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昕络一脚踹到她小腿上,娇嗔道:“你这色胚……”
柳瑛顺势将他那脚抱进怀里,边脱他绣花鞋边调笑道:“横竖是自个夫郎,再怎样色也是天经地义。若是当真对公子没半点念想,净惦记着外面那些狐媚子,才真是大大的不妙。”
“若你敢对本公子有二心,定打你个皮开r绽!”苏昕络顿时横眉竖眼,另外只脚对着她便踹将出去,柳瑛眼疾手快的将其抄在手里,与另外根一起拢到自己大腿上,两人本就挨的近,如此一来姿势便呈现极其暧昧的状态,夕阳下苏昕络水眸盈盈两腮酡红俨如刚刚成熟的水蜜桃,边两脚踢腾挣扎着,边毫无威慑的斥责道:“放开,快放开我……”
原本只是想帮他将鞋子脱掉,浸到水里消些暑意,结果他这般扭动挣扎跟诱人神态,倒让她喉咙发紧眼神粘在那唇上移不开,初衷已然忘记,抬手搭上他肩膀用力一带将他拥进怀里,脖子一扭头一歪,便将唇对着那水蜜桃贴了上去。
在此香艳暧昧的时刻,脑子里却突然忆起前世曾看过的一本书,在那书里米国某知名心理学者曾断言“其实,人人都是□犯”,而现实里□犯之所以稀少,只是因为周身条件不成熟所致,当初她曾对此言论嗤之以鼻,如今看来人果然是有些劣根性的。
一触即离,快的让人发怒尚且不及,苏昕络从她怀里挣脱出来,抬手恨恨的在她肩膀上推了一把,结果手被她猛的按住,一路往下拖拽,直至覆上胸前那高耸的柔软,他吃了一大惊,连忙臂上用力欲将手收回来,柳瑛扬唇轻笑,单手搂住他后背整个人贴了上去,头埋进苏昕络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眯眼满足的感叹道:“真香……”
脖畔温热麻痒,苏昕络整个身子僵硬成一团,左手被压住动弹不得,只得奋力单手推搡企图隔开两人距离,结果忽略了那手方才贴在她胸脯上,这般一揉一搓一按一捏,柳瑛禁不住舒服的哼哼:“嗯……唔……”
压住那只如受惊白兔般的素手,柳瑛唇边贴近苏昕络耳垂,暧昧的调笑道:“先前说我色胚,现下公子如此主动引诱,又当作何解释?”
苏昕络浑身一颤,待明白过来她话里意思,浑身血y都涌上脸颊,热辣辣的难受,呼吸也变的有些不顺畅,他别开头深吸了口气,高声道:“胡说……谁、谁引诱你了?”
“嘘……”柳瑛拿指头点住他唇,凑到他面前,看着他眼睛,压低声音道:“小声些,仔细隔墙有耳。这引诱妻主的罪名,可大可小,听说严重些的,是要被沉塘的。”
“那是针对侧室夫郎的家法,本公子乃正室,想引诱便引诱,全然不受其左右,谁能奈何于我?”苏昕络不屑的哼了声,话刚出口便听得柳瑛闷笑数声,仔细一回味这才发现自己一时冲动说错话,顿时急火攻心眼前一阵眩晕,结结巴巴的辩解道:“不、不是那个意思,我……”
柳瑛打断他,低笑道:“这便回房如何?柳瑛但凭公子引诱,绝不反抗。”
苏昕络双手使力猛的将她推开,眼看便要炸毛,柳瑛连忙凑上去将他搂个死紧,哄道:“好了,就是开个玩笑,莫要气坏身子。”用手指缓慢的顺着他发丝,又温柔道:“给我抱下吧?就只抱下,不会做旁的事情……”
身子微微挣扎几下便停止下来,苏昕络顺从的任由她搂在怀里,风将发丝吹乱,皂角清香环绕鼻翼,湖中鲤鱼一个接一个跃出水面又跌落回去,他弯着唇角闭上眼,微叹了口气,心里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柳瑛将他发丝绕在指尖打着圈圈,四周风景怡人,难得能像前世情侣那般约会一次,便没话找话的同他闲聊道:“大舅母回调后,江南那边生意状况如何?”
苏昕络往她怀里拱了拱,脸上神情似睡非睡,慵懒道:“江、浙巡抚皆由大舅母一手提拔起来,总不至于下绊子便是。至于说那新任江浙总督,初来乍到根基未稳,忙着笼络人心丰满羽翼,暂时还不会影响到苏家分毫。”
“那便好。”柳瑛点点头,顿了顿,又担忧道:“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是这江浙总督在江南站稳脚跟,难保不会着手撤换江浙两省巡抚,到时只怕……苏家这些明暗买卖俱是艰险,让人心里很难踏实,倒真不如就此罢手……”
苏昕络抬起头来,斜眼瞪着她,鄙夷道:“罢手?想的倒是轻巧,如何能罢手?人在江湖总是身不由己,很多事情开始了便没有回头路可走。再者,苏家数百年基业,多少男儿为此舍弃自身幸福,无数女子为此打拼一生,我苏昕络虽不敢自比先辈,可也断不会做出有损苏家丝毫的事情。”
时机不成熟,谈论此事的确不妥,况且罪人得由她柳瑛来做才行,她将苏昕络的头按回自己怀里,笑道:“好了,暂且不谈此事。日子过的倒是飞快,转眼已经六月,不知府里近期有何大的计划安排?若需柳瑛帮衬,公子尽管开口便是。”
若非她问起,倒还真忘记提醒,于是苏昕络忙道:“六月初八是本公子生辰,要在府里大宴宾客,还要请德春班的小香儿来唱堂会,到时你这个妻主得出面应酬。明儿午后容锦坊莫裁缝会来替咱俩裁新衣,规矩什么的回头叫蓝烟来教导下,你自己也要上心着些,若是丢了本公子的脸面,可饶不了你!”
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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