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他越是心急越是无力,谢乔已经在他身下开始皱眉,并用手去推搡他:“你,你弄疼我了,潘东明,你起开……”
谢乔的一句“潘东明”差点让他一泻千里,他猛的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嘴巴,噢,她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他的名字,连名带姓的这样叫听起来居然有亲密的感觉,谢乔怎么叫的这么性感呢,他的名字被无数人叫过,可是从她的嘴巴里吐出那三个字怎么就听着那么美呢,但她又怎么能这么性感的叫了他的名字之后又满面的嫌恶呢,真是恼人,他把挺进的速度慢下来,离开她的唇,用一只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她的耳垂,他俯视着她的眼睛用难以捉摸的暗哑声音低声说:“这样还疼么?……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不喜欢你脸上的表情。”
谢乔扭过头去盯着不远处的一个花瓶,借着研究颜色来安抚此刻的情绪,但很快就被潘东明强势的扭过来,“看着我。”
她只好去看他的眼睛,只想他快点结束这场非人的折磨。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黑的出奇,并且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忽然发觉她正在慌乱,心跳急速,而他的眼睛里渐渐有了笑意,从下往上看,他极像是头俊美的兽,正在用他的狂野和频临危险的美刺激着她的视觉,她开始害怕,开始挣扎,盯着他的眼睛挣扎。
潘东明终于笑出来,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压制住她的挣扎,喘息着伏到她耳边用沙哑的嗓子说:“乔乔,你真美,再叫一次我的名字,求你。”他不等谢乔再叫他的名字就开始吻下来,他的吻又猛烈又热情,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亢奋,而谢乔感觉她被压噬,感觉他的手再次滑进她的睡衣里去搓揉她的茹房,她听到自己发出细微的喘息声,情势急转而下,失控中。
不不不,谢乔想要摆脱令她难堪的处境,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最恨的男人,她应试感到恶心,她开始剧烈的挣扎,右手抵上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他吻的她想要窒息,但手上传来他急促的心跳,像火一样烫着她的手心。
他们的目光再次相遇,谢乔圆睁着眼看着这个可恶的男人在笑,他脸颊上的那个酒窝深陷进皮肤里去,他拉起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托起她的臀部沉下自己的胯部,他在她的体内突然清晰了起来,感觉又粗又硬,谢乔移不开自己的眼睛,就那么的看着潘东明深邃的眸子,他又开始冲刺,又深又猛,她恍惚的觉得意识涣散,世界消失,所有的神经化作了一根钨丝,有小火花闪现,突地,整个世界被火花点亮。
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觉,如此强烈如此震憾,她害怕她想要尖叫,想要撕碎眼前不停晃动的那张脸孔,心中突然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恨意,她真是恨,恨这个男人,但她更恨自己,她怎么能如此的没有廉耻,这么无耻,对自己恨的男人有了反应!
她昂起脸后脑勺抵着床用力抓紧了床单,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与收缩让她恨,让她恼,可是她却无助的哭了出来。
谢乔的扭动的臀部与收缩的甬道让潘东明的自制力粉碎,这次的高c来的非常快速猛烈,他只感觉自己好像被雷电击中一样,眼前一黑满眼都是金星闪烁,他恶狠狠的抵着谢乔的柔软痛快的释放自己,s精时的每次跳动都能让他忍不住颤抖,忍不住呻吟,身下的这个女人终于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乐。他听着自己急促的心跳与呼吸,感到全身肌r软绵无力,他沉重的身躯把谢乔压进床铺里去,只感觉自己筋疲力尽却又活力充沛,如果自己还能动得了,他觉得他能够移山倒海,他多骄傲,他竟然令一个极度性冷淡的女人高c了。
他放开她的手,半支起身子用手去拂开她脸颊上被汗水濡湿的头发,谢乔哭着拍开他的手,摧他,他慢慢退出来,拿出毛巾要为她清理,又被她一把拍开,她下床踉跄着躲进浴室里去,潘东明长出口气,把自己撂倒在床上。
谢乔软着腿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她看着镜中女人汗湿却发红的脸庞,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你这个dàng_fù。”
身上有点凉,而潘东明在她两腿间留下的濡湿此刻格外的令她难以忍受,她低头看着黄金水龙头面盆,扭开,用冷水洗了把脸,又爬进按摩浴缸里,电子控温的水有点热,但是没关系,只要能把潘东明的气味洗掉把她洗干净就成。
她在浴室里的时间太久,潘东明忍不住敲浴室的门,轻声叫她:“乔乔,还没洗好么?”
谢乔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潘东明等了一会儿不见她答话刚想转身,却突地想起,在城里的公寓里她也曾这样,他撞开门第一眼看见的,是她躺在血水里的身子。他的心霎时剧烈的狂跳,他抖着手用力的去拧白色百叶门的锁,却被轻易的打开,当他看到谢乔好好的躺在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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