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冷嘲,男人可真是放心她。
轩允傲暂时出去了,她的呻吟太大,他怕会输的是自已,所以沈默著暂时逃离。
这是她的机会,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拿到了那瓶药。
打开,饮了里面的液体,含在嘴里。
她盯著房门,双眼期待著它的再次开启。
她会用行动来告诉他,她已经不再是可以任他肆意玩弄的性玩偶了!
房门被开启,男人回到了房间。
她用著勾魂的大眼牢牢的锁住他。
她不同寻常的异样,男人察觉到了。
挑眉,他走向她。
俯低著身子之即,她伸手勾住了他,将唇堵了上去,口内的液体她全数奉还给他。
待他下意识吞下後,她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我们来打赌,看谁先忍不住。你输了,放我走。”
“你输了呢?”
他轻笑,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被灌进肚的春药。
“我任你处置。”
她有自信,男人会忍不住。
“成交。”
他笑了,笑得邪气,笑得诡谲。
***
聪明反被聪明误。
男人喝下去的,跟她喝下去的,明明一样,他却完全没事。
为什麽?
“那药只对女人有用。”
她呼吸一窒!
无力的感觉窜上心头。
连恨也消失无踪,脑海一片空白,突然觉得,无论做什麽,都是没用的。
***
要是有一天,你发现,生命再无留恋时,你会选择死亡吗?
不,她不会。
那是软弱的象征。
她会选择报复,不择手段。
***
他说过,要把她绑起来,永远的囚禁著。
他说过的话,她从不会怀疑它的真实性。
***
ps:怎麽说咧。。偶这个人啊。。就真的跟猫一样懒。。突然之间就不想动了。。呃。。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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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为你打造的牢房吗?”
她以前的房间,变成了一座铁笼。
粗大的钢条,缠绕著蕾纱。
复古的宫庭式四柱床放在里面。
由铁笼顶端垂挂而来的链子,沈重得连呼吸也喘不过来。
她苍白著脸,一脸惊惧的望著他,语气颤抖道:“你要我把关在这里面?!”
像喂养一只宠物的方式。
“是啊。把你锁在里面,剥光了你所有的衣服,赤裸裸的哪都跑不了。”
他揪起她的短发,那是她逃家的第二天便一把剪刀剪掉的。
短短的,只在脖颈间,让他想多感受下那柔细的味道也太短。
他黑眸一眯,眼里带著极大的怒气。
他手一推,她一踉跄,被推进了铁笼里。
他将铁笼的门给关上,锁定。
她惊慌的跑到他面前,欲弄开那锁,却是图劳。
“没用的。这是掌纹锁,没有我的指纹,谁也开不了。”
他凉凉的说著,微笑著看著她白费力气的挣扎。
她停了,不再挣扎,瞪著他,那恶魔的微笑在嘲讽著她。
她呼吸一窒,心头一哽,後退一步跌坐在床上。
“好好的休息,等这身子养肥了,才好折磨呢。”
他说完,挂著微笑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离开了。
***
一天一夜,药效还存在体内,真的到极限了。
她蜷曲在床上,拿著那假yáng_jù插进了体内抽送著。
她认输了。
他怎麽对她,随他吧。
只是,总有一天,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会将现在的耻辱全还给他!
***
“啊啊……哈嗯,咿呀──”
液晶屏中播放著少女自慰的画面,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松了领带,取了眼镜,一张斯文俊秀的脸带著些微的扭曲。
他的手开始缓缓的套弄著胯间突起的肿胀物。
嗯……
一声轻吟,他的脸带著陶醉。
有多久没抱过那具身体了?
足足四年。
四年前,他从国外回来,心情愉快的计划著要带少女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
结果,一室的空寂,少女的逃离,他的大怒。
他找了她足足四年!
终於,还是被他找到了。
那是天意,他没想过她会在普罗旺斯。
老天让他们重逢,这一次,他不会再辜负上天的恩赐,苏意梨,她永远也别想逃离他!
***
倦。
午夜,她沈沈的睡去。
睡得并不安稳。
总是有人,在抚摸著她的身体,那双手,流连在她肌肤上。
痒痒的,带著一丝魅人的酥软。
半梦中,她睁开了眼,仿佛看到了轩允傲。
他躺在她身边,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的舌tiǎn_shǔn著每一寸肌肤。
是梦吧……
不,是真实……
算了,无论是梦或是真实,与她无关。
他想要,她就给。
她瘫了身体,让他尽情的享用著他。
她突然有了个念头,如此骄傲的男人,若是让他爱上了某个女人,会变成怎样?
一旦起了那念头,就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疯狂的想要探知他爱上女人那个表情。
或许,就让他爱上她吧。
嗯,不错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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