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胸口慢慢疼了起来。
刘珏说着话,手脚却很快,在月容呆愣期间已经脱掉了她的寝衣和中衣,现下只剩下肚兜和亵裤,月容却浑然不觉。刘珏继续道:“上个月我才知道,那不是脓,是精气,是男孩长成男人的标志呢,只有男人才有的精气!原来,我早就已经长大,我两年前就已经是个男子汉了!”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月容的肚兜已经被他拽下抓在手里。月容的雪白樱红一下展现在他面前,他屏住了呼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盯着那峰峦不过一会,刘珏便觉得气短、胸闷,他发现自己的鸟儿竟慢慢立了起来。他又长了一个见识:原来,不用亲、无须梦,他只要看见她的美丽,他的鸟儿就会立起来。这个发现让他惊喜、也让他害怕。可是,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要亲手抚触她的美丽!他不由自主伸出双手,一手握住了一边,先是轻轻一捏,感觉无比温软、却又弹性十足,不由加大了力气。随着他的手掌收收放放,两团柔软不断变幻着形状,他大睁着眼睛,觉得新奇无比。他大口喘气,觉得自己的心似乎就要跳出胸口,;他发现自己的鸟儿立得更稳了,好像还在慢慢长大,因为他被胀得疼痛。可是,峰峦顶端那两粒粉红的果子,是那么诱人,他必须亲口品尝一下滋味,于是,他伏了头下去。
月容先是被他的话雷倒,既而被他单纯的痴恋感动,不知不觉间被他脱得只剩下亵裤,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胸已经被他握在手中揉捏,她低头去看的时候,发现他正要伏下头,目标是那两颗鲜嫩的樱桃。月容抬手就要阻止,突然看见他左胸那个狰狞的伤疤,手不由颓然放下。这个男孩,曾经为了成为她的夫君,历经生死;如今,他已经成为了她的夫君;现下,他是如此虔诚地渴望想要完成他的洞房。她何苦为难他?十四岁洞房,在大庆也不算早,成全他吧。月容伸出双手,搂住了身上的小小男子汉。
刘珏毫无章法的啃咬,他现在整个贴在月容身上,他觉得他的鸟儿又热又胀,他必须找个地方束缚住它,让它乖乖地停止胀大,否则,真的就要爆炸了。鸟巢,对,让它进入鸟巢!刘珏开始摸索鸟巢,他知道月的鸟巢大概在什么地方,他一手微撑起身子,一手去拉扯月容身上最后的屏障。月容下定决心之后,放松了下来,刘珏的揉/捏、啃/咬让她逐渐迷失。迷糊间她察觉到他的意图,不由自主伸了一只手帮他的忙,不一会就去除了那道薄棉布。刘珏摸索着,恍然一笑,毛茸茸的,果然是鸟巢呢。鸟巢的入口,应该湿润滑腻,否则两人都会痛。刘珏牢牢记着这一点,他用手指四处探了探,寻找湿润的地方,哦,在这,真有这么一处地方!他的鸟儿,终于可以入巢了!
刘珏带着如释重负的欣喜,握着他的鸟儿直奔入口而去。跟入口接触的一刹那,温软的刺激如此强烈,他几乎把持不住!但是他忍住了,他的精气怎么能够流在鸟巢外头!可是,进不去,入口太小了,刘珏满头大汗:怎么可以这样!月容半眯着眼,看着身上皱着眉头的男孩,无限怜悯,张开双腿圈住他的腰身,然后一个挺臀!刘珏顿时感觉自己的鸟儿被鸟巢包裹住,鸟巢紧致、温暖,他的鸟儿太麻太痒了!他必须蹭一蹭,于是,他动了,一动,他顿时觉得自己置身天堂!原来,这就是鸟儿归巢,这就是洞房!小册子上的文字描述,怎抵得上亲身体会!身处天堂的美妙感受,让他想要得更多,他快速挺动,却冲撞得毫无章法,完全忘了小册子上教导的什么“九浅一深”。
他奋力进进出出,他失措左冲右突,月在他身下呻/吟:她神情迷乱、神智迷糊,没有矜持、没有端庄、没有安慰、没有敷衍。平生第一次,他在她面前完全占了上风。原来,洞房不仅仅是鸟儿归巢,更是一个男人强大起来的标志。他终于理解,洞房,这是他与月两人之间,说不清的、不可向外人道的、独属于他与她的秘密;除了月,他不会再跟大哥谈论,不会再跟任何人谈论。
☆、人选
月容说不清楚自己对身上这个小男人的感觉:他长得很美,诱人得让人想一口吞进肚里;他很执着,好像这一生只为了做她的夫君而生;他很冷淡,对自己以外的女性一律忽视;他很天真,以为执着就一定能得到回报;他很残酷,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睛……她今后该怎样对待他呢?月容茫然了。刘珏很敏感,发现她的心不在焉,狠狠一个冲刺,把月容重新拉回战场……
月容以为刘珏真的要五次方罢,她也已经准备好了如何拒绝他:开玩笑,他只有十四岁,怎么能够纵容!谁知他却只做了两次就停了下来,停下来之后,又取了干净布帛把两人擦拭干净,然后心满意足搂着她睡了过去。这下月容对他更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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