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儿子混成了废物。小然,你觉着你一个人有能力抚养好杰米?如果你也觉着需要一个男人来互相扶持,那么为什么不选择我呢?你有多少把握可以再找一个像我一样爱你的人?虽然我伤害了你,但那是从前,你以后的几十年都是幸福的。从前你年纪小,向往风花雪月,可是有多少爱情经得过现实的打磨?我们活在一个真实的社会里,没有神话,我们相爱已经是奇迹。”
“……”她紧紧抿着唇,眼瞳晃动,水意盎然。
安辰羽一眨不眨盯着她娟秀的眉眼,这是小然心理防线最脆弱最惶恐的时候,他不会放过任何时机的打动她。他知道这些道理她都能明白,只是还需要时间来消化,适应……
脚心传来凉意,身体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时的她恍然发现自己的拖鞋不见了,正赤着脚,而且布满了脏兮兮的尘土。
“这么大的人了,还赤脚,脏死了。”安辰羽一脸嫌恶,与方才的深情邪魅判若两人。
她脸上一热,解释一时情急,把拖鞋跑丢了,确切的说她从家里冲出来,压根就来不及换上运动鞋。
他断续打击道,“啧,真脏!千万不能让杰米看到,否则以后我们家要出现两个小脏鬼,我可受不了。”
说着他就扶着她起身,没有商量的弯腰揽起那个还来不及设防的软腰,用公主抱托起了她。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她不敢喊太大声,怕惊扰杰米。
“都脏成这样了,快洗洗吧。”
洗手台有半人高,他将裴然的脚放进洗手池中,打开温水,哗啦啦的冲着。裴然紧张,恨不能跳下来,又怕动作太大滑到,他不说话,垂着头,盯着黑一块白一块的玉足,每一片小趾甲都像透明的小贝壳,看的人心跳失衡,有东西在里面荡漾。
安辰羽艰涩的吞咽了一口,一手扶着裴然僵硬的身体,一只手竟鬼使神差的伸过去,如同佛过盛唐的上等青花瓷,当清澈的水流冲走了污垢,手心里那只白嫩的小脚宛如和田良玉挂着晶莹的水滴,让人只想……使劲的攥住不松手,而且他的确也这么抓着了。
当安辰羽的手缓缓上移,猛然握住她的脚踝时,警惕的裴然感觉对方不怀好意,急忙抬脚,作势要从洗手台上跳下来,孰料动作更快,迅速掐着她腋下,竟将她提了下来,两人同时愣了一秒。
“别误会,我只是觉着你太脏了。”他镇定自若的解释。
“那你也不能这样一直提着我,放我下来。”她心头轻颤,很怀疑安辰羽这个人能不能信守诺言。
“别急啊,我把你提出去,外面有拖鞋。”
裴然尴尬的连耳根都已酡红。
现在这样的她是不是在与狼共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可是,这一次,她想把所有的痛都挖出来,哪怕要扯出血丝,然后用爱来疗伤,不管安辰羽靠不靠得住,至少他现在爱她,不会伤害她。
她想自私的活一回,为杰米也为自己。
许久不见的老爷子今天忽然来了通视讯,安辰羽窝在沙发床里叠着腿,抱着笔记本百无聊赖的听对方念经。
这么大年纪了头发还是乌黑乌黑的,保养的不错,面皮光滑,不知是不是打了肉毒杆菌?正当他胡思乱想神游之际,安老爷蓦地吼了一声,“我说话的时候不要开小差!”
“我听着呢。”安辰羽挖了挖耳朵。
叹了口气,安老爷忽然没兴趣再发表高论了,现在年青一代的很多思想与他们那一代不同,简直是天差地别的不同,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辰羽虽混,脑子还不错,很有主见。
“你是不是在打何兴平的主意?”
“嗯。”安辰羽不知从哪里摸出个p,专心致志打游戏。
“我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文海最近重整内阁,他的宝贝金龟婿正在着手处理,见血是早晚的事,你不要给我得罪文海。”
“切,何兴平和他老子迟早要被文海除掉,我出手岂不正好帮了大忙。”
“混账,你以为方知墨是吃素的,他留着何兴平就一定有留着的理由。”
“我知道,可我就是不要他如愿。何兴平的爪子我要定了。”
“反正我提醒你了,如果你够聪明,就做的干净点。”
“我的特长就是做坏事。”
安老爷白了他一眼,顿了顿,忽然语重心长道,“你对世事看的如此透彻,为何不能放下裴然?”
“也许是孽缘吧。她以前老是诅咒我要得报应,所以我现在就得报应了呗。”安辰羽已经连续闯了十二关,游戏里的音乐逐渐激昂,安老爷的胡子气的略微抖动。
“我希望你能慎重的考虑自己的感情之路。男人有时候和女人一样感性,结果往往不怎么乐观,”安老爷的神情多了抹看开,眼底幽深,“也许老的那天你会发现这份强要的来的爱并不值得,但已成定局。”
“那是你的爱,我和你不一样。”
“……你母亲最近心情不好,大概回国了,我听说w市的水桥镇风光不错,她也许会去那里。”
p忽然没拿稳从手里滑落,安辰羽若无其事的微笑,“摔坏了,真可惜。”
屏幕一黑,父亲大概觉着跟他说话纯粹是对牛弹琴。
水桥镇那个地方风光好,好的近似于fēng_liú。
听李婶说,他就是在那里丢的,几经辗转,最后进了t市的玛丽是孤儿院。
那时候年纪太小,记不清搂着母亲亲吻的男人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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