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商经一窍不通,但也听得心下砰砰直跳,眼见光明,于是更向娇妻虚心
问教:“这么说,若是债催得急,这些铺席、行坊都可高价卖钱?”
“不必卖,若要卖,东府也做不了主!”陆小渔道:“据我所知,这些铺席、
作坊统统抵给‘藏金阁’了。‘藏金阁’从不催账,便是因有铺坊作抵,又有官
府居中作保,全不担心之故。再说,东府所c持的各行,形如活水,每年都能挣
来数万贯银钱,若不是东府每年都抽干他们的利头,放水养鱼,所得更巨!因此,
东府若想还清积欠,就得靠这些铺坊,不到走不动棋,不能动这念头。我为何说
将筹来的款子留着?就是不仅不卖,还要将款子放进最挣钱的行当,换来更多的
钱,这样,才有希望五年内还清欠款!”
“我明白了,多谢娘子施教!”我恍然大悟,心间如d开一窍,浑身上下通
明畅快,对一面梳妆一面侃侃而谈的美妻,越瞧越爱,忍不住搂过她头颈,一顿
乱亲。
“呀,”陆小渔仰唇吐气、吁吁挣扎,嗔道:“才梳好的头,又被你弄乱了!”
我见陆小渔排拒之色不厉,心上又喜又痒,眼见屋中他人,因议事走得精光,
便蹑足过去将门关上,悄步走回。
“你想干什么?”陆小渔音色喉哑,神情紧张。
“不干什么,我要好好疼疼娘子!”
“啊!”
陆小渔拘于身份,不便大声挣叫,香唇玉颈被我侵占不说,酥软如绵、欺霜
赛雪的双峰也落入我手,赏玩揉捏不歇,只裙下玉壶,她守得甚严,始终没有得
手。
“你……你个中山狼,人家费神为你打算,你就这样…这样欺负我!”
“这也是奖慰么!”
陆小渔娇喘吁吁,我则陶醉无限。她身仰妆台,襟口被我拉开,露出尖饱滑
圆的梨形玉r,窗外恰有一柱阳光投s其上,雪艳之色,更增玉透,我痴迷不已,
拨弄着她鲜艳红嫩的茹头,只想埋头含吮。
“呜呜……不要……你再弄……我可恼了!”
她庄容已被我撩乱,鼻发娇腻之音,身姿既狼狈又娇媚。
我胯下巨阳坚耸,只逗她:“这一根怎么办?”
“你去找浣儿,或是蓝蓝、小菁,我都不管!”
“它现在只想你,渴极了!”
“渴了么?”陆小渔俏脸晕红,一咬贝齿,突从身旁捞过茶杯,竟将杯中水
往我裆处倾倒!
“哇!”我跳脚不歇。
陆小渔脸上红晕迷布,吃吃娇笑。
裤裆淋漓,茶汁尤温,想是她适才端到妆台喝的,我正色道:“这茶是西湖
龙井还是碧萝春?”
“哟,”陆小渔一怔,掩口笑道:“你还计较这个么?”
“当然,它本想尝一尝娘子裙下的茶汤,如今被灌了个满脑胡涂,若不知道
喝的是什么茶,岂不屈死了?”
“呸!”陆小渔羞得耳颈皆赤,却忍不住勾头直笑。
从陆小渔房中出来,我当即去找了京东人语。
京东人语听了陆小渔的筹划,不住点头,随即叹道:“少夫人真是女中陶朱!
听说‘玉渊阁’一向由她掌旗,看来所传不假,若是东府早有少夫人在,我们上
上下下愈万号人,也不用这么多年被巨债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心中一动,忽生奇想:“钱财之累能令东府沉寂多
年,泱泱万人,振翅难飞,全真教规模庞大,若受钱粮之困,岂不乱更是要乱成
一锅粥?全真教高手再多,也是有限,毕竟不是个个道士都能餐风饮露的,若能
对其举教生计有所打击,那就好象行军打仗,烧敌粮草一般,这背后一刀,可比
杀他几个道士强多了!”
心生此念,更是浮想联翩:“全真教高手只重修炼,多半便如我一般,对商
经一窍不通,这便是其弱处,东府既有现成根基,暗下布置,实力够时,再攻他
个冷不防,万千教众,剩下光g十八子,看他还嚣张到哪去?”
我再也想不到,这个早上的一番波折,竟让我豁然开朗!前路虽依旧模糊,
却如有明灯照路,甚觉振奋,一时不由遐思纷纷。当我回过神,再去看身旁时,
京东人语早不在了。
承位典仪设在将军庙后边的家庙中,庙宇相连,难分彼此。本来贾氏家庙供
奉包括贾涉在内的历代先祖,乃是主庙,但贾涉为人谦恭,有长者之风,对属下
的战功毫不吞瞒,杜小天战功彪炳,名极一时,朝廷为提振武风,罕见地给他立
了生祠,于是“将军庙”之名以客欺主,连府中之人,也以“将军庙”称呼后山
众庙。
待老太君等府中人祭奠过贾涉后,庙门放行,候于将军庙外的东府旧属纷纷
涌进家庙,先祭贾涉,再参见新主。由于庙小人多,竟不能侯齐了众人,再行典
仪,都是献礼记册、面见新主后,短言数句,便由人辟道引出。而我听了众人的
贺词,都回一句“辛苦”“有劳”
“仰赖诸公”等,词句虽短,大半天下来,也觉口干舌燥,不胜其烦,但一
眼瞥见宋恣等挥汗如雨地大收礼金,不由精神倍增,应对如流。
后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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