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早已不是第一次自个儿做这种事了,但...实在是太令人寂寞难耐了。
趁云珀和玹樊各个去远方探亲,我将那叠厚纸搁在一旁,小手探入微微扯开的胸襟,搓揉着那浑圆,搓着揉着,下腹部似有一阵阵骚动,我娇地大张双腿,直直就是用脚粗暴扯掉亵裤,衣裙尚在,只是凌乱不堪,纤手一伸,深深探入那含苞待放的蓓蕾,好好抠弄疼爱着。
我难受地将一层层外袍薄纱等的全拉扯开来,弃置一旁,然后用手轻捏着那幼小的花核,有一下没一下,伴着丝丝畅快,可满足只有一下下,来自深处的渴望叫嚣着寂寞,淌出蜜液,吞噬掉我的理智,逼得我用四指去好好抚慰那肿胀的花核和蠕动着想吞食些什么的嫩肉,娇喘自嘴里溢出,我心心念念想着烔,怀念他搔弄我的方式,有样学样的刮着媚肉,循序渐进,chōu_chā得愈来愈快,双脚全蜷曲在一块儿,因紧窒而获得得兴奋的手指止不住地一次次奔驰,四指不够,五指,五指不够,粉拳,被包覆着的感觉真美好,深处被抚慰着的感觉也很棒,幻想着烔的身影,我一下下地顶撞自己,像个婴儿般瑟缩在一起,最终是在粉拳的扩弄挠痒下,抖动着喷洒出了对烔溢出的爱欲和恋想。
外头的寒风丝毫无法冷却体内的欲火,否则...,我怎会又看见了烔呢?
「烔啊...烔啊...好想你啊...」我心急地呼唤着木门外的黑影,见他迟疑不前,干脆想起身直接黏了过去,一身撞开木门,他被我扑倒在地,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可我仍认为他是烔,烔、烔、烔,好想你!
我粗鲁地拨开他绣有淡淡龙纹的华袍,亲吻着他依旧令人血脉喷张的精实,吻着吻着,他也来劲了,手一伸就直入花唇,而我也顺从地扭摆圆臀让他更好使力,欲火焚身,燥热不已,我环住她的冰冷的臂膀,又吸又吮,造就一颗颗红艳的印子,我看了煞是满意,继而继续往下攻,可他却从躺卧的姿势突然坐起,瞬间花唇内吸食的手指直捅深处,插得我一阵làng_jiào,嗓音娇甜媚惑的一点也不像即将及笄的青涩幼润。
我坐在他的腰间,仍是贪婪地向他索取ròu_tǐ上的想望,而他也坐起身狠狠地慰劳慰劳那骚浪的花穴,有些青髭的唇更不断向我的胸前袭来,弄得我下身更是一次次战栗,流个不停。
见前戏似是火候充足,还担心有些过热,他一个挺身,将我两条乱勾乱缠的腿拉往他精壮的腰,拉着腿就是一下下顶撞奔腾,我一时难以承受地整个人向后仰了去,只余腿腹的拉力将我撞向ròu_yù的深渊,沉醉在对烔的渴望里头。
夜半惊醒,烛火早已燃尽,身子依旧是记忆中的一丝不挂,可...总觉得有些许酸疼?怪了,怎么每次梦见烔,都是...在做那么激烈的床事呢?搞得自己好放荡,用双手就将自己弄得那摩疲累,啊...筋拉不开,花唇还在一吐一吐浪水啊...。
可恶,烔啊烔,你还没回来我就如此了,等你回来了我可该怎办才好?
借着一丝丝微弱的月光,我起身收拾一下激烈奋战后的痕迹以及散乱一地的信只,唉...,自己到底怎么搞的.....。
拾着捡着,忽然在床角边摸到一张材质和以往不同的信笺,我拿至眼前细细查看,淡粉色的,煞是好看,右下角似乎还有一个字...?
凐。
凐!是凐!是上次遗留下来的吗
不!不会的,撇了撇头,他不会不知道我虽想他,可到底还是不乐于见他的,还是先打开来看要紧。
『凝,上次的信我已收到。请你放心我不会告知父皇这一切的,而他似乎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只有一事,拖愈久,愈是危险,』原先提起的心终于落下,可看到这一行字又不免有些着急了起来,『不难保证不会有人将东宫下的替身一事禀告给父皇,但这事我会尽力解决,请你务必放心。』凐,我果然没错看你,相信你是对的...,有些感动地差点落泪,以为信就到此搁笔,却意外发现信摸起来似乎有些突起,那是个机关!
轻碰了下那突起,一个掀盖,露出了那小小容纳物,是一朵桃花!
许是放了很久,都已经枯萎发黄了...。
我拿起那朵桃花,放在鼻尖,似乎还能闻到八九个月前和乐的时光,心里不免一阵感伤,思绪渐远,我犹记那天太子所赠与我淡粉桃花袍时所吟的一首诗。
那是一首极诗情画意的诗,天真烂漫,好比从前。
嫩粉花苞含笑绽,凝如纯真俏红颜;
桃红花蕊妖艳展,怕是不及纯真靥。
『希望你能一辈子保有如此单纯天真的笑容,我的好凝儿。』
『祝你幸福。』
38闲居,平淡中的古怪
看了凐的那封信,使我的日子过得不再那麽提心吊胆,整个人也快活了许多。
只是...,为什麽我老是做和烔的春梦啊!!!而且...每每醒来都是全身酸痛,向是真实激战过了一回一样,我是有多欲求不满啊...真是的。
一边叨念着自己对烔的肉慾,一边扶着腰,挺着看得出有些圆突的腹部走出房外。
房外,阳光灿烂,我看了也心花灿烂的,可似乎终究融不掉云珀和玹樊两人心中尴尬的雪丘,虽然不是都不交谈,但就是似乎刻意躲着对方般,一对上眼都是马上撇过头去做其他事儿。
但到底一个小小的山居能有多少杂事可做?所以我常闲来无事就拉着他俩坐在庭院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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