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好专业啊。”邹团结笑着说。
“唉,偶像啊,你能不能别让我失望。”大个子男生盯着屏幕,表情和卡恩一样沮丧。
“曲伟强,物理系的。”刘建军小声对方木说,“校足球队的守门员。”
“哦,怪不得。”
德国队开始拼命反扑,但是总与进球失之j臂。第79分钟,里瓦尔多在禁区前沿巧妙的一漏,罗纳尔多右脚低s打入球门左下角,彻底锁定胜局。
德国队的拥趸们骂声不绝。曲伟强长叹一声说:“巴西队肯定事先研究了卡恩的技术特点,他最怕这种低平球。”
全场比赛结束,巴西夺冠,满场纸屑飞舞,里瓦尔多披着巴西国旗绕场飞奔。
球赛一结束,大学生们或振臂高呼或垂头丧气地纷纷结账走人。曲伟强大声喊着:“老板,再给我拿四瓶啤酒。我要带走。”旁边一直陪着他看球的小巧女孩小声阻止他:“别喝了,今天都喝了那么多了。”
“你管我?”曲伟强瞪起眼睛,“这球看得这么郁闷,喝点酒还不行?”
小巧
女孩嘟起嘴巴,不作声了。
方木倒不怎么关心球赛的结果,只是啤酒喝的太多,膀胱涨得难受,急匆匆的回到宿舍,先去厕所好好爽了一下。
方木一身轻松的回到寝室,却看见杜宇站在门口,正拿着一块抹布在门上使劲的蹭着。
“怎么了?”方木边甩着手上的水珠边问,“你在擦什么?”
“不知道是谁画的,”杜宇指指门,“可能是有人恶作剧吧。”
方木抬眼望去,门上还留有几道没有擦去的痕迹,大概是用大号签字笔画上去的,横七竖八的。
“画的是什么?”
“好像是个五角星,”杜宇皱皱眉头,“他妈的,谁这么无聊。”
“五角星?”方木向走廊两边看看,周围几个宿舍的门上都gg净净的。
“还没擦下去?”刘建军从斜对门探出头来。
“快了。”杜宇使劲蹭着,门上的痕迹终于消失了。
“靠,真够糁人的,有点像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刘建军作了个鬼脸。
方木笑了,“那一会我就把全楼的门上都画个五角星。”
夜里,方木突然醒了。
寝室里有什么东西在簌簌作响。方木努力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月光在这间不足十平米的寝室里一点一点的扫视着。
猛然,方木屏住了呼吸。
有个人站在紧闭的寝室门前。
方木想伸手到枕头底下去摸军刀,可是全身仿佛被冻住一样,丝毫动弹不得。他想张口叫醒杜宇,声音却憋在嗓子里,怎么也喊不出声。
冷汗开始流下来,方木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死死的盯着门口的人。
那个人仿佛没有注意到方木已经醒来,他背对着方木,手在寝室的门上慢慢的比划着。随着他的手的动作,划过的地方都燃烧起来。
不要。方木感到自己颤抖起来。鼻子里是焦糊的味道。
门上,一个燃烧的五角星。
那个人慢慢转过身来,借着火光,方木看到了吴涵面目全非的脸。
不——
眼前突然是刺眼的白光。耳边响起杜宇的声音:“方木,方木,你怎么了?”
方木终于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杜宇惊恐万状的脸。
“怎么,又做恶梦了?”
方木挣扎着坐起来,推开杜宇,向门上望去。
门上gg净净的,除了两张课表,什么都没有。
是个梦。
方木无力的躺下来,感到身下湿漉漉的,伸手一摸,自己的冷汗把床单都湿透了。
“你没事吧?”杜宇递过来一条毛巾。
“谢谢,我没事,你快睡吧。”方木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
杜宇拉灭了灯,寝室里重新寂静下来。
方木却睡不着。
很显然,这个梦和以往几乎千篇一律的那个恶梦完全不同。
五角星?代表什么呢?
总不会是全国各族人民在党的领导下团结一心的意思吧。
五角星是世界上最早的一个有关自然崇拜的符号,也是几何学中最完美、简洁的一种。五角星起初代表女x,后来被歪曲成异教徒的象征,到了近代,更是成为战争符号。
该不会是有人要找我单挑吧?
方木想想都觉得好笑。
不要想了,不是刚刚答应自己,要做个简单的普通人么?
之后方木睡得很沉,要不是杜宇叫他起来吃早饭,不知道他要睡到几点。
两个人慢慢的往食堂走,边走边闲聊。身边不时有人匆匆的跑过,起初方木没有在意,可是很快他就发现有点不对劲,校园里的人似乎都朝着一个方向跑:体育场。
“怎么了?”杜宇拉住一个外语学院的男生。
“不太清楚,听说c场上死人了。”
体育场位于校园的西北角,中间是一个标准的足球场,覆盖着当时少有的塑料草,四周是塑胶跑道。此刻,体育场外停着好几辆警灯闪烁的警车,走进体育场,北侧球门那里围着至少几百人。周围的看台上也挤满了兴奋而恐惧的学生。
没等走到跟前,方木就看到了大个子刘建军正挤在人群里,踮起脚拼命张望着。他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出什么事了?”
刘建军仿佛吓了一跳,回过头来一看是方木,笑笑说:“嗬嗬,神探来了?”
方木没理会他,也踮起脚来向里面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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