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了,所需要的就是慢慢的心瘾强建治疗,她被接了回来,服用着抗毒药定期回去检查。
几个保镖轮流着陪着她,罗烈没事时牵着她在花园中散步和她说话,当然大多时候都是罗烈
在说她在听。所幸罗烈是个很博学的人,天南地北说半天也不见辞穷,这大异于罗烈的性格
,很稳重的人说起话来滔滔不决是件很怪异的事,但是为了赛尔能恢复活泼开朗,罗烈并不
在乎自己的牺牲。
赛尔一点点计划着,护照,机票,钱都不是很容易弄到的,不知道为
什么,罗烈把这些都搜走了。但赛尔还是绞尽脑汁拿到了,就象罗烈所说,赛尔的智商只在
他之下,当她用心去做事时,没什么她办不到的。
罗烈要走了,赛尔只是安静贪婪地看
着他,似要拼命把他的样子刻记在心里。再见了,烈,我的爱!不要找我才是真正的爱我!
赛尔在心里默默地和罗烈告别。罗烈毫无觉察,照例拥抱她,亲了亲她的额头和嘴唇,微笑
着:“宝贝,等我回来,我会给你带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赛尔有些麻木地猜测了
一下就放弃了,他们还有什么好消息吗?她早已经看不见希望了。婚礼?她根本就提不起劲
!这两个世俗的字对她而言象上个世纪上上个世纪那么遥远,曾经代表等同着幸福的字对她
再也没吸引力了!她最想要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也没什么好消息值得她期待了。唯
一她耳里能听到的就只有两个字:离开。似乎这两个字对她而言才是幸福,解脱和她想要生
活的代名词,所以她偏执地入了魔地一心计划着离开。
罗烈走的晚上,赛尔实施了她的
计划,她在饭后的咖啡中加了足够的安眠药,医生给她开的治疗失眠的药。谭天凡他们毫不
起疑地喝光了咖啡,谁会怀疑她呢,她经常煮咖啡慰劳他们。
等保镖们睡倒了,赛尔从
容地提包离开了,她坐夜班机直达美国,等第二天谭天凡他们醒了去追踪她时,她又换了飞
机到法国。
一个高智商的人想玩失踪是很简单的事,转了几次,赛尔消失了。
三月初的美国,气温仍算寒冷。一早就飘着雨,沥沥下了一天,到傍晚天就阴黑了。
廖
罡的律师事务所人都走光了,我们久违的宗正宽先生是最后一个,他细心地关好灯,锁好门
,将钥匙交给门卫才走出大楼。他的车子出了点毛病放在修理厂检修,他抬头看看天,雨很
小了,他竖起灰色的风衣领口,向地铁走去。
来美国两年多,快三年了吧!事业上,在
廖罡的事务所做到合伙人的地步了,也算做出了点成绩。爱情上却毫无进展,不是他忘不掉
赛尔,而是实在没遇到能让自己心动的女人。对赛尔,他已经放弃了!对赛尔把他骗回去,
没让他参加劫狱的事他没生气。对那女人他永远都无法生气,他有的只是佩服。不知道她对
母亲说了些什么,他回来后母亲软禁了他,直到看到报纸上那铺天盖地的新闻他才得到释放
。一切已成定局,他震惊地看着那群试图营救罗烈他们的人都成了新闻人士口中的恐怖分子
。他默默无语,收了廖罡叫人送来的机票返回美国。从此后萧郎是路人!他觉得自己真正地
走出了范赛尔的生活,他与她已经不再是一路人,从此后天高海阔,他们各自飞翔在各自的
世界了,能不能遇到,就在于那份缘深或缘浅。
很久很久没有那帮人的消息了,宗正宽
只有在非常无聊或象现在这般空闲时才允许自己回忆一下那对他来说已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或事!他们应该很好吧!如果没有遇到他们,宗正宽并没感觉自己的生活有什么不好,他们
让他看到了他所没有的——激情。对,就是这两个字,他理性地生活,理性地做着他的律师
工作,甚至理性地谈着恋爱。而罗烈,一个和他很像的人,甚至比他更理性的人却有着他所
没有的激情。他看见他们对视时流淌在他们之间的强烈电光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输了,范赛
尔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男人,爱就爱得轰轰烈烈,恨就恨得汹涌澎湃,而他理智得永远无法做
到,所以他心甘情愿地退出了,不止退出他们的爱情,也退出他们的生活,不去联系,打听
他们的消息,将自己也将他们互相淡出对方的生活。
三月了,下星期就是赛尔的生日,
二十九岁的生日。宗正宽淡淡地想着,她该做妈妈了吧!不知道做妈妈的范赛尔会是什么样
?依然那么漂亮还是依然有点小刁蛮!她的孩子也会和她一样吗?宗正宽天马行空地想着,
忍不住唇角就露出了笑意,轻摇了摇头放弃了没意思的继续深想。
地铁还有两站就到了
,他收好自己的记事本,正襟危坐地等着,想了想觉得自己的姿势太正式又放松了坐着。职
业病吗?他暗笑自己,难道就这样一天一天公式化了?
地铁在站口停了,上来了一群人
,看他们身上的潮湿程度,雨又下大了吧!宗正宽好奇地观察着上来的人群,观察也是律师
的职业病,他已经从长期的观察中练就了一双利眼,能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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