体和我们不一样,伤往往要多一倍的时间才好。”
提尔叹气着:“这些万一给首脑看到了,嘴里不说,心里一定难受。”
承忠听到这些话却又过不去,也装不出笑脸来了,沉着脸对着:“这是谁弄得?彪勇总教官,你来解释解释。”
郁尘已经走到颜梦馨跟前,伸手摸了摸发红发青的肩头:“不算重,跟我回去涂点药酒揉一下,明天会好一点,希望在二天内消掉。给首脑看到确实不大好,如果其他首领来了,毅翔首领还好说点,任鹏首领还不听都不听的立即找人拼命。”
听到这话,大家将颜梦馨交给了郁尘。郁尘搂着往出口走去,还不忘嘱咐一声:“实在忍不住要打的话,先叫上值班医生,我睡下就不想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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