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唯一的优点,就是从不强迫女人,不过以他的条件,似乎也不需要强迫别人。
我也许该自觉侥幸,毕竟,他若是想强来,我一定躲不开。
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他家里最小的产业下最小的一个招待。
所谓的蝼蚁。
小时候,我也玩过蚂蚁,盯着它们一整天,我是一个尊重生命的人,但是后来心烦了,还是一脚将它们踩死,零落成泥。
……我应该在他决定踩死我之前脱身才是。
脑中打着主意,石轩的手又伸了过来,拿下了我的眼镜。
我听到他倒吸气的声音,然后眼镜又被戴了回去。
“还是别让其它人看见了”他笑眯眯的说,莫名其妙。
我趁机从他身边挤过去,托着盘子,快速的逃开,打定主意马上去辞职。
可惜……
未能逃开。
今生唯一的劫,没有逃开。
“石轩!”与小娟有一搭没一搭说话的男人从吧台处笔直的走了过来。
我低下头,从他的肩膀边擦过。
舞池的音乐突然换了,从激烈的音乐换成更疯狂的摇滚,舞池似突然到了临界点的沸油,滋滋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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