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着下的?还有前些日弟妹枕下的恶咒又岂能少得了你?如此三番,你竟还有脸面回去?云辕今日倒是真真长了见识。”袍子被大力往下拽得生烦,上官云辕不耐地扫了一眼,一把拂开女子纤白手指:
“二爷,如今人已在此,要赏要留全由得你便,云辕这厢先去后头休息了。”
上官云辕厌烦说着,自向暗处小卧房走去。
“呵呵,辕郎这一向倒很是不爱管事,”玄二向那颀长背影森然一笑,朝门外拍了拍手:“都进来吧~~~”
“是,爷。”泰山般一声巨吼,八名野人般的粗壮汉子从外头鱼贯而入,俱俱膀大腰圆虎虎声威。
汉子们一身身赤/裸的黑肉泛着油光,只在腰腹处裹了条粗料红布,因瞥见地上女子梨花般娇弱,那红布下的玩意立时各个躁动起来。
淫/光四射的双双眸子吓得欣然浑身一颤,立时撞撞跌跌就要向门外爬去:“卑鄙,大公子你出尔反尔……当初可都是你们逼奴婢的啊~~呜呜,求求你们放了奴婢吧……啊—”
一双长腿猛地被粗野男子左右大力一拽,紧接着“嘶——”一声裂响,两侧衣裳已然碎成片缕飘向地面,白兔般的两颗圆物从xiè_yī里蹦跳出来。
那声尖叫尚在口中,一块红布已将将塞进了嘴里。
“哟,倒是稀奇了,今日怎又来了一位新姐妹?”银铃般的嗓音伴着一袭淡紫色身影从阶上婀娜而入。有风拂过,偌大厅堂被熏得竟是香浓脂粉味。
水芙蓉扭着盈盈腰身,一把俯向玄二性/感前胸,一双妖娆眸子向地上狼狈女子淡淡一扫,微含不忍:“啧啧,奴家当是什么好货色呢?原来不过尔尔。二爷若是缺女人,那花月楼翠香楼里一抓一大把,又何必玩这种没胃口的小雌儿?”
“呵呵,水夫人近日倒是越发乖巧体贴了~~此等货色爷自然是不稀罕,不过心疼手下兄弟们近日饿得不行,预备赏给他们罢了……”
玄二不着痕迹地拂开缠开颈上的蛇般柔滑手腕,面上掠过一丝厌烦:“你莫看她可怜,这丫头可是三番五次害了自家主子。爷这厢好心替你家小姑子顺便出出气,怎么?我的水夫人可是心疼了?”
“哦呀~~奴家还觉奇怪呢,竟又是个叛了心的小贱人。既然爷这么说,那就由着兄弟们爽快好了~~~”
想到上官家近日风云,水芙蓉精致妆容上拂过一抹淡淡忧虑,因见身旁男人妖冶眸子转向自己,忙嘟起红唇朝那光滑额头印下妖娆一吻:“唔~~,二爷把奴家好生晾着,奴家便是门儿也出不得,这些日子实在无聊得紧呢~~”
“哼哼,夫人若委实无聊,过些日子爷将你那儿子接进来便是,如此夫人可满意么?”女人眼中的犹疑玄二看得分明,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挑,挑起女子尖俏下颌森然一笑,这才向下头粗野汉子们努了努嘴:“还呆着做什么?今日这可是个雌儿,便宜了你们。”
“是是是,谢谢爷!谢谢二爷!!”
一群汉子被饿了许久,日日见妖娆如蛇妖般的水芙蓉而不可得,早就如饥似渴地发狂。今见地上女子酥/胸半敞的雪白娇躯,还有那隐秘处的淡淡粉红,下/腹处的硕/大玩意早已各个将红裤/衩撑出好大一片帐篷。
此刻听闻主人发话,带头的两个壮汉子立时扯下红布杀将将俯□来。
一具具泛着粘腻水渍的紫/黑色大物高昂着脑袋,吓得欣然失声尖叫,只觉下腹一阵撕裂般剧痛,两眼一晕,再没了意识。
偌大的厅堂里只余下妖冶男子轻声浅笑,和着粗野汉子们的剧烈粗喘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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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城百年繁华太平,今年却像是得罪了老天爷一般,各番风云此起彼伏。
上官家首当其冲是最为倒霉的,家财散尽便罢,前些日竟又被查出与太子多年私采金矿这一大罪名。此消息一夜间传遍了偌大盛京城,原本日日感着太子恩德的百姓此刻方才恍然,难怪殿下忽然如此大方散财,原是那钱本就来路不正,花着不心疼,因此同情者自是不多;
这接下来倒霉的便要属鼎鼎有名的老潘家了。潘侯爷在上官家抄家当日丢了宝贝儿子不算,一世家底又被偷了个精光,大病之下一口恶气上不来,忽然一夜便将将噎死在家中。听闻次日有丫鬟进屋收拾,见断气后的潘侯爷七窍渗血,口唇青紫,吓得当场一命呜呼。
两大豪门顷刻间倒塌,本已让八卦的盛京城万般沸腾,接着却又听宫里传出小道消息,道大凉国老皇帝近日身体似乎每况愈下,日日藏于深宫密不露面;东宫太子本在太庙吃斋求福,因着私通契国、私采金矿等嫌疑不便摄政,如今便只余了二皇子一人打理朝野。
一众人等便又纷纷猜测,那老皇帝想来没剩多少日子了,大约新皇继位只日可待。于是乎街头小巷又偷偷孳生出许多黑市赌场,赌的便是将来坐上龙椅的到底是哪位皇子。
白云庄的小院里,安若兮虽少有出户,却每日必派瘦猴去庄里庄外打听些消息。云轩走了已有十一日,却不见案子再有什么风声传出,说是证据确凿,只等皇上定案,奈何那皇上偏又久不上朝,二皇子这厢却是风头日盛一日。
安若兮每每想到心头那翻猜测,便觉心慌。倘若这具身体真是宋将军的女儿,那上官云轩此番牢狱就绝不是那么简单,可是内里的丝丝结结自己却又万般理不清楚,暗暗思忖着,再过上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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