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理他,他找到了就奋力往里送。她感到一阵干涩的疼痛,小声说:“你慢点可不可以?一上来就往里弄,什么准备工作都没有,搞得人生疼。”
他停了一下,狐疑地望着她:“你跟别人搞过了吧?不然哪来这么多条条框框?以前不都是这样搞的吗?”
她哼了一声:“谁知道是哪个跟别人搞过了,自己心里有数…”
他愣了一下,但没说什么,又开始他的未竟事业,终于把他那玩意塞进去了。他喘口气,就开始动作。她闭上眼,想起什么杂志上看来的,说如果你不得不跟你不爱的丈夫做a,你可以闭上眼睛,想像你是在跟一个你爱的男人或者你的偶像做a,那样就能减轻不适,甚至达到高c。
她试图想象这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benny,但她无法想象benny
会这样毫无情趣地“做a”,她想起他是那样温柔细心地激发她,当她说不想白天做的时候,他就停止了,自己也不做了,因为他做a的目的是想让她
happy。
她不知道benny
和李兵在床上的这个区别,究竟是爱与不爱的区别,还是在美国纽约长大与在中国农村长大的区别。她想可能两者都是原因,因为她并不认为老板对她的那种yù_wàng是爱情,但老板也能想到要让她
happy,不论是对她许的愿,还是他跟包包在一起的故事,都说明他是以能使女人happy为荣的。
她想这三个人大概是她所遇到过的三种不同男人了,李兵是根本想不到让女人happy,只顾自己;老板是以能让女人happy
为荣,应该是主观上为自己的虚荣心,客观上造成了女人的happy;而benny应该是全心全意地要她happy的,他自己
happy不happy好像倒在其次一样,因为他自己的yù_wàng,他自己就能打飞机搞定。
她好后悔那天为了掩盖腹上的刀疤,就阻止了benny的进一步行动,不然的话,他一定会让她了解到做a有多么happy
了,现在可能永远没有机会品尝benny能带给她的乐趣了。
她只顾想心思,不知道李兵什么时候已经折腾完了,她原来的计划还没实施,她也不管那么多了,抓紧时机说:“我想自己带mī_mī去签一次证…
”
李兵精疲力竭地哼哈了一声。她又说:“你把她的护照给我,我明天”
李兵说:“唉呀,护照不在我这里。”
“护照在哪里?”
“我放在李虹箱子里…”
海伦一听就愣了:“你怎么把护照放李虹箱子里?你自己不是带着箱子吗?”
“我的箱子没锁,她那个有锁,我怕把护照弄丢了,一直放在她箱子里。”
“那她走的时候,你应该拿出来呀,怎么能让她把护照带走了呢?”
“我把护照拿出来干什么?在国内又用不着护照。证都签完了,我还带着护照,愁怕不会弄丢?”
她气急败坏,但又抓不住他什么毛病,只好说:“但是我这次要带mī_mī去签证的嘛,没护照怎么签?”
“我怎么知道你要带mī_mī去签证?你既然是回来带她签证的,那你打电话的时候怎么不说一声呢?”
这真是把她问哑了,看来这次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原以为不告诉李兵,他就不会把护照藏起来,现在搞得好,就因为没告诉他,结果他让李虹把护照带走了。
她无力地问:“你真的把护照放在李虹箱子里?会不会…”
李兵气呼呼地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在撒谎?我跟你说,我这个人,从来不撒谎。我不像你”
“我不是说你撒谎,我只是怕你本来是把护照拿出来了的,但你自己忘了…”
李兵马上跳下床,拿出箱子,砰地打开了,让她检查:“你自己搜一下,免得老以为我在撒谎。”然后又把一个手提包拿出来,还抖抖地把自己的衣服裤子口袋都翻给她看,“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这里没有吧?”
她一边和颜悦色地劝说解释,一边随着他的翻动仔细观察,的确是没有护照。她知道检查他箱子不好,但还是忍不住在箱子和手提包里找了一番,没看见护照。李兵带的一个箱子也的确是比较陈旧,如果他把护照放那里,她也会不放心。她只好自认倒霉,护照肯定是放在李虹箱子里带走了。
她不知道李兵是故意让李虹带走的,还是无意中让她带走的。她不知道他这次带mī_mī签证是诚心诚意的,还是诳她出钱让他跟李虹旅游的。她怀疑李兵还是签的两个人,所以一下就被拒签了。如果她能看看护照,她就知道李兵签的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了,因为去签一次证,护照上就有一个章。
有可能是joe
给李兵打了电话,所以李兵起了防范之心,故意让mī_mī签不到,还把护照让李虹拿走了。现在的问题是,她一定要从李虹那里拿到护照,而且要尽快拿到,不然她开学迟到了,奖学金没有了,就算把mī_mī签出去了,两母女也没法在美国呆下去。
她问:“那李虹现在到哪里去了?”
“肯定是回y市去了,她的票是到y市的。”
“那你把她在y市的电话号码给我一下,我给她打个电话”
李兵警觉地问:“你跟她打电话干什么?”
“我问问她护照的事。”
“我说了是在她那里,你还不信?”李兵不满地说,“我跟你说,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是你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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