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我不知道……」巧缘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辱,一边哭泣,一边说着。
「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屁股痒,欠打了是不是?」伟安随手又是辟勒啪喇的一阵乱打,心里一面想「以前我小时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现在儿子要打还你了,妈妈。」
「啊……不……主人,求求你,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巧缘淒惨的大叫,拚命的哀求。
在伟安的鞭打之下,巧缘断断续续的说着,才总算弄清楚原来伟安的老爸也有矇面凌辱癖,常常用头套套着巧缘,再用绳子捆绑,然后不知从那里找些人来qiáng_jiān她,她只知道有很多不同的对手,凭声音分辨,当中甚至有初中生,或是老头子,可是确切人数,却是连巧缘自己也搞不清楚。
伟安听得咋舌不已,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有够变态的人物,自己的本性,或许也是父系遗传也说不定?
「很好,既然你那么坦白,那我就给你一点奖励,让你含着我的**吧。」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将自己的**,狠狠地塞进母亲那樱桃小嘴之中。
巧缘只感到口腔被一支又腥又臭的棒状物直捅进来,令得她呼吸不畅,差点咳得窒息。
伟安才懒得理母亲的死活,拚命的在妈妈口中套弄着,每一次**都直没至柄,顶到巧缘的喉咙深处。
「多点运用舌头……小心你的牙齿,如果你胆攻咬我,我就打得你的屁股烂掉,而且你的裸照便会在全国流通……想清楚啊!」伟安一手抓住母亲的秀发,一手按着她的头颅,享受着妈妈口腔内那温暖湿润的感触,巧缘灵活的舌头,不断刺激着伟安的**,很快,伟安就有发射的冲动了。
伟安紧紧按着巧缘的头,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在自己达到顶点的一刻,将所有的jīng_yè,完全射进母亲的口腔最深处,巧缘眼睛被遮盖着,看不到伟安的表情,只感到对方的动作愈来愈快速,突然口中的**一颤,射出大量的液体,忍受着满嘴腥臭,在伟安拔出**之后,她疯狂的咳嗽。
「所有jīng_yè你都要吃下去!如果有一点吐了出来,我便要你好看!」伟安斥喝着母亲,心里的快感,却是无以加复。
他转身拿来一支蜡烛,将蜡烛点上了火。
「母狗,十年没玩过滴蜡了吧?主人我今次就让你爽过够。」伟安冷笑着,脸孔竟透着几分狰狞。
他将蜡烛放在巧缘臀部的上方,然后将蜡烛倾侧,蜡油一点一滴的,滴落巧缘那雪白硕大的屁股上。
「啊!好痛!好烫!求求你!住手!」一阵**辣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伏在椅子上的巧缘,屁股不住的左摇右摆,想避开蜡油,可是被捆绑得如此结实,又可以躲到那里去?只听得以往那亲切和蔼的母亲,现在拚
命的惨叫。
「你?你应该叫我做什么的?还有,你的那里好烫啊?说清楚一点.」伟安眼里泛着异样的妖光,看着亲爱的妈妈在身前受辱,令他非常享受。
「主……主人……求求你……奴婢我……我的屁股好烫……好难受……饶恕我……哇啊……我……什么都愿意做……」巧缘忍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口中不断的哀求着。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好,现在你的身前有一部摄影机,你对着它说你何巧缘,是三十五岁的未亡人,欲求不满,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chā_nǐ的牝穴,那一个男人都不要紧,因为你是一个yín_dàng的女人。怎样?说不说啊?说了我就停手,不再滴蜡油到你屁股。」伟安狠狠地一巴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啪」的一声,伟安充分的感受到母亲臀部的弹性,不愧是常常跳健康舞的女人,虽然人到中年,身体还是这么结实,该挺起的地方,一点都没有下垂。
巧缘听到有摄影机在拍摄,想到之前自己的丑态,脸庞不禁一片绯红,可是在痛楚的压力下,也不得不屈服,依着伟安的说话,对着摄影机大声说了一次,说完之后,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耻,浑身都是汗水,湿漉漉的。
看到往日在儿子面前,显得那么高贵贤淑、温柔慈爱的母亲,现在像头母狗似的屈服在自己胯下,伟安简直有立即揭开妈妈的眼罩,让她知道一切的冲动。但是不行,现在还未是时候……
「很好,那我就带你去洗乾净身上的污秽吧。」伟安看着母亲屁股上红蜡斑斑,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捉得紧紧的,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下,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后,又用绳子在**上下捆着,本来已经硕大的**,在勒紧之下显得更形突出。
解去双脚的捆绑,伟安便押着妈妈去浴室,用水沖洗巧缘的**.说也奇怪,以往伟安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有那么多的圆环,四处都有,不论是客厅、睡房、浴室……自从知道了父母的性癖之后,他就明白了。
在马桶的正上方,也有几个圆环,将母亲的身子洗得清洁溜溜之后,伟安用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圆环,再缚着妈妈背后的绳子和腿弯处,将巧缘慢慢的吊起来,直到在距离马桶正上方五十厘米处,才停了下来。
「你……你想怎样?」巧缘颤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极大的不安。她现在的姿势,就像是在空中蹲着一般,运动员练青蛙跳的那种姿势。
「我?我现在想帮你清一清肠胃,将浣肠液灌到你的gāng_mén里.即是说,现在要帮你灌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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