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盛夏之夜。
“啊!”突然,赵翠花尖叫一声,一把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丈夫苟顺,将炕上的被子赶紧拉过来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苟顺正干到兴头上呢,突然被自己媳妇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顿时扫了兴,也扯了一点点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要害,慌忙问道:“咋的啦媳妇,你让蜂给蛰了,这都快要完了,
你做啥子吗?”
“你个狗日地,你就知道弄,弄,弄,你也不瞅着点,我刚刚看到门缝有人往里望呢。”赵翠花怒吼道,又望着门口继续骂道:“哪个王八羔子不要脸半夜三更站门外面看老娘
,回看你妈去。”
苟顺一听媳妇赵翠花这么说,二话不说穿上补了两个补丁的裤头,跳下了炕,怒气冲冲地抓着墙角的锄头拉开门就冲了出去。
只见一个高个小伙子站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望着自己笑的前俯后仰,苟顺感受到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脸蛋一红,怒吼一声,举起锄头就冲了过去。高个小伙看到苟顺拿着锄头要
来砍自己,立刻止住笑,跑到院子门口拉开门就跑了出去。边跑边喊“苟顺小**,没让翠花喜,不用枪来用嘴吸,噗嗤噗嗤像放屁。”
苟顺追不上这年轻小伙,还听着他在不断地羞辱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蹲下来哭了起来。
远处传来了一阵哈哈地笑声。
池塘井边。
刘四丫正撅着***在井边打水,吃力地摇着轱辘,那***一抬一抬地,是谁看了都心痒痒。
突然,刘四丫感觉自己的***被人拍了一把,吓了她一大跳,差点载进井里。幸好人没事,但自己辛辛苦苦摇上来的水又重新回到了井中,水桶也掉进了井里,刘四丫气地坐在
井边大哭了起来,边哭边喊:“我贼你妈,呜呜。”
“四丫四丫大***,两个汉子都不抖,如果要是扭一扭,准能夹断一只手。”只听那已经跑远的年轻小伙子欢快的喊着,一遍又一遍,让尚未出嫁的刘四丫丢死了人。
半山坡上。
田小青在上坡上放羊,羊群们安静地吃着自己旁边的青草,田小青感觉没事做,就躺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手里拿着放羊的鞭子,一晃一晃地,唱着山歌,因发声而使那还未发育
好的胸部一伏一伏地,看得人直流口水。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我爸爸是妈妈的表哥,他们还没结婚就有
点偷偷摸摸,稀里糊涂就有了我。哈哈,小青是野种。”小青正在唱歌呢,突然自己的歌声被别人打断,坐起了身子,看到一个个子
高高的少年正一脸嬉笑着唱着歌,望着自己,他的手还放在裆部揉搓着,样子很是龌龊。
小青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大声咒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你才是野种呢。”边跳边骂,把农村女性的泼辣发挥到了极致。
他是谁呢?为什么会让全体村民都这么恨之入骨却又对他无可奈何。
他是个野孩子,从小没爹没娘,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今年多大,村里人就按他小时候跟村里的其他个子一样的孩子的年龄去计算他的年龄,算算今年他也十七岁了。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叫做“黄浪”的村子的。村民们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做求娃,原因是他小时候没穿过一件完整的衣服,整天将自己的*弟弟亮在外面,村
里人找乐子,就给他起了这个名字,而他也乐意接受。到后来村民们才后悔了,这个野孩子长大后真的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求娃。
小时候,为了吃到一口饱饭,他就干起了偷偷摸摸的行径。今天李家的鸡不见了,明天王家刚做的肉臊子被人连瓦缸一起端走了。虽然求娃是个野孩子,但他的伙食一点都不差
,可以说是村子里生活水平最高的人了。农村人,都比较细(细:农村话,意思是说比较抠),有什么好东西都舍不得吃,就放着。但他们不舍得吃,求娃却舍得,只要你家里没
人,那些东西可就都进了求娃的肚子。村民们没办法,能藏的地方都藏了,可还是逃不过求娃这个野孩子的法眼,都被他一一搜出来享用了。但他只偷吃的不偷钱。
生活水平高了,人的发育也就好了,小时候看起来跟求娃一般大的小孩,现在却足足要矮一大截,那东西,比他们大三倍,让村里的小孩们羡慕不已。
村里的寡妇,少妇,未婚女等等都遭受到过求娃的*扰,刚开始还哭的死去活来的,但时间一久,就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求娃再来*扰她们,她们就都笑着跟求娃对骂着
村里最脏的脏话,虽然是骂,却感觉在说笑话,并没有触动战争的爆发,反而都开心地笑着。
求娃的口才极好,他看见谁都能立刻编出自己的一套损人的话,既押韵又好听。这些话慢慢地在村里流传着,让每个村民都能熟记于心。村民们之间有时候开玩笑,也就用上了
求娃发明的二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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